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團工作室方面,孫佳佳是熟手,很多事不用趙澤君交代就知道怎么做最合適,很快就拿出了一份長期的‘宣傳計劃書’。
軍團接下來的任務很重:即繁重,也重要。在未來的‘大忽悠’時代里,確保澤字系的所有項目,都要合理合法的展開忽悠,在澤字系本身踏實奮斗的基礎上,在另外一個戰場上,開疆擴土。
趙澤君看完孫佳佳送來的‘計劃書’,點點頭就放在一邊,抬頭問孫佳佳和在沙發上坐著的軍子,說:“你兩到底什么時候結婚?”
見過父母,從大洋村回來都一兩個月了,兩人半點動靜都沒。
孫佳佳看了看軍子沒說話,軍子嘿嘿一笑,說:“盡快盡快。”
“你不要打馬虎眼。”趙澤君瞪了他一眼,說:“你兩的私事我管不到……”
“能管到能管到……”軍子呵呵笑說。
“你聽我說完。”趙澤君擺擺手,“按理說我不該多這個嘴。不過,你一個,我一個,還有姜萱,我們三個,是最早一塊走過來的,這一晃,都十年了。”
軍子沉默了一下,點點頭,語氣有些感慨,“是啊,2001年你開始創業,到現在整整十年了。時間過得,太快了。”
“原來的小伙子,一個個都快成中年人了。”趙澤君笑笑,說:“這些年,錢賺了不少,不過你看看,還是三個王老五。姜萱那邊不必說,他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性格,我呢,身邊的人有,卻始終都沒合適結婚的,就剩下你了,以前一直一個人,和佳佳在一起之后,也是聚少離多。這幾年我做生意,大概也有點迷信了,總覺得,該做的時候不做,萬一老天把這份運氣收回去,就后悔莫及了。”趙澤君道。
“那等這次陪你從加拿大回來……”軍子看了孫佳佳一眼,說:“然后就結婚。”
“好。”趙澤君點頭,“對了,下午天隆老孫請吃飯,你陪我一塊。”
軍子點點頭,心里卻有些奇怪。按理說趙澤君去哪他就去哪,和誰吃飯都一樣,這次干嘛偏要點名他。
下午安排在尚荷,尚荷的正主如今在加拿大療養,臨時負責的一個副總見趙澤君來了,很殷勤的迎上來,說孫總已經到了半個多小時了。
推開包廂門,就看見孫總一個人坐沙發上玩手機。
“不好意思,中午臨時有點事。”趙澤君笑呵呵的走進去,雙手合十。
“沒事,我搶紅包呢。”
天隆老孫放下手機笑道:“我發現你老弟才是真正的奇才,這個微信還真挺有意思,明明沒幾個錢,平時丟地上我都懶得撿,可是在微信群里,我就是忍不住想要搶。”
“改天我給你單發。”趙澤君笑道。
“別,那就沒意思了。”老孫收起了手機,說:“請你過來,有個正事跟你商量下。”
“怎么講?”趙澤君大約已經猜到了些端倪,但不確定。
澤字系和天隆進出口的生意往來,大多都是‘海外貨運’:星星紡織集團,如今每年有幾個億的生活用品,通過天隆的船發往伊拉克為主的中東地區。
趙澤君當年靈光一現,向缺水但有錢的中東地區銷售便宜棉紡織品的策略大獲成功。當初為了買地皮,順手接受的星星廠,如今發展成了一個頗具規模的紡織集團,接下來,準備向日用化工領域進軍。
老孫來,八成說得是伊拉克的事。
果然,老孫嘿嘿一笑,神秘的說:“我這邊有可靠的信息來源,老美準備在年底撤軍了。”
“嘿,老美這保密工作做得不行啊。”趙澤君笑了起來。
“誰說不是呢,搞得我都想匯報給國家了,可轉念一想,我算個屁啊,我都知道了,國家能不知道。”
老孫笑呵呵的說:“不匯報給國家,兄弟還是要通知的嘛。那地方有石油,又打成了一個爛攤子,什么都缺。老美這么一撤軍,當地要出現一個經濟和權力的真空,各國企業大概都會動腦經,我琢磨著,咱們兄弟給伊拉克人民提供毛巾裹尸布這么多年,這關口,不能拋下幾千萬伊拉克兄弟在水深火熱之中不管啊。”
“我說孫哥,你不至于想要去挖石油吧?這事你可別找我,我可不想人家中石化中石油以后都不給我加油了。”趙澤君笑道。
“石油這種東西,不是咱兄弟能碰的。不過別的可以啊,你那些廠子,互聯網的東西,我的運輸,外貿,都能借著這個機會,在當地有所作為。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咱哥兩搭個伙?”
