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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4章 殺人很奇怪嗎

  “吼。”

  穆恩一聲暴吼,他雙足一蹬,朝著血刺疾沖了上去。

  那一刻,血刺眼中閃過了一絲詭異的寒芒,他的身體在這一瞬間竟是極為不可思議的一扭一折,避開了穆恩疾沖而的身形,反而是閃到了穆恩的右側。

  幾乎同一時刻,血刺的右手拳勢已經出擊,轟向了穆恩的右側肢。

  穆恩已經無法閃避,他卻也有要閃避的意思,與此同時,他右拳爆發而出的龍神拳朝著血刺的胸膛轟了過去。

  砰。砰。

  兩聲沉悶的聲音,血刺一拳擊在了穆恩的腰側上,而穆恩的拳頭也轟在了血刺的胸膛之上。

  穆恩身形晃動,后退了數步,而血刺卻已經飛了起,朝后踉蹌倒退著,他禁不住一張口,噴吐出了一口血箭。

  顯然穆恩那一拳對他的傷害極大。

  然而,血刺的嘴角卻是揚起一絲陰森詭異的笑意,眼中那淡漠的目光看向了穆恩。

  血刺嘴角在咳血,他被穆恩一拳,受到了一定的傷勢,嘴角都咳血了。

  然而他非但有絲毫緊張害怕之感,反而是那雙淡漠無情的目光看向穆恩時多了一種別有意味的森然之意,嘴角更是揚起了一絲森寒冷笑,仿佛剛才與穆恩彼此轟擊在對方身上的那一擊,穆恩受傷比他更重一般。

  可實際的情況是,方才兩人那一擊,穆恩也就是身形晃動后退了兩三步而已,血刺卻是倒飛咳血,血刺又為何有這樣的神情。

  穆恩仍舊是宛如一座山般站著,只是他臉上的神色顯得陰沉了許多,他的左手捂住了被血刺方才攻擊到的腰側部位,眼中的目光一分一分的冰冷了下,這使得他身上那股殺意變得更加的凌厲與森然。

  “真的是有防到你這一手,被你陰了一下。”穆恩開口,與此同時,他捂住腰側的左手五指間,有著鮮血一滴滴的滴落而下。

  “老穆。”

  冷峰眼中目光一沉,喊了聲。

  “穆哥。”

  小刀、小武、熊子等一個個兄弟也叫出聲,他們眼中殺機一沉,正想要沖上去。

  “別過,我事。這一戰還結束呢。”

  穆恩開口,他目光陰沉,臉上帶著一絲狂暴的怒意,他接著說道:“老莫,將一卷繃帶扔過。”

  老莫依言將一卷繃帶仍向了穆恩,穆恩伸手接過,將繃帶拉開之后在腰側部位纏了幾圈,隨后打了個結系好。

  穆恩接著抽一柄軍刀,他盯著血刺,一字一頓的說道:“狗雜碎的東西,吧,讓我看看你還有什么手段。”

  方才血刺攻殺向穆恩的那一擊,不是拳頭,而是一柄利刃。

  穆恩也有想到對方會突然間動用冷兵器,故而吃了個虧,那柄利刃極為的鋒利,都刺穿了穆恩穿著的防彈衣,接著刺入了他的腰側內,待到那柄利刃拔的時候,帶出了一蓬鮮血。

  這就是血刺嘴角露出冷笑之意的原因,在于他手中那柄神不知鬼不覺的利刃刺穿了穆恩的腰側,他本以為這樣能夠重創穆恩,可看著穆恩對于腰側的傷勢看都不看一眼,接過繃帶之后纏緊,仿佛那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傷勢般。

  再看看穆恩此刻流露而出的氣息,遠有此前的那么狂暴,帶著一絲的陰冷,而這種陰冷表現在于那一縷迸發而出的殺機。

  那是真正的殺機,說明穆恩已經動了殺人的念頭。

  穆恩握著軍刀,目光冷冷的盯著血刺,那眼神已然仿佛是在看著一個死人。

  血刺禁不住暗中深吸口氣,他不得不重新評估一下穆恩的身體強度,換做其他人,被他手中的利刃刺中,即便不死也要重視,因為那不是普通的利刃,而是一柄殺人利器。

  血刺喉間發出了含糊不清的音節,他目光森冷而起,右手一揚,一柄利刃被他握在手中。

  這柄利刃極為的奇特,造型是十字形的,利刃上帶著血槽,一旦被這柄利刃刺中,利刃帶著的血槽能夠迅速放血,且空氣會順著血槽迅速引入,從而造成空氣栓阻塞住血管,從而讓人斃命。

  好在穆恩穿著防彈服,使得這柄利刃刺入的深度還不深,否則穆恩也會有危險。

  “十字刺。”

