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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特殊的專長

  索隆心里的疑惑剛剛泛起,在威廉身旁,一直在冷眼旁觀眼前一切的愛德蒙突然出手。

  愛德蒙在威廉旗下的諸多干部中,實力算是數一數二的,這一來是因為他在很小的時候就在一心道場學習劍術,這為他打下了牢固的基礎,二來是因為天賦不錯,最后則是因為性格的原因。

  愛德蒙性格雖然跳脫,卻有些一根筋,這點其實和索隆有些相似,所以訓練刻苦程度在一幫同伴之中也同樣數一數二。

  常年累月的積累,加上與威廉和一幫同伴的交流切磋,以及這些年海上的實戰廝殺,已經讓愛德蒙的實力提升到一個瓶頸,直到今天,

  在威廉剛剛和他說,以后要與耕四郎和一心道場,這個他從小生活的地方做切割后,當他再走在往年已經十分熟悉的庭院之中,不舍的感受這個記憶中地方的一草一木時,他的腦海似乎突然有一根弦被撥動了。

  愛德蒙聽到了外物的聲音。

  愛德蒙以一個再標準不過的居合斬動作拔刀出鞘,只聽“當”的一聲脆響,索隆整個人便橫飛出去,他手中的兩把刀也斷成兩截,而和道一文字則遠遠拋到上空。

  威廉頭也不抬的一伸手,就已經將落下的和道一文字接住,一名隊伍后方的黑西裝壯漢很有眼色的將之前索隆扔在地上的刀鞘撿來。

  “一把刀都拿不穩,還要拿三把刀?”威廉將和道一文字收回刀鞘,不屑的說道,“不自量力。”

  他的話,竟然正好和當初古伊娜諷刺索隆時說過的話如出一轍。

  “力分則弱,這點道理都不懂?”威廉將和道一文字插回自己的腰間,“你還不夠資格讓我出手。”

  索隆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瞪著威廉:“把刀還給我!”

  威廉拿出一張手帕擦著刀把上粘上的索隆的口水,淡淡的說道:“你還不配拿這么好的劍,再說這是古伊娜的佩劍,你更沒資格拿它。”

  索隆不服輸的站起身來,撿起兩把斷刀,又沖向威廉,這一次威廉終于動手了,他將和道一文字連鞘拔出,在索隆反應過來之前,就抽到了他右側太陽穴上。

  索隆頓時以比沖勢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

  威廉留了手,否則憑他如今的力量,哪怕是用刀鞘也能輕易置人于死地,索隆太陽穴上裂開一道傷口,泊泊的留著鮮血,整個人雖然昏了過去,卻沒有致命之憂。

  威廉轉身離開,只是他走了兩步后,突然心中一動,意識中的命運廣場傳來一絲異樣,一個新的專長出現,在他心念控制之下,浮現在眼前。

  背景專長:

  劍士的執念:你成為羅羅諾亞.索隆劍豪之路上,

  致力于挑戰并擊敗的重要目標。

  威廉忍不住回頭看了昏倒在路邊的索隆一眼,這個專長的出現,證明了索隆身份的非同一般,到現在威廉也差不多摸清了一些命運廣場的脈絡,能在影響某個人的情況下,而非是做出影響牽連眾廣的大事后,單獨出現一個專長,只能說明這個人地位非比尋常,不是有什么隱藏的身份,就是在原著中有重要戲份。

  在威廉模糊的記憶力,似乎原著主角身邊也有一個綠色頭發的年輕人跟隨,是這個叫索隆的孩子?

  不過隨后,威廉便回過頭來,繼續往碼頭方向走去。

  索隆有耕四郎回護,威廉根本沒機會招攬。

  原著之中,索隆在道場學劍近十年,依舊沒和革命軍牽連到一起,最后出海尋找自己的目標,威廉雖然不清楚這些,但他起碼知道,無論是他自己,還是阿金、阿拉密斯、瓦隆,亦或是愛德蒙,學劍的日子里,耕四郎都從沒有仗著老師的身份,將他們拉上耕四郎背后的戰車上。

  既然如此,耕四郎就更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威廉將道場一幫學生變成自己的戰士,阿金、阿拉密斯和瓦隆,是因為一開始就與威廉拉幫結伙,愛德蒙也是因為從小就想成為海賊,主動向威廉靠攏,而索隆卻不同。

  就算是在今天之前,威廉露出拉攏索隆的念頭,都被耕四郎擋了回去,何況是雙方表面上已經鬧翻了的現在。

  夜晚,威廉站在船頭甲板上,看著霜月村所在的方向,怔怔出神,同樣睡不著覺的愛德蒙來到船頭后看到威廉的身影,也楞了一下,隨后走到威廉身邊。

  愛德蒙撓了撓頭,語氣復雜的說道:“今天做的事情,是不是有些過火?”

  “不過火,”威廉依舊盯著遠處,平靜的說道,“丹彼爾告訴我,海賊王被捕以后,不管到底有罪沒罪,與海賊王有所牽連的人,幾乎都被世界政府和海軍找了出來并受刑,七水之都的那位船匠其實還不算什么,當初世界政府和海軍收到情報,海賊王羅杰可能在一座小島上留有后代,為了找到羅杰的孩子,你知道世界政府和海軍做了什么嗎?”

  愛德蒙茫然的搖了搖頭。

  威廉面無表情的說道:“世界政府和海軍將小島上,但凡羅杰入獄十個月之內誕生的嬰兒,乃至懷孕的女人統統找了出來,然后將有嫌疑的全部處死了。”

  愛德蒙長大了嘴巴,他算不上個心慈手軟的人,這些年在海上也沒少殺人,但卻沒像世界政府和海軍這樣喪心病狂。

  “我們想要達成海賊王羅杰那樣的成就,就要做好承受同樣懲罰的覺悟,”威廉看著愛德蒙,“沒人敢保證自己永遠不會失敗,如果失敗只需要搭上自己的一條命,那么怎么任性妄為無可指摘,但如果會搭上許多人的命,就必須慎之又慎。”

  “耕四郎老師這些年在做些什么,我其實也有些猜測,估計和我們干的事情相差不遠,而他做的事情,這些年來幾乎從來沒牽扯到道場學生身上,可能也是和我有相同的擔憂,”威廉嘆息一聲,“這次的事情,其實也是我們雙方主動做個了斷,以后互不相欠,起碼表面上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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