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什么?那位教練說他一直都在機場?”
聽著手下的話,目暮警官一臉驚愕,神情凝重起來,京極真則“哈”了一聲,然后一臉懵逼:“你說岸田教練說我一直都在機場?這是不是搞錯了?他明明看著我和遠田他們一起離開機場……”
京極真話沒說完,忽然想起他在機場時不想和遠田他們一起離開,所以撒謊說羽田國際機場轉機不準離開機場附近,而且遠田那家伙也信了,在和他一起離開時專門吩咐岸田教練幫忙掩飾,而岸田教練也應承了下來,不管什么人詢問,都會說他一直在機場附近……
難道說,岸田教練在接到警方的電話后,也這么說了?
媽蛋!遠田讓你怎么說,你就怎么說,岸田教練你要不要這么實誠……你特么這不是坑我嘛?
京極真想著這些,嘴角抽搐了兩下,然后連忙開口解釋道:“等等!你們聽我解釋,這一切都是一個誤會……”
“誤會?”沒等京極真把話說完,毛利大叔輕哼一聲打斷,斜眼瞄著京極真道,“……依我看,這里面應該不存在任何誤會吧?我在之前的推理中已經說過了,京極頭目你威脅這四位工作人員,就是為了制造不在場證明罷了你既然想到了制造自己‘不在’國技館這里的證明,那找個人幫忙、制造出你一直‘在’某個地方的證明,也很正常,你說對吧,京極頭目?”
對?對你個大頭鬼啊對!
你特么完全搞錯了好伐?!
聽著毛利大叔的話,京極真心里面咆哮了一聲,正準備開口反駁,只聽旁邊正在看錄像的越水七“啊咧”一聲,然后按下了攝像機的暫停鍵,一臉驚愕道:“……等等!這個是……血跡?它的圖案怎么那么像是……”
越水七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她身旁的柯南先是一愣,然后也仔細觀察了一下暫停下來的畫面,只見那是一副兇手在行兇后的正臉畫面。
在那各畫面上可以清晰地看出,兇手一共戴了兩張面具,外面的那張面具被撕破了一角,兩張面具上都沾滿了鮮血,里面那張薄面具上的圖案相對要大一些。
看著里面那張面具上血跡的圖案,柯南思索了一下,忽然想起京極真之前戴著的面具,頓時也反應了過來,然后一臉驚訝地扭頭看向京極真道:“……我記得,京極哥哥之前戴的那張面具上的血跡圖案,和兇手面具上的圖案幾乎一模一樣……”
東都國技館內,選手休息區附近一間儲物室前。
舒允文站在白鳥任三郎身旁,一手牽著雪女小蘿莉,向著旁邊的遠田他們問道:“遠田先生,這就是你說的那間儲物室嗎?”
“沒錯,被京極頭目打暈的那位摔角選手,就在這里面我之前看到過他的通行證,他的名字叫做牛嚴……”聽著舒允文的話,遠田立刻回答,緊接著又低聲開口道,“……不過,那位名叫牛嚴的摔角選手現在的情況稍微有點不堪入目,所以……”
“呃……不堪入目?”
怎么就不堪入目了?
難道說,京極真他下手狠毒,把人屎都給打出來了不成?
舒允文心里面嘀咕著,然后直接伸手推開了房門,目光一掃后,落到了渾身光溜溜、菊花插著一串鑰匙、血流不止的牛嚴身上,不由得“呃”了一聲,一腦門兒黑線 我勒個去!這特么是個什么鬼情況?
這人被扒了個光溜溜也就算了,菊花里面居然還被塞了一串鑰匙……這是誰下的毒手?
也難怪遠田要說不堪入目了,這畫面,貌似要比打出屎來還要重口,在18x里面也算只有小類人群喜愛啊!
舒允文心中吐槽著,旁邊的白鳥任三郎立刻走到了牛嚴身旁,查看了一下牛嚴的傷勢后說道:“允文大人,傷者現在正在昏迷中,他的菊部地區被鑰匙插破,現在還在流血……可惡!這一切到底是誰做的?”
白鳥任三郎說到這里,扭頭看向了遠田他們,一臉狐疑,顯然是在懷疑這些辣手無情的社團份子,遠田則“呃”了一聲,然后立刻擺手回答道:“這位警官先生,請你不要誤會,遠田先生的傷勢和我們沒有任何關系,這都是京極頭目干的!”
“噗……你說這是京極真干的?”
話說,京極真你把人扒了個干凈也就算了,居然還拿鑰匙做這種事情……
咱以前本來還以為你是個正經人,沒想到你居然是個變態!咱可真是看錯你了!
舒允文心中暗暗鄙視,白鳥任三郎收回了看著遠田他們的目光,扭頭看向舒允文道:“算了,這件事情稍后再說。允文大人,您看這個人和命案有關系嗎?”
聽著白鳥任三郎的話,舒允文立刻開著陰陽眼在牛嚴身上一掃,只見牛嚴的身上滿是濃郁的陰氣、鬼氣,不由得微微頷首道:“這個人的身上滿是陰氣、鬼氣,他絕對就是這起命案的兇手,錯不了的!”
“嗯?這家伙就是兇手嗎?”遠田他們聞言,一起看向倒地昏迷中的牛嚴,臉上帶著兇光,“可惡!都是因為這家伙,京極頭目才會被冤枉的……”
話說,福田明之助先生之前可是專門吩咐了,讓他照顧好京極頭目來著!
可是現在京極頭目居然被他“照顧”成了嫌疑犯替人頂鍋,這簡直就是恥辱啊!
這個該死的家伙,必須得讓他知道一下厲害才行!
遠田心中亂想著,然后重新走到了牛嚴旁邊,一手揪著牛嚴的耳朵,把牛嚴的腦袋拽了起來,“piapia”兩巴掌扇到了牛嚴的臉上。
“呃……遠田先生,請你住手,不要那么沖動!”
白鳥任三郎看著這一幕,連忙開口阻止,昏睡中的牛嚴也被這兩巴掌“喚醒”,幽幽地醒了過來,一臉迷茫地問道:
“我是誰?這里是哪里?剛才發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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