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望著三個老族兄一個個的點頭扼腕不住的贊嘆著那個什么老八爺想的周道,不由有點兒翻白眼的沖動。m.。
“我說三位老哥,你們贊一下就成了,別把注意力放在這種不相干的事情上好不好,現在既然你們看出來了,那咱們這邊就直接進入下一步,這里挖不挖,如果是挖的話要怎么樣挖,老討論藏錢這事情有意思么,現在都是紙幣了往罐子里一放,就算是幾年沒人動,說不準都爛成泥了”溫煦有點兒聽不下去了,覺得這仨老頭也太磨嘰了。
溫世杰笑著說道:“紙幣是不錯,但是你忘了黃金了?如果有黃金弄點兒藏起來也是不錯的!”
溫煦看了溫世杰一眼,反問道:“四哥,你家里還欠著銀行的錢了吧,怎么著還有錢買了黃金埋地里?”
溫世杰聽到溫煦這么一說,不由的苦笑著嘆了一口氣:“也是哦,現在我家里口袋比臉還干凈呢,哪里買的了金條這東西!”
以前大家拿著鋤頭土里刨食的時候,認為一個月拿到一兩萬,手中的錢就不知道怎么去花了,但是真的拿到了這個數的時候,才發現這一兩萬一個月也就這么回事兒。
當人的收入到了一個層次之后,花錢自然而然的也就跟著漲了起來,像是以前只要是件衣服就成,現在講究牌子,出門得挎個真皮包啥的,消費一起來,大家心思也就活絡了,先開竅的人開始做一些投資,起先就是一些商鋪什么的,像是新鎮上三分之一還強的鋪面就是溫家村人買下來的,這么一來很快大家就學會了用銀行的錢給自己賺錢,于是一個接一個的開始欠起了銀行的錢來。
“行了,行了,這又扯遠了”溫世貴擺了一下手,現在溫世貴不想提起錢的事情,為什么啊,他自家的女兒女婿現在又鬧了起來,為的就是借錢的事情,所以現在他不想提錢。
這在溫家村可不是什么稀奇事,有錢了嘛,別說是嫁出去的女兒,就算是八桿子打不著的親戚也有腆著臉上門借錢的,而且一個個的也未必準備還!
像是溫世貴嫁出去的閨女這一回來,從三兩萬的開始借,現在一張嘴就是五六萬了,說了現在沒錢不借還落下了女兒女婿一肚子埋怨。
看到大家都閉口不言,溫世貴說道:“挖吧,反正這墳也是老八爺的假墳,把里面的東西起出來給老八爺的后人送過去!”
“我說二哥,您就這么確定找到的一定是老八爺的后人?”溫世杰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您別說我老四貪心,現在您就算是把這錢給交回給別人,也不一定能落下個好來”。
溫世清聽了溫世杰的話,笑著說道:“咱們還能留著不成?而且兩罐子銀元,肯定能鬧出點兒動靜來,傳出去咱們溫家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我不說咱們村黑了這錢,我是覺得咱們這邊最好有個穩妥的方案,萬一把銀元起出來了,交錯了人這也不好啊”溫世杰說道。
溫世貴聞言看向了溫煦:“世煦,你說說這個事情該怎么辦?”
溫世貴知道四族弟溫世杰的意思,他到不是想著把這些銀元分了,而是想著把這些銀元變賣了之后捐給村里的學校還有圖書館,這樣孩子最少也能多幾本書看看。
至于老八爺的想法,溫世杰才沒有興趣關心呢,你都改姓了馬了,咱們姓溫的地界上取出來的東西,何必一定要還給你姓馬的后人。
這話雖然說著有點兒不講理,不過溫世杰的想法也不是沒有代表性,地下幾十年的東西了,大家不說出去誰知道是你姓馬家的東西?