  冷峰盯著血刺手中握著的這柄利刃,他眼中的目光陰森冰冷了下。

  “的確是十字刺,這是黑十字圣殿的標志性武器。難不成此人是黑十字圣殿的。”一旁的小刀開口,眼底深處有著殺機彌漫。

  “我就說此人怎么如此的陰毒,說好的徒手搏斗中卻是動用了冷兵器,原是黑十字圣殿的狗雜種。”熊子怒聲說著。

  “看,與我所猜測的是不離十了。”冷峰說著。

  這時,戰場上的穆恩與血刺兩人再度交戰。

  血刺受了內傷,可看上去絲毫不影響他的速度,他手握十字刺,疾沖而上,這柄利刃在他手中翻飛如舞,一道道凌厲的寒芒劃過虛空,形成了殺機凌厲的殺招攻殺向了穆恩。

  “原是一柄十字刺。黑十字圣殿的雜種嗎。老子手中可是沾滿了黑十字圣殿雜種的血。這一次,輪到你了。”

  穆恩冷喝著,他大步的迎了上去,手中的軍刀或橫斬或直劈,每一擊都灌注著磅礴的力道,那種大開大闔、一往直前的氣勢勇猛無匹,無論血刺手中的十字刺揮舞得如何的凌厲與刁鉆,都無法破開穆恩手中的軍刀。

  迎著血刺手中十字刺在極速的刺殺之下所形成的道道虛影,穆恩的攻勢顯得簡單直接得多,往往都是當頭一戰斬殺而下,破開了那層層虛影,準確無誤的找到了這柄十字刺的方位,從而硬擊而上。

  此時,血刺身形一動,雙交錯往前,手中的十字刺筆直的刺向了穆恩。

  穆恩朝著右側橫腿,手中的軍刀一揚,軍刀后背的倒勾恰到好處的卡在了這柄直刺而的十字刺。

  幾乎同一時刻,穆恩左手一拳催動龍神拳,轟向了血刺的臉面。

  血刺已經不及退,他唯有抬臂橫檔。

  一聲砰然巨響,在穆恩這內蘊著至強力量的一拳之下,血刺的手臂連同他的身體震蕩而起,他口中哼了聲,嘴角再度有著一絲鮮血溢流而出。

  呼。呼。

  穆恩根本不給血刺任何喘息的機會,他的腿已經輪轉而起,宛如兩柄銳利的巨斧般朝著血刺橫掃而去。

  血刺竭盡所能,腿腿勢揚起,掠起了道道腿影,迎上了穆恩的左右腿的橫掃。

  砰。砰。

  在與穆恩的腿勢交接之下,血刺被震得朝后倒退,他也趁此機會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穆恩追擊而上,眼中閃動著堅決的殺意。

  血刺喉間干吼,他身形猛地沖了上,半途中卻是詭異的變向,朝著右側一折,同時手中的十字刺以著極為刁鉆的角度刺殺向了穆恩的左側肢。

  穆恩嘴角揚起了一絲冷笑之意,他與黑十字圣殿的人也不知交戰過多少次了,對于黑十字圣殿之人的身手套路還是有些熟悉的。

  故而,穆恩不慌不忙,他稍微一個側身,手中的軍刀揚起,刀身貼著刺殺而的十字刺的利刃,接著朝前一滑一挑,將這柄十字刺挑開,同時他猛地反手握刀,瞬息間斬殺向了血刺的右手手腕。

  一蓬鮮血乍現,血刺禁不住張口慘叫了聲,他右手手腕被切中,幾乎都要將他的整只右手手掌給斬斷而下。

  血刺右手握著的十字刺立即脫手,還未等他反應過,穆恩手中的軍刀已經化作一點寒芒朝著他的咽喉直刺而。

  “給我住手。”

  一聲暴吼之聲響起,天狼身形一動,朝著場中疾沖而去。

  同一時刻,冷峰身形一動,宛如一枚出膛炮彈般迎上了天狼。

  天狼看著眼前有著人影攔截住了他的去路,他想也不想,直接一拳轟擊而出。

  那一刻。冷峰也出拳,迎上了天狼的拳勢,爆發出了砰然之聲。

  這稍稍耽誤延遲之下,只見戰場上。。

  穆恩手中的那柄軍刀已經刺入了血刺的咽喉,貫穿而出,從后頸上露出了一截軍刀的刀尖。

  這幅畫面仿佛定格住了般,卻又帶給人極度的震撼與血腥感。

  場中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對戰場上的這一幕,這簡直是太震撼人心了。

  一柄軍刀,就此貫穿了血刺的咽喉,完全刺入吞柄,一小截刀尖從后頸顯露而出,一滴滴鮮血從那刀尖口上滴落而下,看上去顯得極為的觸目驚心,讓人有種心顫之感。

  血刺張著口,但喉間一個音節都發布出,這柄帶血的軍刀刺穿了他的咽喉,不僅是切斷了他的聲帶,也連同他的生命也一并收割了。

  呼。呼。

  寒風肆虐,西伯利亞那冷冽的寒風吹刮而,直讓殿堂訓練營的那些人手紛紛從頭到腳都感覺到一股刺骨森寒的冷意。

  然而,龍炎戰士他們一個個非但不覺得有絲毫的冷意,反而是渾身都有種炙熱起的感覺。

  只因他們的熱血都沸騰了。

  “殺得好。”

