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接收么?”系統問。*隨*夢*小*說w.suimeng.lā
“等會吧。”這么多人呢,方正可不好憑空變本書出來。
見方正從病房里出來了,黃興華和黃振華愣住了,他們完全搞不懂方正到底站在病房里干什么,從頭到尾就那么站著……有病吧?
方正雙手合十對四人道:“阿彌陀佛,幾位施主,貧僧告辭了。”
黃振華巴不得這個神神道道的家伙趕緊走,黃興華也差不多,了兩句客氣的話后,方正帶著紅孩兒離開了。
回到一指寺已經是后半夜了,不過這一晚上,獨狼、猴子、松鼠集體失眠了,坐在院子里,仰頭望著房頂,一臉的悲憤之色!
房頂上,一個穿著肚兜的孩子,仰頭望著天,扯著嗓子唱著:“九一八!九一八……”
“四師弟瘋了么?”
“也許吧。”
“四師弟那么猛的家伙,跟師父出去一次,就這樣了。我們還要跟著出去么?”
“有點擔心……”
“師弟都出去了,我們不出去,有點丟人吧?”
“總比瘋了好吧……”
而方正才不管紅孩兒在那鬼吼鬼叫呢,此時此刻,已經睡成了死豬。不在寺院里,同時給那么多人入夢,消耗可不是一般的大。腦子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立刻睡著了……夢中,方正仿佛聽到了有人在唱《我的家在松花江上》,又仿佛看到了陳大山、劉芳芳……
第二天,方正一起來,第一件事就是。
“系統,我的經書呢?趕緊給我,我還沒摸過全本的經書呢!”方正趕緊叫道。
下一刻一本厚重的黃色經書落在方正手中,方正掂量了一下,還挺沉的!上面用龍佛文書寫著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金剛經》!
只是三個字,卻散發著淡淡的佛韻,看一眼,心情都舒服了很多。緩緩翻開,淡淡的書香氣飄出來,方正貪婪的吸著,這么久了,他一直渴望有幾本屬于自己的經書,如今終于如愿了,心里只剩下一個字——爽!
“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祗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爾時,世尊食時,著衣持缽,入舍衛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還至本處。飯食訖,收衣缽,洗足已,敷座而坐……”
方正默默的念著,不知不覺間,竟然將整本經書念了一遍。等他抬頭的時候,只聽咕嚕嚕的聲音不絕于耳,這才依依不舍的將佛經放下,伸個懶腰,出去吃飯去了。
早飯第一火頭僧紅孩兒已經燒好了,佛堂猴子松鼠聯掃的干干凈凈,現在猴子正在掃院子。
吃了早飯,方正忽然發現,自從有了這些弟子后,自己的活越來越少了。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紅肚兜的孩從面前一晃而過。
方正猛然想起了什么,叫道:“凈心啊。”
紅孩兒挑著水桶,回頭問道:“師父,咋了?”
方正微微一笑道:“咱們上次是不是過理發的事情?”
紅孩兒一聽,撒腿就跑了,眨眼間就沖出了寺院,大老遠的喊道:“師父,你記錯了,沒有,絕對沒有!”
方正看著紅孩兒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道:“這孩子,怎么就這么護頭呢?光頭不好么?至少洗頭方便啊!”
拿著《金剛經》走進佛堂,坐在大木魚前,咚咚咚的敲打著,方正則沉下心去研究起《金剛經》來,每讀一遍就有所感悟,只感覺心中空明,智匯通達,整個人都舒服了許多。
新的一天,方正的日子又變得輕松了起來,誦經,溜狼,輕松自在。不過很快,就自在不起來了……
“師父,情況不太妙了。”紅孩兒將兩個空桶方正方正面前。
方正道:“怎么沒水?”
紅孩兒仰頭看著天道:“我也不知道,估計太久沒下雨了吧,反正泉眼不冒水了。咋辦?”
方正眉頭緊皺,一指山山腰上的泉眼一年四季都有水,這么多年從未斷過,怎么到了今年突然沒水了?
方正道:“我去看看。”
完,方正快步往山腰趕去,一指山山腰的泉水是方正主要的水來源,若是斷了,那可不是事。以后再想挑水,怕是要去山下了……不過方正真正擔心的還不是這個,而是擔心著泉水干涸帶來的恐怖信號!仰頭望著天空,太陽高懸,太陽一天比一天高,陽光一天比一天毒辣,晴朗的天空,一片云彩都沒有。以前沒覺得什么,但是現在,方正越發覺得這日子有點不正常了,算算時間,快一個月沒下雨了!
方正直奔王佑貴家,一進門,就聞到了西瓜的香味。
“方正你咋來了?來的巧,快來吃西瓜!”王佑貴光著膀子,盤腿坐在炕上,桌子上擺著一盤子西瓜,對面坐著譚舉國。譚舉國一只腿放在炕下面,手里拿著個大煙袋鍋子,吧嗒吧嗒的吸著。靠近窗戶的方向,楊平坐在那,趴在桌子上,寫著什么,邊上還有一個計算器。
見方正來了,大家紛紛抬頭,看了過來,打招呼。
方正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幾位施主,貧僧這次是有事來的。”
“吃個西瓜也耽誤不了啥事,快坐下吧。”譚舉國道。
方正也不客氣,直接上炕,挨著楊平坐下。
“方正住持,你那山上出啥事了么?”楊平好奇的問道。
“哎,貧僧的一指泉干了。”方正苦惱的道。
“什么?!”譚舉國驚呼一聲,將手中的煙袋鍋子拍在了桌子上。
王佑貴也凝重的問道:“真的?什么時候的事?”
方正道:“具體時間貧僧也不清楚,今天下山打水,才發現的。幾位施主,你們這么激動干什么?”
王佑貴苦笑一聲道:“最近好幾口機井抽不上水來了……本以為只是事,沒想到連常年有水的一指泉都不出水了。看來要出大問題了。”
方正一愣,道:“機井都抽不出水了?”
“嗯,昨天開始的,一開始只有宋二狗家的水泵抽不上水,剛開始還以為機器壞了,鼓搗了許久。隨后孫前進家的也抽不上來了……而且孫前進承包的陳金家的地,也抽不上水了。今天更嚴重,好幾家都抽不出水,我估摸著,咱們這地下,怕是抽空了。”王佑貴眉頭緊鎖,憂心忡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