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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魔法部總是胡亂地出現,打破一切

  單單是第一天,赫拉就收到了超過300枚金加隆的‘預存款’,不過赫拉這次肯定是不會跑路的,這都是學生信任他才把金加隆交給他的。

  當然,這事傳到了其他教授的耳朵中,也令他們微微有些說辭,但在赫拉向他們的強力保證下,教授們的意見也少了許多:赫拉承諾,他會把這筆錢用在教學上。

  當然,具體能有多少用在教材上,這就不得而知了,赫拉相比較之前還算是有了不少的良心,起碼不會為了金加隆狠狠地坑霍格沃茨的學生。

  但這樣的幸福生活在第二天就被打破了,赫拉周日一睜開眼,正準備迎接今天的小巫師們,就看到門口聚集了三四個傲羅——他們在斗篷上紋了圖案,生怕別人認不出來他們是傲羅。

  其中,赫拉也看見了金斯萊,可他甚至都沒有提前通知赫拉一聲。

  赫拉透過二樓的窗戶看見樓下的巫師們,不急不緩地換上一身斗篷,事實上,他大概已經猜到了他們來這里是做什么的——還能是什么,無非就是不想讓他開辦防御協會唄!

  “早上好,萊斯特蘭奇。”為首的一個年邁的傲羅拄著拐仗,一道大大的傷疤從他的眉毛一直劃到另一側的嘴角,這讓他看起來可怕極了,尤其是當他笑起來的時候。淺黃色的頭發像是好幾天沒洗過一樣,油膩地耷拉在他的頭上。

  瞧,他現在正笑著呢。

  “早上好,先生們。”赫拉拉開大門,他很高興這幫傲羅沒有粗暴地破壞大門闖進來——事實上,他們行事比這要粗暴得很。

  “我是魔法部的菲利普·唐納德,你可以叫我唐納德。”老巫師把拐杖重重地敲在地面上,發出低沉的聲響。

  這顯然不是個好的信號,他生硬的話除了讓赫拉平添幾分厭惡之外,別無他用——如果這就是唐納德的目的,那么他成功了。

  赫拉幾乎只是一個呼吸之間,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姿態,整個人變得懶散、優雅,他用著那拖著長腔的優雅聲調說道:“哦,唐納德先生,不知道你們‘冒昧’來到這里,是做什么呢?我想我這里可沒有什么值得讓傲羅出現的事件或是人物。”

  “事實上,我面前站著的就是一名罪犯。”唐納德十分嚴肅地瞪著赫拉,好像他犯了什么天大的罪過一般。“萊斯特蘭奇,你不用狡辯了,你違背了魔法部最新頒布的教育法令第二十六條,你涉嫌從事未經審查的教學活動,你現在被逮捕了,請不要反抗,否則我們會使用攻擊性魔咒的。”

  “我?”赫拉指著自己的鼻尖,簡直都要快被氣笑了,“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法律?”赫拉望向站在一旁的金斯萊,他的臉色一如既往地黑——畢竟他是個黑人。

  但金斯萊只是搖了搖頭,暗示赫拉不要輕舉妄動,同時用忌憚的眼神瞥了一眼唐納德,好像他是什么危險人物一般。

  “你的消息太晚了,萊斯特蘭奇。”唐納德把拐杖夾在腋下,空出一只手來,從懷里掏出一卷羊皮紙,“你最好看看這個,魔法部最新的規定,未經霍格沃茨高級審查官多雷洛斯·烏姆里奇閣下審查過的巫師,無權從事大于三人以上的教育活動。”

  赫拉瞇著眼睛想要把羊皮紙上的內容看得更清楚些,免得這個唐納德實在詐自己——這種事情,赫拉也不是沒對別人使用過——但令人失望的是,羊皮紙上的內容確實如同唐納德說得一般。

  但在羊皮紙的最下方,上面還清晰地寫著一行小字,赫拉定睛看了看,唐納德似乎還生怕赫拉看得不清楚,特意往前伸了伸。

  “本協議生效于......”