“四哥,我覺得算了吧,也不值多少錢,兩壇子撐起天來也不就是幾十萬的東西,還給人家就還給人家吧,咱們溫家村還差這點兒錢?”溫煦輕聲說道。
溫世杰一聽笑了笑不再說話了。
溫世清這時說道:“給咱們得給,但是要給到了明處,得讓老八爺的后人知道這事兒咱們是擺上了臺面的!”
溫煦不知道為什么兩個老哥會有這樣的想法,在溫煦不來整個事情很簡單嘛,挖罐子把罐子交給別人的后人不就成了,至于多少錢,那都是另外話,原本就是別人的東西,值錢也不好不值錢也罷,還是還給別人這心里才不留污漬嘛。
“行了,行了,大家下午找兩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兒過來挖吧!等著回去之后我就去聯系一下”溫世貴說道。
既然大家有了主意,那事情自然就這么定了下來,溫煦這邊也不多話,伸出腳想著把敗類抱出來的坑給填上。
誰知道溫煦這才用腳攏了兩腳,老白就過來了,站在了洞口怎么也挪不開身子。
“你這家伙,別惦記里面的銀元了,下午大家過來挖了,就憑你這一張嘴還能搬多少不成?”
溫煦蹲了下來,伸手戳著老白的腦袋,調戲著它說道。
“吱!吱!”
老白不住的在溫煦的面前繞了兩圈,然后伸出兩只前爪搭在溫煦的小腿上,似乎在用力的把溫煦往洞口相反的方向推。
這個時候敗類也湊了過來,這家伙直接開始伸出了兩只爪子又開始刨著洞口的泥。
“吱!吱!”
老白怒了,直接就這么迎著敗類一下躥了過去,它這么一躥直接蹦到了敗類的鼻子上,并且在滑下來之前一口咬住了敗類一邊的上嘴唇。這下子你看敗類這貨那個叫啊蹦啊的,不住的抬著爪子想把老白給弄下去。
溫煦一看老白急成了這樣,立馬明白了這洞里肯定有什么讓老白很看中的東西,至于銀元?溫煦覺這是不可能的,老白聰明歸聰明絕對還沒有聰明知道錢的作用,它更不可能需要銀元說是晚上去街道的小洗頭房搞個什么大保健,或者超市買個辣條什么的,對于它來說銀元最多也就是個小玩意兒,在它的眼中銀無估計還不如一只老鼠有價值呢。
溫煦好奇的望向了洞口,伸出了手指撥了兩下。
一直站在溫煦旁邊的棟梁有點兒會錯了意,以為溫煦這是準備把洞給挖開呢,于是湊了過來,先是向著洞里嗅了嗅,然后伸出了兩只爪子刨了起來。
溫世貴仨人看到溫煦這邊的小寵物們鬧騰,瞅了幾眼之后就沒了興趣,擱以前大家都能樂呵呵的看上半個小時小寵手物打架,但是現在瞅一眼就轉頭出去了,對于溫家村人來說,現在溫煦家的寵物打架,還有遲老爺子家的白鶴都有點兒審美疲勞了 棟梁一出手,老白立刻放下了敗類的鼻子,像是一陣小白風似的刮到了棟梁的面前,它面對棟梁的時候就不敢像是對敗類一樣造次了,老白用自己的兩只前爪抱住了棟梁的一條前腿,兩只豆丁大小的眼睛帶著可憐巴巴的小眼神盯著棟梁。
“棟梁,再刨兩下子”溫煦覺得這洞里肯定有什么東西,現在要是不把它弄出來的話,那么下午的時候肯定麻煩,鐵鍬什么的上來哪有準頭啊。
棟梁再刨了兩下之后,老白有點兒耐不住了,沖著洞里吱吱的叫了起來。
老白剛剛叫了兩聲,洞里立刻傳來了同樣的吱吱聲。
溫煦一聽這是洞里還有一只黃鼠狼啊,于是好奇的盯著洞口看。當棟梁準備繼續刨土的時候,老白連忙又吱吱的叫了起來,洞里的吱吱聲立馬又一次響了起來。
就這么著老白在洞外不住的吱吱著,洞里的那一只黃鼠狼在洞里吱吱著,聽起來似乎有點兒商量的意思,兩只黃鼠狼就這么一直吱吱了差不多快五六分鐘,弄的溫煦腿都蹲麻了。
“哎喲!”
