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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二章 比狠(上)

  受中原文化的影響,倭國自古就是一個十分迷信的國家,別看他們一個個都像亡命徒一樣狡詐、兇殘,可一但涉及到鬼神之說,這幫矬子立刻就慫了。

  倭人歷史上經歷過很多時期,但唯一值得他們驕傲的就是一直沒有人推翻那個所謂的天皇統治,也就是說,如果把第一代天皇從土里刨出來,化驗DNA的話,跟現代的天皇依舊會有一部分血源關系,雖然這份關系可能已經很淡了,但不可否認的是,一定會有。

  至于說為什么會這樣……,因為倭人相信,他們認為第一代天皇就是所謂天照大嬸的子嗣,身為人類的他們是不可以替代他的子嗣的,所以盡管各個歷史時期,有權臣挾天子以令諸侯,也有權臣會扶植傀儡,但不可否認,這些活的十分憋屈的皇帝都是第一代天皇的后裔。

  這一點從側面證明的了倭人的迷信思想,當然,還有一些更直接的證明,比如各種神廟占卜店的存在,各種神奇的鬼怪傳說,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哦,這些都是題外話,書歸正傳。

  那些倭人因為拿刀子捅不動唐軍,一個個頓時嚇的魂飛魄散,就算是看著那些唐軍把刀子砍下來,竟也不知道躲避,轉眼間就有不知多少人被砍翻在地。

  而這個時候,那些原本沒有武器的人也有很多從地上撿起了倭人遺落的戰刀,雖然小了些,拿在手里根匕首差不多,但有武器總比沒有好。

  而且候君集可是下了死命令,如果不能將這倭人擊潰,那么等待他們的只有死路一條。

  相比于一言不合就拔槍殺人的老候,毫無疑問還是那些倭國矬子比較好對付一些,畢竟兩萬對五萬,又有身高和體力上的優勢,搞死他們應該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所以雙方剛一接觸,遠征軍團一方便仗著身高力大,直接將倭人打了措手不及,而等到倭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失了先機,與他們這些人攪在了一起。

  撕殺整整持續了整個下午,倭人雖然兇悍,但面對明明沒有穿鎧甲,但卻怎么也砍不死的遠征軍團還是慫了,心理上的壓力加上體力上的消耗讓他們開始選擇逃跑。

  可是在候君集那里受了大量窩囊氣的遠征軍團哪里會給他們逃走的機會,幾乎想都沒有就追了上去,而這一追便是整整一個晚上,直追到筋疲力盡才收兵回營。

  而那些被打散了的倭人則狼狽的向著大阪的方向逃竄,直到遇見山背大兄王一行。

  認真聽完潰兵亂七八糟的陳述之后,山背大兄王沉默了,他清楚地意識到他們的逞兇斗狠的戰術已經被唐軍識破,接下來如果繼續用這樣的方式與唐軍戰斗,等著他們的將會是滅頂之災。

  “親王殿下,調集所有部隊與唐軍決戰吧,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物部氏族長同樣從頭到尾聽完了那些潰兵的陳述,糾結著向山背大兄王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是啊親王殿,再拖下去只能助長唐人的威風,與其讓我們的勇士一點點被他們蠶食掉,還不如與他們拼上一拼。”蘇我蝦夷也意識到現在不是再做意氣之爭的時候,第一次贊同了物部族長。

  山背大兄王對兩人的表現并沒有什么意外,面對亡國之局,個人和家族間的那一點點的利益已經變的不在重要,如果此時兩人還要再繼續糾纏下去,他不介意先將這兩人全部殺掉以儆效尤。

  “殿下,您快點做決定吧,再耽擱下去只怕平城京那里會出現其他變故,若是被唐人占據了平城京,到時候他們有了立足之地我們再想將他們趕下大海只怕并不容易。”物部氏族長對于蘇我蝦夷的表態同樣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久久不語的山背大兄王催促道。

  “值此危機關頭,你們能夠識大體,放下彼此間的成見,足見你們心中對國家的忠誠,本王心中甚慰!”山背大兄王目光掃過兩個有著生死大仇的新屬下,點點頭贊許的說道。

  “殿下,臣等之間事情終歸是小事,等將唐人趕下大海,我們還會繼續打死去!”物部氏族長也是一個老奸,從山背大兄王的話語中聽出了他想要調解自己家族與蘇我一族之間關系,提前開口將其后面的話堵了回去。

  山背大兄王見物部氏族長語氣堅定,再看蘇我蝦夷臉上露出的那種鄙夷的神情,便知道自己的計劃根本不可能實現,于是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你們各自派人回去招集人馬過來,我們在平城京外與那唐軍決一死戰吧!”

  “噫!”物部族長與蘇我蝦夷各自答應著轉身離開,在臨時搭建起的帳篷口彼此對望一眼,各自調頭而去。

  而就在倭人調集人馬準備與唐軍決戰的時候,候君集這老貨已經帶著十余萬大軍再次兵臨平城京,在城南擺開陣式,各種新式裝備鋪滿了城外的每一處空地。

  李佑、李震、松贊干布等人圍在老頭兒的身邊,一個個神情嚴肅,就像是剛剛走出校門的學生。

  “小子們,好好看著,老夫今天就給你們再上一課。”候君集那老頭兒昨日才剛剛指揮了一場勝仗,正是志得意滿的時候,看著遠處平城京城頭四散奔走的那些人影,傲然說道。

  “候叔叔請!”李佑也很想知道候君集會如何攻下眼前的這座倭人堅城,一邊說著一邊從手下親衛那里接過一只望遠鏡。

  “看好了!”候君集嘿嘿一笑,對著身邊的傳令兵擺了擺手。

  那傳令兵好像事先就得過什么吩咐,也不用老候多說,見他擺手立刻跑了出去,將一面令旗搖了起來。

  “候叔叔,這填河是什么意思?”李佑在飛鳳軍中待了兩年,旗語之類的也都學過,甚至因為學的不好還被宋黑臉罰跑了不知道多少圈,所以那傳令兵的令旗只揮動了幾下,便已經被他看出門道,忍不住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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