  “呵呵,你拿著一個今天才剛剛頒布的法令來逮捕我?”赫拉一把奪過羊皮紙,唐納德似乎沒料想到赫拉會這樣做,羊皮紙一下子被赫拉奪了過去。“我毫不介意反訴魔法部的職能,我會向國際巫師協會申請裁定的。”

  “隨你,但在那之前,萊斯特蘭奇,恐怕你要和我們走一趟了。”唐納德攥著拐杖,用力地在上面摩擦著,皮手套和木拐杖發出嘎吱嘎吱的難聽聲響。

  赫拉把羊皮紙放進口袋里,微笑地看著兇神惡煞的唐納德,“如果我說不呢?”

  “那我們可要采取點極端手段了。”唐納德扯開一個丑陋的笑容,這讓他臉上的傷疤像是一條蠕動的蟲子一樣。事實上,他正巴不得這樣,他如同魔法界中的大多數人一樣,對萊斯特蘭奇這個姓氏天生就沒有好感——也許是他曾在萊斯特蘭奇家族的人手上吃過虧,或許他跛的一條腿就是貝拉的杰作。

  赫拉嘆了口氣,右手伸進口袋里,“我想你們會后悔的——”

  “赫拉教授!”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是赫敏,她身后還跟著哈利和羅恩,他們正朝著這里快步跑來。“這里究竟是發生了什么?”

  “喲,這下證據確鑿了,你還有什么狡辯的,萊斯特蘭奇?”唐納德握著手杖用力地敲著地面,好像他已經給赫拉定罪,下一刻就要把他送進阿茲卡班一樣。

  “狡辯什么?我從沒想過狡辯。”赫拉聳聳肩,“我可沒說過打算就這么跟著你們離開。”

  “果然是打算反抗嘛——昏昏倒地!”唐納德幾乎是瞬間就從手杖里拔出他的魔杖——他和盧修斯一樣,把魔杖藏在了手杖里,這樣看起來隱蔽性更高,而且很安全——一道紅光朝著赫拉激射了過來,他們之間只隔著一兩米遠。

  但赫拉早就注意到了這一點,每當赫拉開口的時候,唐納德總是握緊他的手掌,顯然是緊張得不得了。

  接骨木魔杖一揮,一道無形的盾牌擋在了赫拉身前,如果不是赫拉一直緊繃著精神,怕是一個照面就被唐納德擊倒了。

  赫敏站在門口,看著赫拉和傲羅們的‘大戰’,好吧,其實基本上是單方面的碾壓了:赫拉根本沒有念咒的時間,他每秒鐘要抵擋的咒語就超過三道,如果不是魔杖還算順手,赫拉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還能撐這么久。

  事實上,如果不是金斯萊在劃水,赫拉對自己更是一點信心都沒有。金斯萊的魔咒甚至干擾到了他身旁的同伴,這令赫拉稍稍得以喘息。

  “放棄抵抗吧,你已經走投無路了。”唐納德癲狂地大笑著,他整個人像是羊癲瘋了一般,手臂抽搐著念出一道又一道的咒語。“你只有一個人,你沒辦法的,放棄吧!”

  赫拉且戰且退,只是幾個呼吸間,他身上的風雅牌定制自熨燙斗篷就已經破了好幾個洞,如果不是身上還有些從尼克·勒梅寶庫中拿來的防護道具,恐怕被洞穿的就不是斗篷了。

  “你打算一個人對付我們嗎,是嗎,萊斯特蘭奇?”唐納德臉上露出夸張得有些變態的笑容。

  “他不是一個人!”赫敏響亮地說,一只手伸進了長袍,哈利和羅恩也是同樣地很快掏出魔杖,“他當然不是一個人。”

  “夠了,哈利。”金斯萊朝著哈利他們大吼了一聲,他必須要這么做,如果哈利再被牽扯進來,事情就變得不好收場了。赫拉感激地給了金斯萊一個眼神,但很快他又疲于應對其他傲羅了。

  “唐納德,我要保護這些孩子,你們可以對付吧?”金斯萊用他那低沉地嗓音說道。

  唐納德歪頭掃了他們一眼,“當然了,當然了,要保護哈利·波特的安全。”他扭曲、可憎的臉嚇了哈利等人一大跳,他們之前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萊斯特蘭奇,這下我們可以玩很久了,我不介意使用一些黑魔法,如果你繼續抵抗——事實上,我巴不得你這么做。”

  “恐怕你要失望了。”赫拉冷笑一聲,魔杖沖著地面用力一掃,一道銀色閃光在面前飛翔著,隨著炮聲似的一聲巨響,地面抖動起來,這干擾了他們所有人的視線,甚至唐納德被炸得直接摔倒在了地上——他的跛足添了大麻煩。

