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宇智波一族的事情現在不是已經很好的解決了嗎?”
“不過怎么說宇智波都是我們曾經的戰友,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怎么能輕易刀刃相向?”
聽到團藏的話,三代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難道你忘記我們曾經在戰場上,宇智波鏡是怎么幫助你的了嗎?”
宇智波鏡……
聽見三代突然提起這個名字,團藏頓時一陣語塞,白色繃帶下面隱藏的右眼仿佛一陣隱隱作痛。
“我當然不會忘記……”
見到三代提起了他們曾經年輕時期的隊友,只見正欲進行一番爭論的團藏自知理虧,只好無奈妥協了下來,“宇智波鏡使用他的瞳術曾經不止一次的救助過我……”
真是忘恩負義的家伙……
看著團藏一臉吃癟的神色,默然不語的羽心底一陣鄙視。
宇智波鏡――二代火影千手扉間六名弟子之一,曾經三代和團藏他們年輕時期的隊友,和止水一樣也是從小超出狹隘的本族主義,繼承火之意志的天才忍者。
按照團藏這個家伙所說,宇智波鏡曾經在戰場上不止一次的救過他的性命,結果后來團藏卻對鏡的子孫止水偷襲出手,為了寫輪眼還計劃滅殺了整個宇智波一族。
像這種披著人皮的魑魅魍魎,無論他嘴巴上再怎樣高喊著光鮮的口號,在別人的眼里他永遠都是最下三濫的人渣。
“猿飛老師,聽得見嗎?”
“從明天開始,我要出發去土之國一趟。”
沒有理會團藏難看的臉色,和旁邊的另外兩名高層長老,羽利用見聞色霸氣第二階段心靈演說的能力,直接把自己要說的話傳進了三代的心里。
這是?!
原本正欲繼續和團藏爭論,這時忽然聽見傳進自己心里的聲音,三代不由得渾身一震,目光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不動聲色的羽。
面對三代震驚異樣的目光,羽大概和他解釋了一下見聞色霸氣心靈演說這一部分的能力,順便向他說了一下自己明天要出發去巖隱接回野乃宇的事情。
“好了,我知道了……”
“羽,沒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片刻之后,三代恢復了一下自己震驚波動的心情,對眼前的羽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請求。
這師徒倆……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看著眼前羽和三代兩人之間無聲的交流,團藏和水戶門炎他們三個一頭霧水。
他們三個外人自然無法探聽到羽使用見聞色霸氣心靈演說的能力傳達給三代的話,只能一臉詫異的看著羽出門離開了火影辦公室。
“咳咳,我們的會議繼續。”
見到團藏他們一臉詫異的反應,三代輕咳兩聲將他們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只是心中卻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將自己的聲音和信息傳遞進別人的心靈,這是木葉山中一族獨有的秘術,他不知道羽又是如何掌握的這項能力。
不過自從收了羽作為關門弟子之后,這個少年身上層出不窮不斷展現出來的能力,早已經讓他感到麻木,見怪不怪了。
經此一役,宇智波一族謀劃發動政變叛亂奪權的事件被羽使用武力鎮壓,扼殺在了搖籃中。
這件事情雖然在木葉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甚至有很多普通的村民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絕大多數人還是選擇了對這天發生的事情絕口不提。
只是經過這次的事件之后,處于木葉邊緣偏安一隅的宇智波一族變得更加獨立封閉,與木葉其他忍者之間的矛盾和隔閡也日益累積加深。
只不過這些都已經和羽無關,第二天一早,他和夕顏打了一聲招呼之后就匆匆動身前往土之國了。
當然,這次羽沒有選擇旅途游歷的方式,而是直接讓暴君使用肉球果實的能力一掌把自己拍飛了過去,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他要盡快在土之國找到野乃宇把她帶回來。
與此同時,暗無天日的地下之根。
“你確定他離開木葉了嗎?”
陰沉的盯著自己面前匯報的忍者,只見團藏一手拄著拐杖,左眼露出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
“是,團藏大人!”
“我看見緋蒼之羽從三代火影的辦公室出來,然后前往了土之國的方向!”
聽見團藏的問話,面前的根組織忍者趕緊低頭說道。
“土之國嗎……看來那個小鬼終于還是上鉤了,你立即派人前往田之國的音忍村通知大蛇丸。”
確認了手下忍者帶回來的消息之后,團藏眼睛一瞇,旋即馬上傳令下去,“還有……想辦法把這個消息泄露給巖隱的那些家伙,最好是讓兩天秤大野木那個家伙也知道這件事情。”
“既然緋蒼之羽不能為我所用……”
“與其讓他站在猿飛那邊看他們師徒兩個完全掌控木葉,讓我永遠沒有出頭的機會……”
看著手下忍者離開之后,團藏臉上陰沉扭曲的面色簡直讓人看了足以連續做一輩子的噩夢。
火影的位置一直是他覬覦的目標,但是現在木葉的權利牢牢掌握在三代的手里,而羽和他之間的關系也已經徹底交惡,如果不能想辦法鏟除掉這個眼中釘,那么他在木葉將永遠沒有上位的機會。
“倒不如讓我動用一些非常的手段,這一次……我要讓那個小鬼死無葬身之地!”
三天之后,土之國。
作為忍界五大國之一,這個國家境內大半都是荒涼巖壁,國內的巖石像是沿著國境存在著,因此阻擋了土之國與其他國家的交通。
另外,北方吹來的風會越過高山,將國內細小巖石吹到其他國家,名為‘巖石雨’的自然現象在這里非常有名。
而土之國的巖隱忍者村則擁有著五大忍者村之中最多的忍者數量,曾經去過風之國和水之國的羽,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完全陌生的國度。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竟然敢在我們土之國境內對巖隱忍者村的人下手!你這家伙是活膩了嗎?!”
一座看似繁華的城鎮里面,偌大的酒店里面幾名頭上佩戴巖隱忍者村護額的忍者正在自相殘殺,周圍到處都是尖叫逃散的人群。
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完全不由自己掌控,一次又一次出手擊傷自己的同伴,所有巖忍都面色驚恐扭曲的望著旁邊坐在沙發上的白發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