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峰嘗試性的松開手,看到藍梅已經不再劇烈的掙扎著,她雙眸仍是緊閉,呼吸仍是顯得無比急促,身上穿著的衣服都要被冒出來的冷汗浸了,急促的呼吸下帶動起了她那峰巒疊起的嬌軀曲線,極為的動蕩人心。
“梅姐,梅姐,,”
叫喚了兩聲。
“嗯,,”
藍梅輕聲的應了應,到最后她那覆蓋而下的修長眼睫毛輕顫動,雙眸緩緩睜開,眼中帶著一絲迷茫之意。
“梅姐,你先喝杯水吧。”冷峰已經接過來一杯溫開水,他將藍梅扶了起來,將這杯水遞給了她。
藍梅由于不斷地冒冷汗,她還真的是感覺到口渴,接過冷峰遞過來的水,她一口氣喝完,這才感覺好了點。
“梅姐,這一次你又不需要借助藥物,而能夠穩定住發作的病情。”冷峰說道。
藍梅的腦袋已經逐漸的恢復清明,她深吸口氣,說道:“冷峰,真的是要謝謝你。你又幫了我一次。加上上一次,這已經是我第二次不需要借助藥物來控制住自己的病情了。我真的很高興。”
“梅姐,我能幫得了你一時,幫不了你一世。這只是治標不治本,你這個病癥倘若得不到徹底的根治,那也是不行的。”冷峰說道。
藍梅臉色黯然而起,她說道:“那、那你說我要怎么做才能根治自己的病情,”
冷峰眼中那雙深邃的目光盯住了藍梅,他說道:“梅姐,誠如我上次跟你說的,你需要將引起你這種精神病癥的原因告訴我,我才知道怎么去幫你。你需要去面對曾經發生的事情,你不妨把我當成你的醫生,將你的病因傾述出來,這樣或許會好很多。”
“我、我,,”
藍梅開口囁嚅,臉色顯得有些為難,又有些不愿去面對。
“怎么,到現在你都還不敢去面對以前的事情嗎,你要是不敢去面對,那你永遠都走不出心中的陰影。也就無法擺脫你目前的病癥困擾。”冷峰說道。
藍梅一口晶瑩的貝齒緊/咬口唇,都要咬血來了,末了她眼眸中閃過一絲堅毅之色,她說道:“我、我跟你說出來……也許如同你所說的那樣,說出來了或許會好很多。”
“大概八年前,我并不在天都市,而是在云貴的一座小城市。那時候我才二十三歲,是一個公司的小職員。后來我經人介紹,嫁給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比我大了五歲,一番接觸下來,覺得他也挺好,人也很老實。加上我父母家人也挺贊成,我就跟他結婚了,誰知,,”說到這,藍梅語氣一頓,眼中開始流露出一絲極度的惶恐驚怕之意。
也許這段回憶對她來說太痛苦了,以至于重提此事,她的軀都開始輕顫抖,臉色也變得更加蒼白。
冷峰伸手握住了藍梅發顫的手掌心,輕聲說道:“梅姐,別怕,有我在。你心中越是害怕,越是無法去面對。說出來吧,把你的心病都說出來。”
“謝謝。”藍梅說著,被冷峰如此的握著,這讓她感受到了其間傳來的一股力量,讓她鼓起勇氣去面對往昔之事,她繼續說道,“誰知婚后卻是我的一個噩夢的開始。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根本不能行男女之事,他無法跟正常男人一樣的。我讓他去醫院檢查醫治,他不肯起,他還說我看不起他。慢慢地,他的內心完全扭曲,就像是一個惡魔般的恐怖。”
“他不能行男女之事,他就開始折磨我的身體。他到晚上的時候就拿著皮鞭、皮帶這些抽打我,甚至還拿著刀片來劃我,通過對我的這種身體折磨來滿足他的。久而久之,他已經變得病態,他唯有通過對我上鞭打折磨來獲得感。”
藍梅說道這里聲音已經哽咽,眼眸中浮現出淚花,她繼續說道,“我忍受不了他的折磨,我提出離婚,他不肯。他威脅我說,我要是膽敢離婚,他就去殺我全家。”
“當時我真的好害怕,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由于他不能行男女之事,他總是懷疑我在外面有別的男人。他就開始跟蹤我,到最后他也不去上班了,他就上下班跟著我,一天24小時一直盯著我。晚上回去了還要受到他的折磨,我那時候都快要瘋了,精神已經開始恍惚……嗚嗚嗚。”
說著說著,藍梅禁不住失聲痛哭起來,她轉身趴在冷峰的肩頭上,放聲哭著,像是要將這多年來的委屈都給哭出來。
聽著藍梅這些話,冷峰眼中寒芒閃動,雙拳握著,有股說不出來的怒火在升騰。
他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個世上竟然還會有這樣病態的男人,簡直是不可理喻,讓人憤慨。
冷峰能夠完全想象得出來當時藍梅所要忍受的是何等痛苦的折磨,簡直是人神共憤,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會為她感到不平,都會為她感到憤怒。
一個在男女之事上沒用的男人,不敢去正視自己的問題,而將自己身體的缺陷遷怒到自己老婆的身上,通過摧殘的方式來滿足自己的私欲,甚至通過這種非人道的折磨與摧殘來獲得精神方面的感。
這完全就是一個病態的男人,一個理當下地獄的男人。
藍梅趴在冷峰的肩頭上悲慟的哭著,這些往事對她的傷害的確是太大了,以至于讓她重新回想起來的時候都無法克制住內心的情感,她軀顫動,從她一張玉臉上滑落而下的淚痕浸了冷峰肩頭上的衣服。
冷峰不知如何安慰,唯有輕拍著她的后背,說道:“梅姐,這些都過去了。后面呢,后來怎么了,”
藍梅的情緒稍稍穩定下來,她逐漸止住了哭聲,接著說道:“后來有一天晚上,我上班到很晚才回去。那一晚我非常的疲累,我只想回去后好好休息。誰知道他又要提出更加態的手段,他拿出繩索要捆住我的脖子,讓我像狗一樣的在地板上趴著,他還拿著皮帶要抽打我。我不愿順從,他就拳打腳踢,我情急之下就拿起茶幾上的一把剪刀,我讓他退后,我叫喊著讓他不要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