溫煦扶著自己的腰站了起來,立刻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兒暈乎,這是蹲的時間太長了,腦袋有點兒迷糊了。
就在溫煦站起來的一刻,洞里一只黃黃的小腦袋一閃,看到洞外兩條狗還站著一個人立刻又縮了回去。
“吱吱!”
老白沖著洞口又跳著呼喚了起來。
過了差不多一分鐘,那里黃黃的腦袋再一次探出了頭來,這一刻它停留的時間就長了一些,不過也就是兩三秒,出于對狗和人類的畏懼,這東黃鼠狼很快又把腦袋縮了回去。
溫煦一看這樣也不成啊,自己不能在這兒等著它把戒心給磨沒了吧,想了一下從自己的空間里拿出了一塊牛肉條,并不是太干的那種,擺到了門口算是見面禮吧。
一看到這只黃鼠狼溫煦就知道這肯定不可能是老白的孩子,一準兒是老白人家的新媳婦,換成人類文雅的話來說就是續弦,粗俗一點兒的就是新婆娘,總之就是這么一回事兒,老白以前的媳婦掛了,又重新找了一只,生活總得繼續的嘛。
大約是聞到了肉干的味道,洞里的小東西這一次很快又把腦袋給探了出來,望了一眼肉塊兒閃電似的拖回了洞里,可惜的是溫煦這肉條兒是橫在洞口的,小東西拖的又急,于是直接就卡在了洞口,如果想拖進洞也很簡單,把肉條豎過來就很容易了。
可惜的是現在小東西著急,因為外面有人還有狗,所以它急切的想把肉條給拖進洞,這么一急就忘了這一茬,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把肉條往洞里拖,肉條最然不是太干,但是彎的弧度也是有限的,不能讓它拖成一個V字型就弄進洞里去的,很快肉條就卡在了洞口,想拖拖不進去,想推出來又推不出來,急的洞里的小東西吱吱直叫喚。
老白試了一下,也拖不出來了,這樣的話就把洞里的小東西卡在洞里出不來了,試了幾下之后老白放棄了,作為一只和人生活在一起的黃鼠狼,老白使喚起人來一點兒也不客氣。
“吱吱吱!”
老白望著溫煦不住的叫著。
溫煦一伸手輕輕的這么扯了一下,居然發現不使把子力氣還不成,于是直接把手伸進了洞里然后這么一扣一拉,很快把肉干給弄了出來。
洞里的小腦袋再一次探了出來,這一次溫煦不想和她繼續鬧下去了,直接一抬手把小東西收進了空間。
老白的新媳婦給整出來了,溫煦這邊自然要轉身離開了,誰知道看到溫煦要走,老白立刻又沖著洞里吱吱叫喚了起來。
溫煦聽到老白又叫了,停住了腳步注視著洞口,沒有一會兒又見到了一白白小小的腦袋伸了出來。
“喲,這連孩子都生下來了!”
老白的幼崽現在走路剛剛穩當,小東西肉乎乎的,比第一窩那時候可要肥太多了,雪白滾溜的圓,說不出的可愛。
“吱吱!”
老白繼續在洞里沖著里面叫著,于是這些白乎乎的小東西就像是開火車似的一個接著一個從洞里出來了。
“一、二………五、六!”溫煦數了一下,一共六只小白黃鼠狼,和村里抱去養的老白子女不同,這一窩全都是雪白的顏色,和老白身上的毛是一模一樣的。
小東西現在還不知道危險,出來之后看到棟梁也不害怕,兩只還跑到了棟梁的前面嗅著它的爪子。
溫煦看了一下,抬手連老白帶著這六只小東西都收進了空間里,轉身出了墓園騎上了二白帶著棟梁回家,至于敗類浪蕩慣了的家伙,誰能管的住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