蘇如卿他們是了解過任禾的,但他們也僅限于對于他的家庭情況進行了解,而天驅那邊對任禾的觀察也是看他有沒有跟境外組織有沒有什么瓜葛,但最后實際上是任禾非常抗拒加入天驅,而且還被境外組織暗殺,所以排除了這個嫌疑。真殺還是做樣子,天驅心里有數。
所以雙方雖然都查過任禾,但都不知道他自己創業和他就是騎士的事情,天驅也沒那么多功夫去關注騎士,唯一關注騎士的猴子現在也正忙著在國外打擊犯罪勢力呢。
任禾說錢都是自己賺的,蘇如卿他們就有點不明白了,這么多錢,哪怕是現有已公開的那些音樂大師級人物也賺不了幾千萬吧,還沒一個一線流行歌手賺的多呢。
楊夕雖然火,但在沒有開演唱會的前提下,現在的唱片銷售收入也不過是幾千萬罷了,這還是國內的小天后了。
所以任禾一開始說這些都是自己賺來的錢,他們就有點不相信了,蘇如卿自己就是經商的,賺錢有多不容易她心里清楚,一個小孩子賺幾千萬?講童話故事呢吧?
而任禾自己也在考慮什么可以說,什么不能說,起碼騎士的事情堅決不能說!
誰家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有個好歸宿,這個好歸宿未必是大富大貴,最起碼是生活富足平平安安的吧,但任禾玩的那些,可都是玩命的東西,在家長眼中那些事情搞不好什么時候就沒命了,要讓蘇如卿知道這些,指定還要堅持不讓楊夕與任禾在一起。
任禾斟酌道:“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一款叫做昆侖的游戲?”
蘇如卿楞了一下:“聽說過,怎么了?”
事實上昆侖這個游戲現在已經是國內現象級的產品了,甭管你玩不玩,鋪天蓋地的宣傳和媒體報道那都是少不了的,所以聽說過是很正常的,在蘇如卿、楊恩的概念里他們也許不知道這個游戲到底好不好玩,玩的是什么,那不是他們關系的事情。
只不過在印象中也會記得,這款游戲非常火爆,國內第一個百萬級的在線人數的游戲,圈錢能力業內頂級。
任禾笑了,知道就好,他說道:“昆侖這個游戲就是我開發的,它的歸屬公司叫做青禾游戲,我占有青禾游戲97的股份,不僅僅是這個游戲,我們還有一個同時在線157萬人的全球級別游戲正在運營,并且這個數字還在幾何倍增,我們的目標是同時在線人數2000萬人。而昆侖對于整個青禾游戲的意義是它的造血功能,讓我們能夠有更多的資金去做更加精致的游戲,它現在的月利潤是4700萬人民幣……”
蘇如卿和楊恩徹底愣住了,青禾游戲是任禾的?!
楊恩問楊夕:“你知道這事嗎?”
“知道,”楊夕點點頭,關于任禾的所有事情她都知道。
嘶,楊恩倒吸一口冷氣,每月4700萬人民幣的利潤是什么概念啊,蘇如卿現在的十幾個億的總資產,每月的利潤也才2000多萬而已!
這就是實體經濟和虛擬經濟的區別了,實在是虛擬經濟的成本太低……
這個信息讓蘇如卿一時半會兒都沒能全部接受,怎么回事,自己心里已經標為紈绔子弟的少年,忽然搖身一變成為成功的創業者了?
而且但從對方這個公司的吸金能力,可以說賺上一年,一輩子楊夕也不會衣食吃穿沒有著落了。
青禾游戲她比楊恩更加了解,因為她現在的公司也是轉型期,互聯網飛速發展的階段,互聯網經濟是每個商業大咖都沒法忽視的,游戲也是很重要的一塊。
所以在個別峰會上大家還認真的討論過昆侖這個游戲以及青禾游戲這個公司,因為是青禾游戲讓大家開始正視:游戲的吸金能力其實非常恐怖!
這是一個代表性的案例,所以有人討論非常正常,而蘇如卿也曾是討論者之一!
她以前聽說過青禾游戲的老板是一個16歲的少年還和楊夕是同班同學來著,但那貨不是叫做許諾嗎?怎么成任禾了?她壓根就沒想過,她曾鄭重討論過的游戲公司創始人,現在就坐在自己的面前。
不對,聰明睿智的蘇如卿很快就抓到了任禾話語里的破綻:“你一個月零花錢那么少,哪來的那么多錢來制作這個游戲?昆侖的版權就要很多錢吧!”
是啊,你說你一個月零花錢只有5塊,那你連注冊公司的錢都不夠,更別提買昆侖版權了。昆侖的版權少說也得幾百萬吧?
任禾笑著說道:“昆侖就是我寫的,第一桶金就是靠它賺的,還有賣給楊夕表姐蔣思瑤三首歌收入240萬,既然是我寫的,也就不存在版權的問題了……”
蘇如卿半天沒吭聲……這有點不按套路出牌啊,咋還開始寫了?這到底還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
還是楊恩先開口了:“既然我們同意你現在和楊夕在一起了,也希望你能夠開誠布公一點,別讓我們問你了,自己說吧。”
這一點一點挖著實在太費勁了,你既然想當我們家女婿,我們總得對你有點了解吧,別等我們動手了,自己說吧。
這時候既然發現了任禾在商業方面的事情,以楊家的實力想查也絕對查的出來,但還不如讓任禾自己說出來,這樣更坦蕩一點。
是的,在楊恩心里用了坦蕩這個詞。
他干的就是間諜的活,但現在楊夕出國了他就不能那么干了,事實上他將成為中國駐華盛頓大使館的中國外交大使,這樣也不會有偷雞摸狗的人去威脅楊夕的安全。
這就是有身份和沒有身份的區別,當大使的時候,他的一切代表的就是中國,沒幾個人敢真的把他怎么樣,當然也有真正的瘋子,但美國沒有,一般這種瘋子都是在非洲那樣的戰亂地區。
沒有身份的話他就是間諜,也就沒有禍不及家人這一說了,他并不是代表中國的。
越接觸這個行業,越覺得對自己人也調查信息會覺得很不對,任禾前世里美國叛國的斯諾登其實就是這樣的人,他們致力于保護國家安全,但是當斯諾登發現,國家竟然還在危害公民隱私安全的時候,他就坐不住了,于是將美國的棱鏡計劃全部公之于眾,甚至他到香港的時候還在躲避著美國的追殺,但他仍然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這是內心中的正義感使然,世界上確實有這樣可愛的人存在,而楊恩自己就是其中之一吧。
他覺得與其通過國家機器來調查任禾,還不如讓任禾自己說出來的好。
任禾梳理了一下語言說道:“我寫了昆侖還有一些其他的作品,得到了一些收入,也通過這件事情認識了周無夢老先生,我的所有版權運作都是他在幫忙處理,對我很照顧。后來我創辦了青禾游戲,楊夕轉學去京都之后我也是從京都報業集團獲得了戶口入京的指標,由周老推薦去了四中……我和周老算是忘年交吧,我倆都對公益事業比較感興趣,這時候青禾游戲也賺錢了,所以我就把一些作品的版權收益讓了出來,以此成立青禾基金,用來做慈善事業,嗯,青禾基金也是我的……你們聽說過青禾基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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