“這個嘛,真要干,恐怕也不是咱兩搭伙就行的。”趙澤君想了想,說:“你容我一段時間,我想想?”
“不急不急,我也就臨時起了個興頭,倒也沒有具體的籌劃,咱們先說著罷了。美國那幫王八蛋,撤軍前后,且要亂上一段時間呢。”
孫總搖頭,說:“我真不懂,這幫傻鳥,怎么就能混成世界老大呢?兄弟我跟你講,要我說,美軍是搞不定伊拉克的,最后還得咱們中國企業家出手。”
“行,你老哥先打聽消息,我盡快決定。”趙澤君道。
伊拉克的問題暫時放在一邊,去加拿大的機票已經訂好了。澤字系倒是有私人機場,可這玩意建設不是幾個月能搞定的,現在出門,還得靠民航。
一共是十個人,趙澤君、軍子、安德烈,一個保鏢組,助理和翻譯。由于這次是去看丁嵐,跟著一起去的,清一色的男人,半點葷腥都沒有。
第二天一早直飛加拿大多倫多。
正如美國的首都是華盛頓而不是紐約,澳大利亞的首都是堪培拉而不是悉尼,多倫多雖然是加拿大最富裕的城市,但卻并不是加拿大的首都。
這座在北美地區,僅次于紐約,經濟繁華程度在世界排名前十的大城市沒有想象中的喧囂擁擠,相反,這里犯罪率極低、環境怡人,擁有很高高水準的生活,向來是全球最適宜人類居住的城市之一,在全球宜居排行榜上,多倫多的位置,甚至比它的經濟程度還要靠前。
毗鄰安大略湖,距離美國金融中心紐約只有一個小時的車程,讓這座城市即擁有金融中心的地位,同時更不缺乏怡人的自然風景和氣候。
丁嵐入住的西奈山醫院,是加拿大排行前五的醫院之一,依托多倫多大學的資源,成立至今已經接近百年,在基因研究,腫瘤外科,一般精神病學和婦幼保健方面,都處于世界領先地位。
尤其是婦女和嬰兒健康中心,可以說是整個北美最好的一家,每年都有大量的嬰兒在此地出生。
同時,這里也是中國富豪和隱形富豪們,最喜歡移民的國家之一。
趙澤君從醫院大門進去,一路上,就看到好幾個說著中國話的產婦。
“趙總,您稍等一會,丁姐在做檢查。”迎接趙澤君的,是丁嵐的助理,賀小莉。一個三十歲出頭,和丁嵐年齡相仿的女人,不光是她的生活、安全、工作助理,同時也算半個閨蜜。
“辛苦你了。醫生到底怎么說?”趙澤君問。
“外國人沒有什么寒、熱、虛、實的說法,一切都用儀器檢查,數據指標說話。”賀小莉笑笑,道:“檢查過幾次,丁姐幾個指標偏低,但是都處于合理范圍,按照醫院方的判斷,屬于正常的受孕困難。”
“這幫老外……”趙澤君無奈搖頭,什么叫做‘正常的受孕困難’,國內中醫好歹還給了個解釋,跑外國來,這幫專家連個解釋都沒有,照這么說,就只能怪運氣不好嘍。
正常的癌癥死亡,正常的感情破裂分手,正常的意外流產……這話跟放屁有什么區別?
“倒也不完全沒原因。”賀小莉說:“丁姐畢竟已經過了最佳生育年齡,之前又沒有懷孕過。”
這還有點譜,趙澤君認識丁嵐的時候,丁嵐就比他大幾歲,這小十年過去了,趙澤君都27,8了,丁嵐早就過了最佳生育年齡。
但也不至于不受孕吧。
正說著話,就看見丁嵐從前面轉角樹林小路里拐過來,和一個醫生邊走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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