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托尼非常不爽的看著李杰和羅杰斯。兩人迎著托尼的目光瞬間搖了搖頭。
李杰道:“真的不是擺烏龍嗎?上次你說佩鉑懷孕了,但是最后是假消息。現在真的確定了?”
托尼撇了撇嘴:“上次是個意外,驗孕紙有的時候是不準的。這一次我特別制造了一臺機器對佩鉑做了全身性的檢查,確定了她沒有任何的問題,確實懷了孩子。這樣我和她的婚禮要提前一點時間了。我就不發請柬了,你們到時候直接過來吧。”
托尼實際上已經和佩鉑領了結婚證書,但是作為婚禮的儀式卻還沒有舉辦。因為相比于去民政機構做一個證件這種簡單的事情。籌備一個婚禮要復雜得多。尤其是托尼想弄一場足夠盛大的,配得上佩鉑的婚禮。那么前后需要動用的資源就很多了。
婚禮要夠豪華,夠盛大。但是又要同時滿足低調的要求。因為用大腳趾思考都知道托尼的婚禮會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尤其是那些新聞狗仔們,他們就像是禿鷲聞到了腐肉一樣的伺機而動。
托尼在很多事情上都很高調,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喜歡自己的私生活被人干涉。尤其是關于婚姻家庭這種極其私人的事情。而且佩鉑也不想自己的婚禮被無關人士跟蹤采訪,那太無聊了,甚至會出現摩擦沖突。不要太高估狗仔們的道德素養,為了新聞他們什么都干的出來。
所以托尼正要買下新西蘭附近的一個小島,到時候婚禮就在小島上舉行。而之前那個小島只是一個偏僻的荒島,并沒有人居住。所以托尼還需要投入一筆錢將整個島嶼改造的適合人居住,這樣才能在上面舉辦婚禮。
到時候由他的鋼鐵戰甲和賈維斯智能對整個島嶼進行監控,保證任何無關人士不能上島。而這就是他準備的婚禮項目。現在佩鉑懷孕了,如果肚子一天天打起來的話之前定做的婚紗就不能穿了。
所以婚禮要么提前,要么就一直往后退。一直等到佩鉑生產了以后再舉行。托尼現在已經開始加快海島的改造工作了,爭取在圣誕節前完工。
李杰笑了笑說道:“那么恭喜了。”
“謝謝。”托尼舉了下飲料瓶,權當是紅酒杯一樣的對著李杰回應到。要組建一個新的家庭對于托尼來說是一種新的體驗,有一種害怕,又有一種期待。這種感覺很復雜,已經不再是簡單的一男一女的結合了。
而是一個家庭的新成員,雖然孩子還沒有出生。但是當確定佩鉑有身孕的那一剎那,托尼忽然覺得自己的生命得到了一種延續。一種新奇的感覺,雖然他沒有真正見到還在佩鉑身體內孕育的嬰兒,但是托尼卻忽然有一種感覺,他愿意為這個尚未出生的孩子做任何的一切。
當然了,李杰和羅杰斯并不是對于佩鉑懷孕這件事感到奇怪。他們唯一奇怪的是從十六七歲托尼失去父母開始,他的生活就變得放蕩。
這么多年來卻從來沒有傳出過私生子的消息,真的沒有女孩想要用孩子綁住托尼?好吧,說句難聽的話,即便是綁不住托尼。僅僅是為了以后每年天價的撫養費,依舊會有很多女人想要懷上托尼的孩子。有的人為了錢什么都干得出來。
而這正是李杰和羅杰斯奇怪的,羅杰斯真的很想開口問一下托尼:你原來不是結扎了嗎?
但是在這個高興的時刻,羅杰斯也只能是抿著嘴笑一笑了。雖然隊長是個耿直BOY,但是并不代表他是傻瓜好嗎!
