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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是不是過了

  沒有傘的孩子必須努力奔跑。

  出生貧寒的周曉妍進入大學后,沒有被大城市的燈紅酒綠晃花了眼從而墮落,相反,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一點在她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也讓她的心理承受能力遠比那些嬌生慣養的城里孩子強。

父親早逝,沒錢上學,母親患重病,屈辱、無力地差一點就失去第一次  一次又一次噩夢,沒有將她擊垮,以至于她在見到冷峰后,沒有懦弱地哭泣,只是真誠地感恩。

  可是,冷峰的最后一句安慰的話卻悄然無息地鉆進了她的心扉,瞬間擊垮了她內心那份飽經風霜后鍛煉出的堅強,讓她像個孩子一樣淚流滿面。

  很多時候,人們將委屈、將痛苦壓抑在內心,壓抑得越久會導致性格大變,走向極端。

  這一點,冷峰深有體會。

  當初,他像一個乞丐每天為了生存而討飯,后來,他像條狗一樣被帶到國外,一次又一次在死神的鐮刀上跳舞,直到走到今天。

  他的經歷絕對比周曉妍曲折。

  因為他深有體會,他也沒有再去安慰周曉妍什么,而是任由她哭個痛快。

  警察局的這件事情鬧得有此大,在十分鐘之內,就一層一層的遞交了上去。

  說實在話,在東方這個國家里,冷峰的出現絕對是一個例外,這小子不僅浪跡花眾,沒有一點所謂高手的風范,還沒事也可以找出事來。

  軍委龍老公辦室,除了龍嘯天還有幾名軍中大佬。

  “龍老,冷峰鬧出的這件事情,是不是過了。”

  作為某軍區司令員,并且是京城葉家人的葉洪濤表面很嚴肅,但內心卻無比興奮的問道。

  他巴不得冷峰將事情在鬧大一點,但他沒想到,這種膽大包天之徒,竟然敢連整座警局也給掀翻了,更何況其中還死了一個的官員。

  龍老也有些無奈,他不是不想給出一個態度,但是他給不了,這件事說起來人家占著理呢,就算是要強硬的出手,卻也不一定可以達到目的,那小子也不是吃素的,對待這樣的人,你就算心里不愿意。也得給他特權,優待他。

  龍老雖然手里有著很大的權力,作為這個國家的守護者之一,他也有些事情力所不能及,必竟他的權利是為這個國家服務,為十多億人民服務的。

  “龍老,這件事我們必須給人一個交代?”

  龍老看了一眼葉洪濤,心里很是失望的輕聲說道:“這小子還真是強悍得讓人恐懼,但不論是他是什么人,都不可以存在,就算他再強,也要找到制約的辦法與他和平共處,他是人不是機器,總會有弱點的。”

  這一點大家當然知道,而柳振山卻是突然說道:“龍老,這件事我已經著手在處理,但我需要時間,如今天都之事,關鍵是我們如何壓下來。”

  “你有什么想法,不妨說說。”

  柳振山信心十足的淡淡說道:“解鈴還得系鈴人,也許我們什么都不做,這件事情就會過去的。”

  “柳司令,你這樣說是什么意思,打傷打死國際友人,難道不應該受到制裁嗎?”葉洪濤立馬厲聲說道。

  “狗屁,要我說那些人就該死,還什么什么友人,他們配嗎?”柳振山冷漠質問道。

  “你”

  “好了,這件事情就有老柳負責處理吧。”

  龍老苦笑說完,就說出了下一個議題,似乎他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說的太多。

  東方集團大廈坐落在京城三環最繁華的商業長街旁,高六十三層,占地百畝,在這寸土寸金的地域擁有如此一座大廈,絕對是一般人不可想象的事情。

  在國家十大集團排行榜里,東方集團并沒有列入其中,倒不是因為東方集團沒有資格,而是它已經出了國家集團的層次,加入了世界經濟聯合體的排名。

  如今,張蘭就是東方集團的實際掌控者,以前她不想多管,那是因為冷杰,現在不同了,當發現冷杰并不是她的親生兒子后,經家族決定,冷杰不在擔任總經理一職并給了一筆錢,讓他出國了。

  夜已深,但張蘭仍坐在六十二層的董事長辦公室里,其實以她如今的地位,不需要每天來辦公,底下幾十個執行經理,都是各方面的人才,他們有足夠的能力,處理好東方集團的一切事務。

  但是張蘭卻不能不來,因為除了上班,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孤獨是一個人最大的敵人,她也只是希望自己不在這種孤獨中沉淪下去,所以用疲憊的工作,來麻醉心靈的空虛。

  看起來,張蘭有著所有女人羨慕的一切,她美麗,經歷秋霜風雪,依然貌美如花,她能干,如今的東方集團已經是東方最大的商業航母,她受到了尊敬,無論在哪個場合出現,她都是如女皇般的存在。

  但絕對不會有人想到,在這種光彩散去之后,她剩下的只有一個人默默承受的痛苦與孤獨。

  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卻不是她親生的,而親生的兒子又對她冷漠如陌生人,她的心很痛,卻又無能為力。

  “叮鈴鈴”

  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張蘭收起那份心底的傷意,振作神情的看了一下電話顯示,發現是冷靈兒打過來時,目光閃爍著疼愛的立刻拿起了電話。

  “媽,我哥又闖禍了,剛才打我爸的電話沒人接,您說現在該怎么辦?”拿起電話的張蘭還沒開口,話筒里就急急的傳來了冷靈兒的聲音。

  “靈兒,你慢慢說。”

  張蘭心頭不由得一緊,但還是冷靜下來問道。

  “媽,我哥殺人了,并且還是一個人。”

  “什么?殺人?”

  “媽,您也別急。”

  “靈兒,趕快給媽說說具體情況。”

  從天都回來,張蘭都沒有過好一天過,她的腦海里想的幾乎全是冷峰,現在是有消息了,卻被她來說,是一個惡夢。

  聽完冷靈兒的講訴,張蘭急忙交代了幾句就掛了電話,而后迅速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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