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長安城,李承乾被候君集那個老貨追在屁股后面已經整整五天了,為了擺脫這個老貨,尿遁、屎遁各種理由用了無數,但最終全都徒勞無功。
“候叔叔,您放過我吧,我手里是真的沒有那東西了,如果有我早就給您送過去了。”蹲在馬桶上面,李承乾滿臉苦澀的看著自己前面抱胸而立的候君集,苦苦哀求道。
“真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個習慣,好好的馬桶不坐,非要蹲著。”候君集避過李承乾的問題,調侃著說道。
“本宮就喜歡蹲著怎么了?我還喜歡倒立著尿尿呢,管得著么你?”因為拉屎的動作被嘲笑,李承乾有惱羞成怒。
“這個老夫的確管不著,但是大軍三日之后就要出發,你那炮什么時候能給老夫送過去?”候君集這老家伙也不嫌棄味道大,抱著膀子站的紋絲不動,一個勁的追問著李承乾。
“我都說過了,你們是去打防御戰,又不是進攻戰,你要炮干什么啊?那東西根本就沒用好不好?”李承乾有些無奈的看著老候,只希望他快點離開。
“誰知道會不會打反攻,若是條件允許的話,老夫還想著要打個反攻呢。”
“成成成,給你,本宮給你成不?您老人家還是快走吧,你在這看著我真是拉不出來,再過一會兒就要被憋死啦……”李承乾終于被候老貨氣的暴走了。
“早這樣不就好了。”候君集心中感概著程妖精想出的絕妙點子,臉上卻是掛著漫不在乎的表情,淡淡的向李承乾某個信置瞥了一樣,然后不屑的撇撇嘴。
哎呀我了個去的,李承乾當時有一種從屁股下面弄出一坨黃金,甩到候老貨臉上的沖動,個老家伙,竟然敢看不起小爺的家伙,這特么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一刻鐘后。
“殿下,你這急匆匆的要上哪兒去啊。”楊雨馨急步跟在李承乾身后,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去找候老貨報仇,敢鄙視本宮,而且還……還憋著本宮,這個仇要是不報,今天晚上老子覺都睡不好。”李承乾怒氣沖沖的說著,腳下卻絲毫不停。
“可是殿下,您現在可是在禁足期,不能出去啊。”就在李承乾馬上要走出‘蘭若寺’的宮門之時,楊雨馨適時的提醒到。
“呃,禁足……”李承乾愣了一下,然后狠狠一拍腦袋,該死的,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就在十幾天以前,李承乾無意中在街上遇到了從高句麗過來的使節,因為不滿其言語中的不敬,便指著手下,在每一個高句麗人臉上刻了一個‘和尚頭’只不過這個和尚頭只有一個戒疤,而且看上去與某些不雅的器官極像。
于是乎,他的這種無賴行為被李二嚴厲的批評了一頓,最后在看到了高句麗使節臉上的東西之后,更是給了李承乾禁足一個月的懲罰。
“怎么辦?小雨,給我想個辦法,今天如果不讓老個老東西出丑,你家殿下怕是連覺都睡不好。”郁悶的李承乾在‘蘭若寺’前面兜著圈子,數次想要邁步出去,但最后都克制住了。
“殿下,我哪有什么辦法啊。”楊雨馨同樣臉色發苦,郁悶的不行。
“哎,真是……,怎么就趕上這個時候了呢。”李承乾也沒有真的指望著楊雨馨能想出什么辦法來,之所以那么說也就是死馬當成活馬醫而已。
“殿下,要不然……”楊雨馨說著,把目光看向李承乾的臥房。
“想都別想,那副字可是我的棺材本,打死我都不可能把它送出去。”李承乾順著小姑娘的目光看去,頓時明白小姑娘是想讓自己拿那幅《蘭亭集序》去換自由。
這種事情,李承乾認可縮在‘蘭若寺’一年,也不可能答應,更不要說現在還有十幾天禁足就可以解除。
“那怎么辦,殿下既然想出去……”
“算了,不出去就不出去吧。”李承乾頹然坐到一塊假山的石頭上,抬頭看了看天:“小雨,你去找一下老崔,讓他下了值之后到我這里來一趟。”
“喏!”楊雨馨見李承乾不追著她想辦法,三兩步就竄出‘蘭若寺’向外面跑去,其行動之迅速甚至堪比小白全盛時期。
“這小丫頭!”李承乾無奈的搖搖頭,摸了摸鼻子起身向書房走去。
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西域那邊的消息了,也不知道李元昌那貨有沒有被搞出來,看來是時候把崔鈺牌信鴿拿出來用用了。
等待中的時候總是那么難熬,不知道是崔鈺這家伙不喜歡當‘信鴿’呢?還是事情多,總之等李承乾見到他的時候,天色已經隱隱暗了下來。不過李承乾有什么辦法呢?作為大唐唯一一件可以快速實現通訊功能的‘信鴿’,老崔完全有耍大牌的資格。
“來來來,老崔,過來坐。”拉過一臉糾結的崔鈺,李承乾把他按到桌案前的椅子上。
“殿下,有什么吩咐你就說吧,下官力之所及,必定全力以赴。”崔鈺也知道,李承乾找他一般來說不會有什么別的事情,當然,送信除外。
“現在能聯系上西域不?寶林和玄策他們現在在什么位置?李元昌搞定了沒有?”既然崔鈺那都么直接,李承乾自然也不會客氣。
“西域可以聯系上,就在前幾天于闐那邊已經歸到地府管轄了。”崔鈺無奈的說道。
李承乾的這家伙太聰明,往往會根據話里的一點點漏洞,找到破綻,所以與其隱瞞不如直接了當的明說,把什么事情都說清楚了也就好了。
“哦?這么說是不是……”李承乾挑了挑眉毛。
“是的,若是殿下需要,今天晚上就可以。”崔鈺十分光棍的回答道。
“啪”李承乾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嚇了崔鈺一跳的同時,興奮的說道:“那成,你準備一下,今天晚上,把薛仁貴、王玄策、白文墨、尉遲寶林、吳辰、白月寧全都拉到一起,我們大家開個碰頭會。”
拍桌子這個習慣是從老頭子那里學來的,盡管不怎么好,但是李承乾覺得用來表達興奮之情的確是恰到好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