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中的消息陸續傳回來,對于郭嘉準備將蜀中鹽利交給秦裴來做的事情,劉協沒有去管,在郭嘉出使之前,他已經答應了郭嘉蜀中這一塊,朝廷能調動的資源,他都可以調動,雖說將鹽運的利潤投入蜀中,短期內會造成一定的損失,不過劉協如今捏著命脈,一旦出現不對,他可以隨時將其掐斷,通過商業來侵蝕蜀中豪門,也是個不錯的路子,但劉協不準備這樣做。m.手機最省流量的站點。
利潤給出去,就給出去了,朝廷如今不差這點錢,甄家在中原西域已經鋪設開路子,目前已經開始不斷盈利,哪怕劉協已經想過這會是暴利,也沒想過其中的利潤會如此之大,不夸張的說,就這幾個月靠鹽運賺來的錢,如果能夠全部換成糧食,足夠如今劉協治下的百姓吃上五年。
當然,前提是有那么多糧食能夠買到,戰爭年代,糧食才是硬通貨,錢再多,在這個時期,用處還是有限的,但在其他方面的發展卻是離不開錢。
冶煉軍工要錢,研發新產品要錢,如今工部分出來的民工部分,除了印刷術之外,香皂一些比較奢侈的日用品也已經開始研發,人在能夠填飽肚子的情況下,自然而然的會想要提高生活質量。
香皂如何做成的,劉協不知道,不過這個時代,人們潔身用的許多東西都是已經經過實踐證明有用的,民工方向就是按照這個方向去發展,至于做出來的是香皂還是其他什么的,劉協不知道,但只要實用,就算不是自己認知中的香皂又能如何?
如今就算通過商業手段,成功以利說服蜀中世家倒戈,對劉協來說,蜀中的情況依舊沒有改變,世家所擁有的特權太大,只會打擊官府的權威。
仍舊是那句話,在劉協能夠容忍的范圍之內,世家可以享受一些特權,畢竟人生下來就分三六九等,但如果預約了劉協的底線,侵犯到皇權的地步,那便是天王老子,劉協也絕不容情。
而如果用利益捆綁的方式,莫說是蜀中,便是整個天下,劉協都可以很快完成統一,畢竟以如今關中之勢再加上大義的名分,就算漢室威嚴喪盡,但他劉協完全可以建立起新的威嚴,但這樣一來,就又回到那古怪的圈子里,世家與皇權之間的博弈會重復不斷的上演。
郭嘉明白劉協要的是什么,所以他雖然想到了這個方法,卻并沒有向劉協提,劉協自己當然也不會提,只有將這個圈子的力量削弱到可以控制的范圍,不再擁有可以左右皇權的力量,那時候,才是皇權與世家可以和平相處的時候。
當然,這是最理想的狀態,而事實上,想要做到這一步,很難,如果他沒有多出這個時代兩千年的見識的話,面對掌控著知識的傳承的世家來說,眼前的局面,就算暫時以寒門平衡了世家,但最終的結果,恐怕依舊是如同歷史上的曹家一般,不得不做出妥協。
天氣漸漸步入冬季,在經過秋收的喜悅之后,寒冷的冬天里,有了暖和的土炕,這個冬天,依然會有人死,但不會太多,承明殿的頂樓,翻新后的承明殿,最高的一層高達九丈,是長安城最高的建筑,站在這里,整個長安城景色盡收眼底。
不同于以往冬季的清冷,哪怕天氣已經十分寒冷,但長安城的幾道大街之上,依舊能夠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腰包漸漸豐滿起來的百姓并不介意在這無所事事的冬季出門消費。
或者去酒樓、茶館之中喝一杯長安名產的英雄酒,或是去茶館里喝著最近剛剛推廣開的茶,聽著說書者說說天下趣事,不過那一排排從煙囪里面升騰起來的煙柱有些礙眼,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時代要進步,有些鼻端是無法避免的。
“陛下,在看什么?”呂靈雎自劉協身后貼上來,有些癡纏的抱著劉協的腰部。
“看看朕的帝國!”劉協反手將呂靈雎摟進懷里,心中生出一股難言的滿足感,照著這個勢頭發展下去,或許再過兩三百年,在其他國家仍舊處于野蠻愚昧的時代時,這大漢卻已經可以步入一個屬于華夏的科技時代,也許大漢會亡,但漢魂卻永遠不會滅。
“看久了,不會膩嗎?”呂靈雎有些不解的看著眼前的景象,透過那巨大的落地窗,能夠俯覽整個長安的金色,一開始,她也會震撼,但時間久了,一樣覺得有些無趣。
“這是朕一手建立起來的輝煌,怎么會膩?”劉協搖頭笑了笑,男人的浪漫,有時候是女人無法理解的。