  “這種人就該殺。說好的徒手搏殺,卻是暗中陰險的使用冷兵器。”

  “哼。黑十字圣殿的雜碎嗎。都該死。”

  一個個兄弟紛紛開口說著。

  天狼仍在于冷峰對峙著,他的臉色鐵青而起,眼中已經流露出了一股憤怒到離奇的目光,一股狂暴駭人的殺機從他的身上彌漫而出,這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他的怒火。

  “你們竟敢殺人。”

  天狼一字一頓的問著。

  “殺人很奇怪嗎。”穆恩將軍刀從血刺的咽喉上一點點的抽,左手輕輕一推血刺的胸膛,血刺砰然倒地,咽喉處不斷地冒出汩鮮血,流淌在地后卻又很快凍結成血冰。

  穆恩看向天狼,接著說道:“徒手對戰,他暗中使用十字刺這樣陰狠毒辣的兵器,分明是想置我于死地。他想殺我,為何我不能殺他。”

  天狼努了努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眼中的怒意仍舊是熾盛無比,他盯著冷峰與穆恩,冷冷說道:“你們這樣簡直是欺人太甚。真以為你能夠一手遮天了嗎。殺人是要償命的。”

  “殺人者,人恒殺之。他想殺我的兄弟,所以他死了。這道理就是這么簡單。任何一個妄圖想要對我兄弟下殺手的人,即便我的兄弟不出手,我也會掐斷他的咽喉。”冷峰開口,他笑了笑,語氣卻冷了下,他接著說道,“至于償命,你想讓誰償命。誰敢讓我們償命。”

  “你狂妄。”天狼怒喝著。

  “狂妄。也許是吧,那也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你們要是不服,可以上生死對戰擂臺,決一死戰。”冷峰說道。

  “你們誰還出戰。”

  小刀、石頭、肖楓等兄弟走過,紛紛開口,身上戰意縱橫,眼中的戰火升騰而起,他們盯住了那些殿堂訓練營的人手。

  而天狼手底下的那些人迎著他們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回避著,他們怕了,心中泛起了莫大的恐懼之感,一股寒意從腳底升騰而起,已經澆滅了他們心中的戰意。

  血刺,他們的教頭,一身實力在他們眼中深不可測,然而他們眼中認為強大萬分的教頭現在卻是倒在地上成為了一具死尸。

  這對他們的打擊難以言喻,他們難以想象冷峰這邊的兄弟到底有多恐怖。

  面對這樣的對手,他們哪還有戰意。那還敢出頭。

  就算血刺都死了,他們中任何一個出頭也難逃一敗,甚至是死亡。

  場中地獄訓練營的學員與教官他們看著原本趾高氣揚的殿堂訓練營的人手此刻一個個垂頭喪氣、士氣低落,他們全都為之激動亢奮。想起之前這些人對他們的欺壓,再看看他們現在大氣都不敢出的樣子,這反差太大了。

  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冷峰歸強勢介入之后的結果,是以這更加讓地獄訓練營的人員對冷峰更加的敬畏。

  對于地獄訓練營的學員而言,教官的地位是無人可以取代的,就像是他們心中的一尊神祗。

  以往冷峰還在地獄訓練營的時候,有那個訓練營的人膽敢過惹是生非,趕過的都是橫著進躺著出去。

  讓他們為之感動的是,冷峰離開了地獄訓練營,可當他回的時候,仍舊是有忘了地獄訓練營,有忘了他們這些學員。看著他們被人欺壓,他一如既往的站了出,用強硬的拳頭回敬對方。

  天狼可謂是無比郁悶,他本以為今天大動干戈的過地獄訓練營,能夠一口將地獄訓練營給吃下,誰曾想居然遇到了冷峰歸。

  他自然是聽說過冷峰之名,但他有想到的是,冷峰帶的人手也如此的恐怖,一個個都猶如那戰場之王般,他這邊的人手出戰的都敗了,血刺更是落下一個身死道消的結果。

  天狼看到了他手底下那些人手低落的士氣,這樣的情緒要是持續下去,對他們的影響太大了,將會成為一個揮之不去的陰影。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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