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內一片靜寂。
幾秒鐘后,懵逼中的慧能才結結巴巴地開口道:“騙人的吧?惠理子她、她怎么可能會是我的……”
“我可真的沒騙你。”舒允文表情復雜地看著慧能,把手里面的鑒定證明攤開在慧能跟前,“……這就是你們的dna鑒定證明。”
舒允文正說著話,旁邊沉默不語的智勇主持忽然開口道:“慧能,允文大人說的沒錯。你和惠理子,都是我的孩子。只不過,你們的母親不同罷了。我和惠理子的母親結婚以后,曾經出軌過一次,然后就有了你……”
“……這件事情,我原本也是不知道的。可是,在你一歲的時候,你的母親忽然重病,把你送到了我的家中,我和園雨才知道了這間事情……”
“園雨她很傷心,但最后還是選擇原諒了我。不過,我當時已經是正明寺主持,你的存在可能會影響到我的聲譽,我們就把你送到園雨的一個朋友家,讓他們代為撫養。他們家姓玉和,所以園雨就給你改成了玉和聞秋這個名字……”
“當時,你來到正明寺的時候,我一聽名字就知道是你……你和惠理子關系不錯,我也知道。不過,我萬萬沒想到,你們居然會展成情侶,并且還因為誤會,生了這樣的事情……”
“……我一直以為,殺掉東龍教授、峰月他們的是其他人,沒想到,居然是你……”
“這、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慧能腦袋已經徹底陷入空白。
云一惠理子、智勇主持都是一陣沉默,幾秒鐘后,云一惠理子忽然扭頭看向舒允文:
“允文大人,能請您先出去一下嗎?我有一些話,想和父親、聞秋私下里談談……”
“嗯?好吧”舒允文撇了撇嘴,然后站起身來,向著門口走去得!這是人家一家子要商量私事兒,不讓咱聽了!
舒允文走到門口,然后忽然又停下腳步,從衣服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張紙,拋給了云一惠理子:
“……這是你的結婚申請書,交給你了。不過,你既然愿意親自出面見慧能了,這申請書也不重要了吧……”
舒允文話落,拉開房門,走出了休息室。
“什么?他們兩個是親姐弟?!”
正明寺的后院里面,小蘭、和葉站在柯南、服部、越水七槻跟前,聽著這個重磅的消息,忍不住驚呼一聲。
服部平次兩手背在腦后,點了點頭:“……是啊,我們在惠理子女士家找到了dna鑒定證明,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惠理子女士和慧能是有著血緣關系的親姐弟。我們猜測,他們兩個的父親,應該都是智勇主持,所以主持之前才甘愿替慧能頂罪的吧……”
“此外,慧能師父的俗家名字,很有可能就是智勇主持或者園雨女士取的。玉和聞秋,這個名字其實也藏在唐詩里面,作品是韓偓的《宮詞·玉樓天半起笙歌》,數字為‘1756’……”
“這、這、這……”小蘭結結巴巴,表情莫名,“……可是,如果惠理子女士和慧能師父是親姐弟的話,那豈不是說他們兩個就是……”
“……而且,惠理子女士還有了孩子!”和葉一臉震驚的補充。
“哦……他們這就是越水七槻一副“你們想的沒錯”的表情。
“呃……”小蘭、和葉一腦門兒黑線她們當然明白這是可是……這劇情很狗血的好不好?
柯南看了眼小蘭、和葉,又繼續說道:“……我們幾個推測,慧能師父很有可能是智勇主持的私生子,而峰月知征先生是這件事情的知情人之一。波多野小姐之前說過,峰月先生在得知惠理子小姐要和慧能結婚時,曾經堅決反對,說他們兩個是絕對不能在一起的兩個人。惠理子小姐大概就是在那個時候察覺不對,才會去做dna鑒定的吧……”
“是啊……”服部平次點頭道,“在那之后,正明寺集體旅行途中,惠理子小姐接到了鑒定機構的電話,在得知自己和慧能真的是親姐弟后,非常絕望,然后遭遇了不幸,然后慧能犯下了這次的案子……”
“這可真是……如果惠理子小姐當時在電話里面把事情說清楚的話,或許就不會有這次的悲劇了。”柯南低聲說道。
小蘭眨了眨眼,然后摸了摸柯南的頭,微笑著說道:“柯南,你年紀還小。這種事情,惠理子小姐怎么說得出口嘛!”
“嗯,我也覺得是這樣。”和葉點了點頭,“慧能師父之前不是說了嘛,惠理子小姐給他打電話時說過的,她再也不會回到東京,會永遠的離開……惠理子小姐大概是不想讓慧能師父知道這件事情,想要獨自承受所有的痛苦吧……”
“對對對,沒錯。我想,嗯……這么說或許有些不太合適,但是惠理子小姐一定是真的很愛很愛慧能師父吧……”
柯南、服部、越水七槻聞言,都是微微一愣,然后柯南忽然開口道:“喂,你們說,允文哥哥他到底在和智勇主持、慧能談什么?他能阻止他們兩個輕生嗎?”
“不知道。”服部平次搖了搖頭,“對我而言,不管那家伙有多不順眼,我都希望他能勸住智勇主持和慧能。因為,我真的不想再在這起案件中看到任何一位犧牲者了……”
“嗯,我也一樣。”
休息室外。
舒允文無聊地靠在墻上,抬手看了看手表,然后拉開房門走了進去:“抱歉,十分鐘差不多到了,你們談好了沒有?”
房間里面,智勇主持垂坐在一旁,惠理子飄在空中,慧能懷里面抱著嬰鬼綾彩子,一人兩鬼都掛著淡淡的笑容,就像是和諧的一家人一樣 不過,想想惠理子和慧能之間的關系……這畫面很違和啊有木有!
舒允文心里面吐槽著,陰氣珠內的陰氣終于耗盡,惠理子的凝實鬼體消散,然后飄到了舒允文跟前,微笑著道謝道:“允文大人,謝謝您的幫助。”
“嗯,不用謝。”舒允文點了點頭,又扭頭看向慧能,只見慧能已經不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比之前要有生氣多了。
智勇主持、慧能也都一一上前道謝,另外拜托舒允文關照惠理子、綾彩子什么的。
三個人簡單地說了兩句,然后一起走出了休息室,在警官的帶領下,走到了倉庫前。
倉庫前,目暮警官讓高木給慧能戴上了手銬,然后干笑著說道:“慧能師父,關于允文同學剛才打你的事情,我覺得他只是一個高中生,難免有些沖動,如果可以的話,還請您原諒他這……”
“……您在說什么啊,目暮警官。”慧能打斷目暮警官,“允文大人什么時候打過我了,您可不要誣陷好人啊!”
“哈?”目暮警官再度懵逼 話說,犯人也是有人權的。舒允文之前毆打毫無反抗之力的慧能,慧能真要追究起來,不大不小是個麻煩。
他現在是想幫舒允文說情,讓慧能不要追究打人的事兒來著,可是……這是個什么鬼情況?
“那你身上的傷還有衣服上的腳印……”
“哦!這都是我剛才不小心摔倒,自己弄傷的……”慧能非常冷靜地給了一個解釋。
“呃……”目暮警官一腦門兒黑線 神特么自己不小心摔的!
我特么要不是剛才親眼看到這貨差點踹死你,差點兒就信了!
目暮警官無語地扭頭看向舒允文,一雙眼睛無聲地質問著。
舒允文無辜地聳了聳肩話說,你看我干什么?這是這貨自己說的,管我毛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