  “阿瓦達啃——”赫拉的咒語還沒念完,鳳凰福克斯突然出現在他的頭頂,輕柔地鳴叫了一聲,用它的爪子抓住赫拉的肩膀。隨著一道火焰,他們兩個消失了。

  塵埃在漸漸散去,殘缺不堪的別墅隱隱約約地顯現出來,空地上被弄得一團糟,靠在一旁的長板凳翻了個底朝天,身后的別墅被魔咒擊出了好幾個大洞,若是麥格教授知道了,她絕對會非常生氣的——弗立維絕對會更加生氣。

  哈利驚奇地發現,赫拉消失不見了,盡管他們也不知道赫拉去了哪里,但這總歸是一個好消息,魔法部的人并沒有抓住他。與此同時,哈利對魔法部的厭惡也已經達到了頂點,魔法部先是不由分說地讓攝魂怪親吻了他的狗教父,現在又攻擊了他一直以來的好哥哥、好師長赫拉。

  這簡直就是天大的仇恨了,哈利一時甚至分不清楚他更恨魔法部還是伏地魔了,亦或者是兩者同樣可惡。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霍格沃茨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悲痛,麥格教授上課的時候也總是止不住的嘆氣,弗立維教授更是仿佛失去了幽默的能力,死氣沉沉地念著課本上的內容。學生們也提不起精神來,他們似乎感覺到這座傳承千年的古堡正在衰敗,而他們無計可施。

  整座城堡中,唯一臉上帶著笑容大概就只有烏姆里奇了,她巴不得在禮堂里放些禮炮來表達她內心的喜悅,這令所有人都厭惡她——教授和學生都開始無視她,哪怕她給學生扣分,教授們發現后,也會第一時間把它們加回去,即使是斯內普也不例外。

  斯內普看起來是最冷靜的那個人,他好像和之前一樣作息,上課、批改作業、熬制魔藥,幾乎整天都待在他的地下教室里。

  赫敏和哈利幾乎是每天早上最著急等待貓頭鷹到來的小巫師了,他們每天都要搶過最新的《預言家日報》,以確保上面沒有出現赫拉被捕的消息——他們驚恐地發現赫拉極有可能踏上和小天狼星一樣的結局。

  “我覺得你們是多慮了,赫拉是個非常聰明的人。”羅恩吃著羅宋湯,十分放心地說道,“事實上,我覺得他是個相當相當厲害的巫師,要知道一般人可沒辦法從傲羅的包圍中逃出去。”

  “我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很顯然,魔法部也不知道,這是個好消息。”赫敏和哈利完全理會羅恩,他們兩個自顧自地說著。

  而那一天,赫拉沒有念完死咒的瞬間,他眼前的畫面由火焰變回到具體的景物時,他被眼前的人嚇了一大跳。

  “......啃大瓜。”赫拉后半句索命咒念了出來,不過由于幻影移形早就失去了魔力,索命咒自然也就施放失敗了。

  “哦,看樣子福克斯去的時機有些不對?”鄧布利多笑呵呵地說,他拿起桌上的一杯熱茶遞給赫拉,“一定累壞了吧?我聽說了你們的事情,盡管我沒回城堡里去,但發生了什么,我一直都清楚得很。”

  “終于再見到你了,鄧布利多。”赫拉一下子好像泄了氣一般,剛剛的戰斗實在是太危險了,只要哪怕一個疏忽,他就要被擊倒了——等待著他的很有可能是阿茲卡班,或是攝魂怪的親吻。烏姆里奇和康納利·福吉絕對不會介意對赫拉從重懲罰,誰讓他一直是鄧布利多的忠實擁躉,暗戳戳地對魔法部下過不少絆子。

  “孩子,你表現得很出色,這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鄧布利多的眼睛里閃過一道光,他很是認真地說道:“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勇氣、智慧、誠懇,我不得不承認,也許你是霍格沃茨近十年來最優秀的畢業生,或許也是我教書生涯以來最值得驕傲的學生。”

  “教授,我只想知道,為什么你不管管霍格沃茨內的事情?你應當明白烏姆里奇在城堡里搞的那些事情究竟有多么的可惡,這只會耗費你一點點的時間而已。”赫拉費解地問道,他的眉頭緊緊地鎖在一起,望著身前的這個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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