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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舊新聞

第三百二十九章舊新聞  偉大航路風云變幻,而導致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則在無風帶安然養傷。

  牢房內,卡普臉上雖然還有不少綠斑,但相比當初在狂綠之島時的模樣,已經好了一些,起碼脫離了生命危險。

  他的手腳都被手臂粗細的鐵鏈捆住,成一個“大”字固定在墻上,他偶爾掙扎兩下,雖然鐵鏈嘩嘩作響,可卻顯得有氣無力,在他手背上,還插著一個針頭,針頭另一端連接著一個碩大的吊瓶,里面灌滿了鎮定劑,順著輸液管被送入卡普體內。

  威廉走進監獄,他皮膚上的綠斑已經完全消褪,只是身體還有些殘留的癥狀,所以面色顯得有些蒼白。

  在威廉身后,是丹彼爾和哈登兩個人,威廉示意了一下,二十四小時始終監視卡普的守衛就離開了,而一見他們進來,原本聳拉著眼皮的卡普猛地睜大雙眼,透過牢門縫隙,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

  威廉看了眼怒目圓睜的卡普,又看了眼吊瓶后,對身旁的丹彼爾說道:“你不是說,這種鎮定劑能讓海王類變的比魚缸里的觀賞金魚還安靜,我們的卡普中將怎么還這么有精神,沒有安心養傷?”

  “他是怪物,你應該最清楚不過,畢竟他無防護暴露在狂綠下那么久,還能暴打你一頓。”丹彼爾難得調侃了威廉一句。

  兩人身后的哈登則緊盯著卡普,突然插嘴,惡狠狠的說道:“這個老家伙把我們害慘了,威廉,讓我殺了他,幫小的們報仇!”

  盡管這段時間在東海的沖突里,威廉旗下的干部基本都平安無事,但也只包括干部而已,底層的戰斗人員可謂損失慘重,就說在狂綠之島的埋伏,就有許多士兵沒能撐住救援,死在“Daft”之下。

  威廉旗下,愛德蒙,還有哈登等比較莽撞的干部,一直想把一幫海軍都殺了報仇。

  “那就殺了我吧,”卡普咧嘴對哈登和威廉笑了一下,聲音突然變大,“你們這一群混蛋海賊,以為我會害怕嗎?”

  威廉打開沉重的牢門,丹彼爾上前檢查了一下吊瓶和輸液管,然后又撥弄著卡普的腦袋,檢查他脖子上的綠斑,卡普雖然想要掙扎,可此時“Daft”和鎮定劑雙重攻勢下,已經虛弱不堪,遠不像之前一樣生龍活虎,無法逃脫丹彼爾的手掌。

  威廉這時則站在卡普跟前,微笑著對視他的雙眼:“你當然不會害怕,卡普中將,你是軍人,最好的那一種,怎么會怕死呢?”

  他視線落到卡普布滿針孔的手掌上:“只是我要是想殺你,就不會在你身上這么大費周折了。”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想拿我做籌碼,和海軍談判?戰國是不會像海賊妥協的,海軍也不會像海賊妥協的,收起你那些小算盤吧。”卡普冷笑著說道。

  “我有連你在內的四位中將,無數海軍,佛之戰國不會這么鐵石心腸吧?”威廉依舊微笑著說道,“談都沒的談?”

  卡普閉上眼睛,不再看威廉,也不再說話,他心里其實十分后悔,他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但被威廉抓捕的無數海軍的安危,他卻在乎,那些都是本部挑選出來的精英。

  哈登皺起眉頭,想對卡普動手,卻被威廉制止了,在威廉的示意下,幾人離開監獄,來到不遠處一棟小樓的會議室內,在這里,威廉旗下的干部匯聚一堂。

  “不愧是本部的精英中將,口氣一個比一個強硬。”

  一進入會議室,威廉就這么感慨了一句。

  在和卡普交流之前,威廉已經試探過達爾梅西亞、斯托洛貝里和道伯曼三位中將的口風,其中沒有一個人畏懼過死亡的威脅,更沒有露出一點妥協的意思,連看似最精明的斯托洛貝里也一樣。

  “海軍本部就是一條聽話的獵狗,他們只懂得追逐獵物,狗腦袋理解不了什么叫妥協。”丹彼爾自顧自坐到一張椅子上,刻薄的評價道。

  靠坐在椅背上,半瞇著眼睛,似乎在養神的阿金聞言,比較中肯說了一句:“他們是軍人,不會妥協是正常的,也是應該的,東海的一幫海軍懂妥協,他們什么德行,我們很清楚。”

  同樣有機會列席會議的老鼠,臉上露出一絲尷尬,坐在椅子上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阿金則看都沒看他一眼。

  老鼠對威廉他們唯一有用的地方其實是原本的海軍身份,沒了這個身份,實力低微,又不像夏洛克頭腦聰明的老鼠,就顯得可有可無了起來。

  威廉這時走到老鼠身后,雙手輕輕拍著他的肩膀,微笑著說道:“有的人只是被安排到了不適合自己的崗位而已。”

  老鼠感激的抬頭看了威廉一眼。

  “既然這樣,這些人質留著也沒用了,干脆直接干掉他們,我們去羅格鎮,就在海賊王羅杰死了的地方,把海軍英雄卡普的腦袋砍掉!告訴海軍,東海是東海人的東海,輪不到他們指手畫腳!”哈登說話的時候,手還狠狠下劈了一下,加重語氣。

  坐在哈登旁邊的阿拉密斯按下他的手臂說道:“光打掉一個卡普就廢了我們這么大力氣,再來個大將之流的大人物,我們可沒什么底牌了。”

  “怕什么,大不了再在東海打一場……,叫什么來著,對,游擊戰,”哈登咬著牙說道,“威廉不是說過嗎,海軍除非是不想要自己的大本營了,否則根本不可能派太多人過來找我們的麻煩,如果他們真這樣干了,偉大航路那些虎視眈眈的勢力,一定會撲上去將他們撕個粉碎。”

  “但在那之前,我們已經被海軍撕碎了,他們就算推翻了世界政府,對我們而言又有什么意義?”阿拉密斯有氣無力的說著。

  哈登撇著嘴,不說話了,半響后,看向低頭用棉布擦拭眼鏡的夏洛克:“嘿,大金主,你是用腦子的,現在有啥看法?”

  夏洛克把眼鏡戴上,慢條斯理的說道:“和只知道對著獵物狂吠的狗講不通道理,我們可以和控制鏈子的狗主人講嘛,海軍是軍人,就算佛之戰國號稱智將,他也是軍人,可世界政府不是,五老星是政客,政客最擅長妥協,或者說,交易。”

  愛德蒙捋了下劉海,看了威廉一眼,對夏洛克疑問道:“現在威廉是要成為七武海,我們在東海鬧得這么大,就算世界政府不會像海軍那么強硬,可他們會答應我們嗎?”

  夏洛克沒有開口,威廉已經說道:“愛德蒙,還記得當年我們看的報紙嗎?”

  見愛德蒙一臉疑惑的表情,威廉繼續提示道:“費舍爾.泰格,瑪麗喬亞襲擊事件。”

  愛德蒙眼神有些渙散,顯然是在大腦里翻來覆去尋找相關記憶,沒過幾秒,他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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