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房間之外,一頁書與太皇紛紛向沈浪施了個禮,沈浪淡淡問道:“秦家可有什么動作?”
太皇遙遙頭,“還沒有,魔教與秦家,一直在試探,不過雖然只是試探,雙方打的倒是很激烈。”
沈浪淡淡一笑,“這種大勢力之間的戰斗,不是那么容易決戰的,雙方都是至強者的傳承勢力,根本就不可能像那些小勢力那樣,上來就生死決戰。”
一頁書與太皇聽到沈浪的話,贊同的點了下頭,沈浪的話沒有錯,就算是在真武大陸之上,那些大勢力交戰,也只是點到即止,只有永生殿和沈浪的地府出現,才徹底打破二十一大勢力的格局。
就在沈浪三人聊天之時,一名秦家的武者,來到沈浪的院落之中,那名武者看到沈浪三人,神色一喜,隨即連忙抱拳道:“沈公子,家主有急事相商,還請移駕會議殿。”
沈浪看到那名秦家武者臉上的急迫,知道秦家與魔教的大戰,肯定有變故發生。
沈浪三人跟隨那名秦家武者,來到秦家的議事大殿之中。
沈浪已經被秦家人所周知,沈浪剛剛進入大殿之中,秦家的那些長老與執事,全都紛紛打了聲招呼。
沈浪面帶微笑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之上,看向高坐首位的秦橫。
秦橫見到所有人都來齊了,隨即緩緩說道,“我兒秦玉之死,原因我想大家都知道了,魔道太過猖獗,在北嶺作威作福就算了,竟然還敢來我秦嶺撒野,秦嶺乃是先祖秦帝一手創建的,我秦家絕對不能墜了先祖的威名。”
隨著秦橫話音的落下,所有秦家的武者,全都神色憤怒,雖然死的只是秦橫的兒子,他們本應該高興,畢竟秦玉死了,他們的后輩,就有機會得到秦家的重視與栽培,但是秦玉的死,引發了兩大勢力的沖突,就不能等閑視之了。
秦家如果不做出姿態,恐怕就要被諸神大陸其它八嶺十三域的人看笑話了。
看到所有人高漲的氣勢,秦橫滿意一笑,隨即冷聲說道,“諸位,前幾日,我秦嶺與北嶺的交界之處,我秦家武者被魔道之人算計,損失慘重,其中竟然有魔教的合道強者出手,我秦家這次準備派強者趕過去,不知道諸位,可有誰想為我秦家做先鋒?”
秦橫的話音落下,整個大殿瞬間安靜了下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差事,一般人都不愿去,雖然這次去了,會得到些許名聲,但是魔教合道強者都出手了,一個弄不好,就會身死道消的結局,誰也不想為了所謂的名聲,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
沈浪三人眼觀鼻鼻觀心,對于秦家的決定,他們不會參與,本來他們就是外人,就算現在他們與秦家聯盟了,也不會去參與秦家的事。
秦橫見到秦家眾人的態度,神色微微一變,沉聲道,“諸位,現在是我秦家用人之際,秦家是大家的秦家,秦家在,你們則興,秦家亡,你們則敗,我秦橫不想多廢話,你們自己決定吧,明天我等你們的回復。”
秦家后院之中,沈浪與秦橫相對而坐,兩人中間的茶桌之上,一壺清茶,熱氣升騰。
秦橫倒了一杯茶,苦笑的看著沈浪,“沈公子,大勢力雖然在外人看來,非常羨慕,但是我們卻也有自己的苦衷。”
沈浪微微點頭,他也是大勢力之主,對于秦橫的話,深有感觸,一個大勢力,想要永遠的高高在上,是需要付出很多的,既要讓人又敬又怕,又要讓內部同心。
沈浪淡淡的說道,“秦家主,剛才在大殿之中,你曾說過魔教有合道強者加入戰場,可知是何人?”
秦橫沉思了一下道:“雖然那人只是出了一次手,但是我從前線回來的人描述中猜測,應該是魔教三大副殿主之一的“雙面修羅”屠則羅。”
“屠則羅?”
沈浪疑惑的看向秦橫,不知道屠則羅是什么人。
秦橫看到沈浪的疑惑神色,拍了一下額頭,“沈公子,真不好意思,是我秦某忘了,沈公子剛來我諸神大陸,對我諸神大陸的強者還不熟悉。”
沈浪表示沒有怪秦橫的意思,而是等待著秦橫的介紹。
“魔教有三大副殿主,他們都是合道強者,魔教的浮屠創世典,與我秦家的秦帝心經,是一個等級的功法,都是至強者的功法,魔教的浮屠創世典,只有核心人物才能修煉,只要級別達到,才能繼續修煉浮屠創世典的深層次功法,而“雙面修羅”屠則羅,就是魔教的三大副殿主之一。”
“屠則羅修煉的乃是“浮屠創世典”中的雙面魔功,修煉雙面魔功之人,面容半黑半白,戰斗之時,招式可以陰陽互換,還能陰陽共濟,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功法,與之交手之人,很難能夠適應屠則羅的攻擊,一不小心就會被陰煞和陽毒滲入體內,最后陰煞與陽毒在那人體內爆發,就算是合道強者,也有可能抵擋不住。”
聽到秦橫的介紹,沈浪微微點了下頭,合道強者不算弱了,雖然沈浪可能不太在意,但是對于秦家來說,卻是一個強敵,沈浪與一頁書等人不能隨意出手,他們主要防備的就是龍皇和魔教教主那個級別的強者,如果現在就暴露了他們,可能就起不到出其不意的目的了。
沈浪想了下,隨即問道,“那秦家主,準備這次派何人去?”
秦橫雙眸中閃爍一絲精光,緩緩說出三個字“秦向天。”
秦向天是秦家的一個另類,秦向天在秦家有一個非常響亮的稱號,“秦瘋子”。
秦向天年輕時曾為情所困,為了那名女子,一夜之間屠盡南嶺七大家主,血流成河,尸骨滿地,讓南嶺的人,全都談之色變。
要不是南嶺大勢力,天刀門出手,恐怕秦向天還會繼續殺下去。
那名女子是南嶺一個小家族的家主之女,一次外出,被人所殺,誰也不知道兇手是誰,秦向天本來就性格偏激,在調查無果之后,把怒氣全都撒到了與那女子家族有仇的勢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