托尼喝了口飲料并沒有在意兩人的目光,他的思緒全部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了。
李杰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說什么,他也只能打開一瓶飲料然后給自己大口灌了一口。容我來瓶82年的雪碧壓壓驚這是李杰唯一的想法了。
砰酒杯被輕輕的放下,愛德華神父坐在懺悔室內靜靜的閱讀著《百年孤獨》。他享受這種寧謐的時刻,愛德華是個老神父了。他已經年過七十,但是一直都沒有得到什么提升。職位一直是紐約皇后區的一家社區教堂的普通神父。
不過愛德華神父很享受這種生活,他并不在意宗教內的權力。他是個虔誠的信徒,但是他卻很少主動傳教。因為愛德華神父認為,信與不信是人的選擇。神不該干涉人的自由意志。
自由意志是寶貴的,并且是應該得到保護的。也正是因為這種觀點,愛德華神父到了七十歲還是一個社區教堂的普通神父。
不過在社區里他很受愛戴,因為現代生活壓力越來越大,都市人,尤其是類似紐約這樣的超級大都市的“城里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精神類的疾病。
或者是暫時性的抑郁,或者是亢奮,或者心力憔悴。這都是很正常的現象,而且包括美國在內的不少發達國家都是非常正視這種精神疾病或者心理抑郁的。
所以心理醫生的診所在美國和牙醫診所一樣都屬于很正常的醫療服務項目。大家去看心理醫生和去看牙醫一樣都沒有什么心理壓力。當然了,就和大多數美國人不一定有錢去看牙醫一樣,許多美國人也沒有錢去看心理醫生。
畢竟心理醫生按小時收費的價碼實在是不低。而在這種情況下,愛德華神父的懺悔室則成了一個很好的選擇。
愛德華神父從來不問前來懺悔的人是否信教,也不問對方的身份,甚至懺悔室的設計讓他看不見對方長什么樣子。他在懺悔室內從來都只是僅僅的聆聽,偶爾的搭話。讓前來懺悔或者禱告的人得到心理上的治療。
因為愛德華神父覺得當一個人心理上無比健康的時候,那么這個人就不會去犯罪。只要不犯罪,那么就是對這個世界最大的寬恕。這也是自己作為神父最大的功績,這比宣揚一百個人信教來的更重要。
把一個可能走向歧途的人領向正路,這有可能解救一百個無辜人的性命。像愛德華神父這樣的人,有的人經過他的開解化解了許多可能發生的槍擊案或者是其他犯罪事件,也許他的功績一輩子都不會被人贊頌或者了解。
但是這個世界卻總是有像他一樣的人,以平凡人的身軀運用著著卑微的力量,但是卻踐行著這世間最崇高的事業。
這一群人在洗刷著人類這一個種群的標志,他們努力的清洗著人性這一個標志,即便是在物欲橫流的時代他們依舊想要保留人性的光輝。
給人性破臟水的人很多,但是為人性清理污跡,讓它繼續閃爍光芒的人也很多。有醫生,有軍人,有教師,有各式各樣的普羅大眾。
當然了,也有愛德華神父這樣的人。他們以不同德形式在做著同樣的事情,也許他們自己都毫無所覺。不把一件崇高的事業擺在一個很高的高度,而是當成一件有意義的普通工作去對待,也許這是這些人能夠幾十年如一日堅持下去的主要原因。
愛德華神父喜歡在懺悔室里小飲一杯,他喝的是自己釀的葡萄酒。不過因為手藝不是特別好,所以釀出來的酒遠不如商店里幾十美元上百美元一瓶的葡萄酒來得好。
自釀的葡萄酒喝起來入口略微的酸澀只有回味的時候有一點點甘甜的味道。愛德華神父很喜歡這種味道,他稱之為人生的味道。
懺悔室內彌漫著淡淡的葡萄酒的香氣,愛德華神父手上的《百年孤獨》已經看到了第一百零二頁。就在他看完這頁準備翻頁的時候,愛德華神父聽到了懺悔室的隔間里有人進來了。
蹬蹬瞪略顯沉重的步伐。愛德華神父從這步伐里聽出了它的主人滿腹心事。
“神父,您覺得這個世界的和平是真實的,還是虛偽的?”略帶中東口音的英語,語氣很平緩有力:“您覺得我們這個世界步伐邁的太快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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