當然,在呂靈雎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有實物,而在劉協眼中,除了日漸繁華的長安城之外,更有這漫天已經快要匯聚成云氣的氣運,那是代表著大漢的氣運云海,幾乎將整個長安城籠罩,一頭長達百丈的氣運金龍會在其中若隱若現,而在這片氣運云海之中,邊角指出,一座若隱若現的鼎出現在氣運云海的一邊,劉協知道,那是代表著蜀中氣運,朝廷的影響力已經開始在無聲無息之中,開始在蜀中蔓延,當那氣運金鼎正是定型之日,也是蜀中徹底為朝廷掌控之時。
有朝一日,九鼎齊聚,也是劉協重新一統天下,重整河山之時。
從沒有一刻,劉協像現在這般自信,就在那代表著蜀中的氣運金鼎凝聚成輪廓的瞬間,劉協的個人天賦中又多了一項屬于他的天賦九鼎加身 九鼎加身:每聚攏一座氣運金鼎,武力3,統帥3,謀略3,政治3
若能聚齊九鼎,劉協單就這項天賦上加成的能力,便足以讓目前的劉協所有能力破百,那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雖然如今代表益州的蜀鼎未曾定型,但劉協可以感覺到,自己在這漫天氣運的洗禮下,身體正在一天天的變的強壯,全身的精力仿佛都無法發泄完畢一般,處理起政務來,也會更加得心應手。
自己究竟能夠走到哪一步,此刻恐怕連劉協自己都無法預料,一統天下?那或許只是一個開始!
“陛下”
呂靈雎目光變得迷離起來,柔軟卻又充滿彈性的身體不住的在劉協身上廝磨著。
一股無名的火氣猛地竄上來,讓劉協有些口舌發干,扭頭看了一眼呂靈雎,寬松的睡袍,如玉一般的肌膚若隱若現。
“這是……誰教你的?”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劉協有些苦笑著問道。
雖然還不滿十三歲,但這副身體在長期堅持不懈的鍛煉以及龍氣的滋養下,該有的功能和反應都已經有了,哪里經得住這等尤物如此露骨的挑逗。
“是娘親教我的”呂靈迷離的眼神變得有些茫然:“妾身做錯了嗎?可是母親說,只有圓房了,才算真正是陛下的女人。”
劉協一腦袋黑線,自己這位丈母娘究竟在想什么?讓一個不滿十五歲的丫頭去勾引一個不滿十三歲的少年。
看著呂靈雎有些蠢萌的表情,劉協有些受不了了,狠狠地捏了捏那越發飽滿的胸脯,聲音有些粗的道:“待到明年,朕滿了十三歲之后,該做的事情,自然會做。”
雖說自己這副身板發育的速度有些不正常,但過早開始這些,對身體確實不好,十三歲,是劉協的一個底線,再久,整天被這么一個任君采摘的尤物癡纏著,劉協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憋瘋。
“哦”呂靈雎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其實她自己也不太明白圓房究竟代表著什么,看劉協的樣子,應該是懂得,只是他不說,呂靈雎剛剛裝著膽子癡纏了一把,此刻再問,有些羞于啟齒,重新做回了鴕鳥。
劉協狠狠地松了口氣,一時間,氣氛反倒有些尷尬的沉默。
“陛下。”毓秀的出現,打斷了這份沉默,卻見毓秀有些氣喘吁吁的進來,對著兩人一禮,雙手卻是拖著一個托盤。
“何事?”劉協回頭,看了毓秀一眼,遞去一個贊賞的目光。
“是工部的蒲大師送來一件東西,說是陛下讓他們打造的。”毓秀掃了一眼衣衫有些凌亂的呂靈雎,有些慌亂的低下頭。
“呈上來。”劉協目光一亮,招了招手道。
“喏”毓秀連忙邁著小碎步,來到劉協身邊,將托盤呈到劉協面前。
掀開蓋在托盤之上的紅綢,呂靈雎好奇的看上去,卻是一根做過非常精美的竹筒,上寬下窄,兩邊鑲嵌著鏡片,似乎能夠看到另一頭,卻不知這東西究竟有何用處?
劉協目光一亮,自托盤上接過那物事,揮了揮手,示意毓秀退下。
“陛下,這是何物?”看著劉協拿著竹筒,對著眼睛朝四周張望,呂靈雎有些好奇道。
“千里鏡,自己看看。”劉協微笑著將手中的竹筒交給了呂靈雎。
呂靈雎有些好奇的學者劉協的樣子將眼睛湊到竹筒邊,朝著城中看去,不久,寬敞的閣樓里,響起少女的驚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