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什么的最可惡了,李承乾前一世就對這樣的人深惡痛絕,不過那個時候一直沒有能力去修理他們,所以只能看著這幫人在那里耀武揚威的炫耀。頂點 現在終于有機會,也有能力,這位太子殿下如何能放過這些為了一己自私而坑人的騙子。
不過你別說,這楊常林身體條件還真不錯,五十多歲的人了,被凈身之后竟然屁事兒沒有,五天之后就能下地行走,十天之后就可以憑著一張利嘴忽悠人了。
這不,李承乾剛剛躺下,外面就響起了‘啪啪’的敲門聲,一個尖細的聲音說道:“殿下,時間差不多了,應該……”
“應該你大爺,給老子滾……”前奏剛剛進行完就特么來催,敬事房的這幫王八蛋看來是活夠了,李承乾一邊罵一邊鉆進了被子里,軟香溫玉在懷,好不消魂。
然而,還沒等他繼續下去,拍門的聲音又響了:“殿下,已經半天多時辰了,按規定楊詔訓該出來了!”
這特么不是攪和么,看著懷中玉人,李承乾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娘、、的,雖然敬事房可以管宮闈之事,可以管那事兒的時間,畢竟是怕皇上和皇子過于貪歡而誤了國事。
可是自有唐以來這個部門其實也就是徒有其名,除了給人凈個身之外,其他事務已經并不怎么用他們管了,畢竟有李二這個狂拽酷霸的皇帝在,誰也不敢去撩撥他。
再說長孫皇后也不是吃素的,如果敢打擾了這兩位的好事兒,估計沒有十個八個腦袋是不夠掉的。
可這事情總有那么一兩次例外,老頭子這幾天不知怎么就想起這一出兒來了,搞了個一宮兩治,弄的李承乾經常是不上不下的,好不容易有點興致了,這特么敬事房的人這來拍門。
這一次兩次的他也就忍了,多少給敬事房,不,給老頭子一點面子。
而且這事兒講個禮上往來,我敬你一尺,你怎么也得還我一丈吧?特么我敬你一尺,你就往前挪一尺算怎么回事?找病?還是特么覺得老子好欺負?丫特么不是新來的吧?
想到這里,李承乾從炕上爬了起來,看了一眼身邊略有些幽怨的小雨姑娘,在她肩膀上按了一下又把被子給她掖了掖,然后對外面說道:“進來吧!”
“喏!”剛剛在外面拍門的那個聲音傳了進來,接著房門被人推開,四個內侍在一個小頭目的帶領下進了房間。
不過就在其剛剛靠近床邊,還沒等伸手抓向床上的被子時,李承乾已經一記大腳踹了過去,同時口中一聲大喝:“來人,抓刺客!”
臥槽,刺客?幾個內侍愣了一下,還沒等反應過來,已經被首先沖進來的小白和夜魅扯著領子丟了出去,發出一連串的慘叫聲。
不過事情似乎并沒有就此結束,李承乾‘睚眥必報’的名聲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怎么可能被幾個內侍欺到頭上而不報復。
這家伙平時沒事兒都能搞出三分事兒來,更不要說被人惹到頭上了。
“說吧,你們幾個到底為何行刺本宮?”換過衣服,幾個內侍已經被東宮禁衛押在階下。
“沒,沒有,太子殿下,臣,臣冤枉啊!”那領頭的家伙苦著臉叫道。
“冤枉?你特么是新來的吧?”李承乾走近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內侍頭目:“本宮會隨便冤枉人?”
“不,不是,太子殿下,臣真的沒有想要行刺啊。”內侍頭目腦袋上汗都下來了,他很清楚行刺太子是什么樣的罪名。
“沒有?那你剛剛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李承乾瞇著眼睛問道。
“我,我……”
“難道你是想偷東西?”李承乾睜開眼睛,盯著那家伙問道。
“我,是,是管事看中了殿下宮中的東西,指,指使小人來,來偷。”被李承乾想要殺人的目光盯著,那內侍頭目終于反應過來這位太子殿下是想要干什么了,連忙點頭應是,拿自己的小命做了一次豪賭。
畢竟李承乾以前從來都沒有為難宮人的先例,這次突然指著他說其行刺,這本身就不合常理。
聯系剛剛自己打斷了這位太子爺的‘雅興’,內侍頭目如果還不知道這其中的門道,那可真是白活了,就算真的被李承乾派人拉出去砍了腦袋都不算冤。
果然,他這一點頭李承乾立刻不再找他麻煩,命人將他押到一邊,便傳那敬事房管事過來問訊。
敬事房管事此時早已經入睡,被人從床上拖下來時連外衣都來不及穿,等被帶到李承乾面前的時候,已經嚇的尿了好幾回的褲子。
看著這位太子爺陰郁的表情,再看看被押在一旁的幾個手下,管事幾乎立刻就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不由為自己的鬼迷心竅而暗暗后悔。
可是現在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晚了,他的一切行為明顯是引起那位小爺的不滿,如果不能平息他的怒火,估計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真不好說。
“說吧,把本宮想知道都說出來,若有半句敷衍,老子讓人生撕了你。”看著哆哆嗦嗦被押在面前的敬事房管事,李承乾面無表情的問道。
“臣……”
“說!”無緣無故被針對,若說李承乾沒有火氣那是不可能的,現在把敬事房最大的頭目押來了,他自己要討個說法,什么借口,什么理由都不顧了。
“是,是是,這,這一切都和臣無關啊,都是,都是楊常林那家伙搞的鬼,是他向陛下建議整,整頓宮中秩序的。”
管事的話音剛話,李承乾便是一聲怒喝:“放屁!”
“真的,臣說的都是真的,千真萬確!”
“那楊常林在什么地方?你可敢與他當面對質。”
敬事房管事已經快要被嚇哭了,語速極快的說道:“被調到庭掖局去了,具體在哪里臣也不知道,不過臣敢與他對質,臣以腦袋擔保,臣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若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