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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鄧布利多拒絕回答你的問題

  赫拉呆呆地望著墻壁,血人巴羅已經離開了十幾分鐘了,他還維持著那時的姿勢。

  “我的身份?不就是食死徒的孩子嗎?貝拉難道是那個瘋女人和黑魔王?”赫拉的腦海中突然蹦出了一個可怕的猜想,緊接著他又瘋狂搖頭。

  “這種事情怎么可能呢?”

  “黑魔王那個家伙那么丑,怎么可能生出我這么帥氣的兒子?”赫拉拍著胸口,把那個不靠譜的想法從腦海中丟出去。

  “而且羅道夫斯那個家伙不是說過”

  緊接著,又是一個巨大的疑問困住了他。

  “為什么血人巴羅會知道?還會特意來告訴我?”

  赫拉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他始終想不明白,這件事情太過疑惑了,他覺得或許有必要去詢問一下鄧布利多教授。

  不過,他可沒打算直接把所有信息都告訴鄧布利多。

  天知道那個糟老頭子會怎么坑自己!

  快速地從衣柜中拿出一套衣服換上,赫拉直接朝著記憶中校長室的位置奔了過去。

  赫拉的腦海中一直縈繞著血人巴羅的話,“你就從來都沒有好奇過的身份嗎?就沒有過一次的好奇嗎?”

  他只顧著沉思,甚至從鄧布利多辦公室入口處的石頭怪獸旁邊走過去都沒有注意。

  他愣了一下,回頭一望,才發現走過了,便又返回來,停在怪獸跟前。

  “果凍蛞蝓。”

  怪獸一動不動。

  “該死的,”赫啦瞪著它說,“鄧布利多一定是更換了口令——可他根本沒有告訴過我新口令是什么!”

  “梨子硬糖?呃——甘草魔杖?滋滋蜜蜂糖?吹寶超級泡泡糖?比比多味豆?”

  赫拉努力地嘗試著口令,他已經快把他知道的甜品說了個遍,但是怪獸還是紋絲未動工。

  “誰會知道那個老家伙究竟愛吃什么啊!?”赫拉惱火地說,他強忍著從懷里掏出魔杖對著它來上一發粉身碎骨的沖動。

  “巧克力蛙!”他氣急敗壞地嚷道,“糖羽毛筆!暹羅貓薄荷糖!”

  怪獸一下子活了,跳到一邊。赫拉愣住了。

  “暹羅貓薄荷糖?”赫拉吃驚地說,“鄧布利多也喜歡這個?”

  “哦,我想我并沒有嘗過你說的那個什么來著——暹羅貓薄荷糖,或許有機會我可以嘗試一下。我只是聽見了你的聲音罷了。”鄧布利多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來,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卻足以讓赫拉聽得一清二楚。

  這只是魔力的一個簡單應用——魔法界能做到的應該不超過二十位。

  赫拉穿過墻上的缺口,踏上螺旋形的石頭樓梯,大門在他身后關上了。樓梯緩緩地自動上升,把他送到了一扇閃閃發亮的櫟木門前,門上帶著黃銅門環。

  辦公室的門打開著,赫拉走下自動樓梯,輕輕在門板上叩了叩。

  “赫拉,什么事情讓你如此急切地來找一位老人?”鄧布利多正在看一本《今日變形術》,頭也不抬地說。

  赫拉深吸了一口氣,站在鄧布利多面前,神情復雜地開口道:“教授,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嗯哼!”鄧布利多翻過一頁,仍然頭也不抬。

  “我想問的是您是否知道我的身世比如我的父母或者我的家人”

  鄧布利多緩緩把書合上,手指輕輕推了推眼鏡,確保他可以更好地看清赫拉的表情。

  “我想這個問題并不是什么難言之隱不是嗎?據我所知,你的父母是斯萊特林的一只旁支,在那段最黑暗的日子中,他們跟在伏地魔身旁助紂為虐,在斗爭中,他們實力不濟被擊殺了。”

  “可可是”赫拉猶豫了好幾次,都沒有說出來血人巴羅的事情。

  鄧布利多的眼睛閃著光,他扶著書桌站起來,從桌子后面走出來,伸手搭在赫拉的肩膀上,輕聲說:“是什么讓你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如此疑惑?我知道,你一直是一個意志堅定的好孩子。”

  “沒什么,可能只是最近有些閑,容易胡思亂想。”赫拉最后還是決定隱瞞下血人巴羅的話。

  鄧布利多贊同道,“對,或許你可以幫助一下洛哈特,我每天早上起碼都會收到十封投訴他的信件。”

  “我想,這就是您的計劃,不是嗎?”赫拉呲著牙齒笑道,只是那個笑容相當的假。

  鄧布利多自然聽得出赫拉話中嘲諷的意思,他搖搖頭,并沒有多解釋什么。

  “新口令是血腥棒棒糖。”鄧布利多又拿起了那本《今日變形術》,靠在桌子上繼續閱讀了起來。

  “我知道了。”赫拉知曉他該離開了,即使他沒有獲得他想要的答案。

  望著赫拉匆匆離開的背影,鄧布利多隨手把書放在桌子上,低聲對著旁邊的福克斯說道:“注意赫拉,他有任何異常,你知道的”

  福克斯低鳴了一聲,似乎不大情愿做這個工作。

  萬圣節到了,赫拉十分疑惑地應邀前往尼克的忌辰晚會。學校里的其他師生都開開心心地參加萬圣節的宴會,禮堂里已經像平常那樣,用活蝙蝠裝飾起來了。海格種的巨大南瓜被雕刻成了一盞盞燈籠,大得可以容納三個人坐在里面。人們還傳言說,鄧布利多預訂了一支骷髏舞蹈團,給大家助興。

  不過赫拉對這個說法秉持懷疑,鑒于當前的局勢——攝魂怪在霍格沃茨周邊守衛,赫拉并不認為福吉會同意鄧布利多邀請骷髏舞蹈團,甚至他不會允許任何除霍格沃茨師生外的人靠近城堡。

  赫拉在辦公室里踟躇了好久,最后還是換上了自己最為莊重的斗篷,那是一個有著暗綠色花紋的昂貴斗篷,斗篷邊還用金線收邊,看起來奢侈極了。

  七點鐘的時候,赫拉走出辦公室,徑直穿過門道,這條門道正好通往擁擠的禮堂。那里張燈結彩,燭光閃耀,桌上擺放著金盤子,非常誘人,但赫拉還是朝地下教室的方向走去。

  通向尼古拉斯爵士忌辰晚會的那條過道,也已經點著蠟燭了,但效果卻一點也不令人愉快:它們都是黑乎乎的、細細的小蠟燭,燃燒的時候閃著藍盈盈的光芒,即使罩在赫拉英俊帥氣且充滿生機的臉上,也顯得陰森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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