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道:“我們這可是一個星球,不是一張紙!更何況,星球外還有宇宙呢!”
系統道:“那只是你以為,你以為的并不一定是真的。你認為很大的地球,或許只是某些人眼中的一個原子。你以為浩瀚無垠的宇宙,或許只是某片樹葉上的細胞。一花一世界,并非簡單的神通,而是對世界的描述。”
方正有些懂了,不過還是不甘心的道:“那這和我讓你說一下世界毀滅的原因,有啥關系呢?”
系統繼續道:“因為,世界的形成根本沒有規律可言,世界里的生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真的浩瀚無垠,還是渺小的會被一個意外摧毀。世界看起來強大,實際上卻脆弱不堪。
也許是一陣風吹干了世界,也許是一個生物無意的一腳……世界毀滅的理由太多了,你讓我如何幫你猜,如何用排除法?”
方正啞然……
系統的話,讓方正想到了一個故事。
養雞場里有一群雞,雞們從小生活在這里,他們認為養雞場就是全世界,認為這個世界是牢固的,可靠地,有充足的食物,沒有敵人可以威脅到他們!所有的蟲子都是他們的食物……
知道有一天,過年了,農場主將雞都殺了。
雞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死的……
而聽系統的意思,人類就如同那雞一般,世界毀滅了,就毀滅了,沒有預告片的預告,也沒有任何警示,就那么沒了……
不過方正還是不死心的問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么?”
系統道;“你可以試試升級天眼,天眼達到九級的時候,可以看到未來。你或許可以通過天眼,找到謎團。”
方正一聽,立刻沖了出去。
不顧紅孩兒等人驚訝的目光,方正拿起功德箱就跑了回來。
紅孩兒等人一看方正的舉動不太對勁,也都跟著跑進了禪房。
方正一進屋,就將箱子里的錢嘩啦一下倒了出來……
看到方正這么做,紅孩兒大呼一聲:“不要!”
然而已經晚了,嘩啦一下,方正還沒看明白情況,四周一片黑暗!
鼻子里全是紙的味道,或者說是錢的味道……
方正這才明白紅孩兒為啥說不要,錢……太tm多了!
“哇,好多錢啊!”松鼠顯得格外興奮,在錢堆里游來游去。
獨狼努力的把腦袋從錢堆里冒出來,打了個噴嚏,結果一枚硬幣飛了出來。
紅孩兒一臉無奈的道:“師父,跟你說了不要倒,我們現在很有錢的。”
方正啞然,他知道有錢,可是沒想到會有這么多的錢!
方正也不查了,直接問系統道:“系統,這是多少錢?夠升級的么?”
系統道:“足夠將天眼升級到頂級了,升級了么?”
方正二話不說:“升!”
下一刻,方正就看到,那些還沒來得及親一口的錢,唰的沒了大半!
接著,他就感覺到虛空中一股力量突然灌入他的雙眼,眼睛一陣火辣辣的疼,仿佛被火燒了一般。方正親不自禁的揉了揉雙眼,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只感覺整個世界都不對了,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變化,例如眼前的錢,眨眼間就變成了一堆灰燼!
又例如看到松鼠,下一刻就是一堆白骨……
再看自己的床,一下子就變成了文物……
方正頓時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他知道,這不是幻覺,這是看到未來了!
未來,錢會焚燒;松鼠會老去;他也會掛了,然后東西被當做文物收起來……
“難道這就是未來的結局么?也太慘了吧?”方正心中嘀咕著。
同時,方正下意識的再看松鼠,結果發現,松鼠全身散發著佛光,仿佛成佛了!再看被子,被子嶄新,上面有佛光繚繞……
方正傻眼了,這是啥情況?
系統道:“你剛升級天眼,還不熟悉他的力量,胡亂開啟,你會精神錯亂的。未來,有無盡的可能,越是遙遠的未來,變化越多,沒有人可以窮盡未來的一切。你看到的,只是萬千未來中的一個。”
方正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看的太遠了。
“師父,你看啥呢?眼睛咋還放光呢?”松鼠好奇的問道。
方正搖搖頭道:“沒事,你們將錢收了,為師要安靜一會。”
幾個弟子一臉的莫名其妙,不過還是聽話照做,收了東西,出去了。
方正盤腿坐在炕上,開始研究起天眼來……
天眼不同于大力金剛掌,當初方正學會大力金剛掌只是一瞬間,就仿佛精通熟練,隨心所欲了。
但是這天眼,方正用起來卻十分苦難,操控起來非常麻煩,想要隨心所欲更是需要苦練才行。
就在這時,系統道:“你最好少用天眼。”
方正不解的問道:“為啥?”
系統道:“你沒有法力,妄自動用大神通,后果很嚴重。九重天的天眼,可不是普通的天眼。普通天眼和普通的小神童,只是消耗你的精神力。但是九重天的天眼可以瞬間消耗光你的精神力!就算你體內凝聚了一些佛力,也是杯水車薪,無法施展神通。”
方正一聽,頓時樂了:“系統兄,你逗我呢吧?無法施展神通?那我現在這是啥?”
系統道:“如果強行施展,消耗的不是你的精神力,而是生命!”
方正一聽,心頭一顫……
系統繼續道:“消耗生命力,也就是壽命。”
方正趕緊關閉天眼,拿過鏡子對照了一下,外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是方正卻看出自己的臉上,明顯多了一些歲月的痕跡!
系統道:“看到了?剛剛你開啟的天眼,是無意識的開啟,看到的有遠有近,又是對單一物體施展,所以,并沒有太大的消耗。縱然如此,你也已經花掉了一年的壽命。如果你對更龐大的世界進行觀看,一秒鐘一年的壽命,你愿意花么?”
方正聽到這話,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道:“這……豈不是看完了,就死了?”
系統道:“事實上,哪怕你有力神通,看未來也是一種偷天的行為,折損壽命是必然的。只不過神仙壽命悠長,也不在乎那千八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