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帕克,彼得帕克的女兒。繼承了其父親的蜘蛛基因,可以說是第二代的蜘蛛俠。在她很小的時候她就展現了自己的天賦。
對此彼得帕克既是高興同時又有一些擔心。高興的是,在這個危險的世界里梅帕克多了一個自保的能力。而擔心的事情也來源于此,彼得自己所信奉的能力越強大,責任越強大。這是一種有擔當的表現,但是他卻不想把這種責任傳到自己女兒的身上,因為他知道這一切有多么的痛苦。
一號地球的彼得帕克出生于1915年,那是一戰爆發的前夕世界局勢混亂,而他成長的年代則是二三十年代,在青年工作的時候恰巧遇上了美國經濟大蕭條。因為經濟蕭條而導致了罪案上升的事情屢見不鮮,大家都窮的沒飯吃了,就不要指望餓肚子的人能夠安分守己。
指望著政府開的免費食品點的施舍,還不如自己想辦法。
這個世界的彼得帕克的生活艱辛并且清貧了許多年,人生遭遇過許多挫折,也遇到過許多生離死別。從他的伯父伯母的去世開始,還有在三十年代他親手解決了紐約地下組織的大頭目,諾曼奧斯本。并且在隨后的日子里徹底了瓦解了奧斯本集團。
時間到了三十年代末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了,這個時候的彼得帕克結識了為軍方地下戰線工作的霍華德史塔克。
他被霍華德的游說給說服了,最后以匿名的方式參加了特殊戰線,黑暗蜘蛛活躍在敵后戰線。從淪陷法國到德意志第三帝國都有他的身影。
炸鐵路,燒倉庫,破壞兵工廠,搶劫銀行金庫。還有竊取情報,刺殺高官,這些事情黑暗蜘蛛彼得帕克都干過了,在鐵路橋上安放一顆炸彈就能讓一火車的納粹士兵全部陣亡。
彼得帕克幫助了戰爭的進程,但也讓他的雙手沾滿了鮮血。這場戰爭沒有人能夠置身事外,誰都不行。
這個世界的蜘蛛俠并不是一個簡單的好好先生,從他的行事風格就能看的出來,彼得帕克更加的成熟穩重,并且他的蜘蛛叮咬是充滿了毒性的。被彼得盯上的人,多半是要死掉的。
所以他是黑暗蜘蛛,而不是蜘蛛俠,甚至并沒有多少人聽過他的名號。他只在黑夜中干活,并且如同蜘蛛捕蟲一樣悄無聲息。
但是有的時候他還是有軟弱的時候,比如說在每年十二月,圣誕節的前夕,他總要去做的一件事:去陵園祭拜自己亡故的親友。
這個時刻是他最軟弱的時刻,一般情況下都是瑪麗陪著他一起去的,但是今年的十二月太冷了,就在前一天晚上紐約忽然下起了大學,氣溫驟降了七八度。瑪麗的身體沒有彼得那么好,這個天氣去郊外的陵園待上兩三個小時她會生病的。
所以陪伴彼得去的只能是梅,至于安東尼則被彼得禁足了。目前除了公司和家里什么地方都不許去,因為那個突然出現在紐約的神秘人來摸不清來路,要是真的是對付安東尼的,那么在外面單獨碰到的話,他想跑都難。
汽車一路駛入郊外的墓園,開著凱迪拉克的彼得一路無話,而梅看得出自己的父親心情很沉重,所以她也不知道開口說什么。每年的今天彼得都是這樣。
墓園里面種植著雪松,四季常青。白雪落在青松上,白綠成趣,但是在這里卻無人欣賞。
咯吱咯吱的腳步聲是因為踩在路面上的積雪發出來的。
彼得帶著梅首先去的地方是本伯父和梅嬸的墓地。一束百合就是掃墓的祭奠。
彼得面色沉默的站在墓前,這個已經五十歲的男人眼中透露出一絲回憶的目光。
“本伯父和梅嬸都是好人,在經濟大蕭條的時候依舊愿意幫助別人,他們崇尚民主的生活和政治理念,在那個時代卻并不被主流接受。”彼得看著親人的墓碑同時對梅說道。
“本伯父教會了我堅強,而梅嬸教會了我,為了什么去堅強。”
梅并沒有見過自己爺爺輩的親人,但是這不妨礙彼得和瑪麗經常對她提起這些,梅接口說道:“他們都是好人,沒有他們就沒有父親你了。”
彼得笑了笑,摸了摸梅俊俏的小臉,然后走向了下一個墓碑。墓碑上的姓名是哈利奧斯本,生1915年,卒1937年。
彼得獻上了一束黃菊,梅并沒有聽說過墓碑上的這個名字,她有點好奇。
似乎感受到了梅的好奇,彼得開口了:“哈利奧斯本,我最好的朋友。我想我這輩子不會再有這樣好的朋友了。”
梅看著父親有些悲傷的眼神問道:“這么年輕,是因為疾病嗎?”
彼得搖了搖頭:“不,原因很復雜,如果要歸根到底的話,是我殺了他。”
這個答案超出了梅的預料,她張大了嘴巴沒有說出話來。
然后是下一個墓碑,又是一個沒有聽過的名字,菲利亞西哈代,聽名字是一個女士。
生1910年,卒1940年。
彼得獻上了一束紅玫瑰。
彼得就像是在今天介紹自己所認識的各種好友一樣,再一次的對自己的女兒說道:“這里埋葬著一位美麗的女士,為了這位女士,你的母親曾經和我吵過許多次的架。”
一個五十歲的老男人說著話笑了笑,但是梅卻笑不出來。
“年輕的時候她幫了我很多忙,只是那個時候的我不懂得珍惜,等到我想要做什么的時候卻已經晚了。”彼得說著話有些唏噓。
下一個墓碑埋葬的是一對家人,看上去是父女的關系。
喬治斯坦西,生1895年,卒1947年。
格溫斯坦西,生1915年,卒1935年。
彼得為兩人分別獻上了天堂鳥和白玫瑰。
“喬治斯坦西,他大概是紐約市歷史上最勇敢的警長。他把一生都奉獻在了斗爭罪惡上,一直到黑夜里的一生槍響結束了他的生命。他死的一點都不光榮,一個為了搶他公文包的小混混開的槍。喬治的包里根本沒有錢,實際上他一貧如洗。”彼得聲音低沉的說著,梅聽得出來,即便時隔這么多年,父親依舊憤怒。
梅不想問那個小混混最后的下場是什么,彼得也不想講他當年究竟做了一些什么。
他平靜了一下情緒對著女兒說道:“格溫是我的初戀女友,當然那是在和你母親認識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我們有過愉快的事情,也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即便發生了那么多事情,但是我也從來沒有想過她會那么早的離世。三十年代的紐約混亂的超乎你的想象。”
彼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梅從他的身上看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這是她從來都不曾看到過的。
最后的兩個墓碑來自于彼得兩位戰友,他當年參加二戰的戰友。
巴基巴恩斯,生1920年,卒1944年。
史蒂夫羅杰斯,生1922年,卒1944年。
彼得給兩人獻上的是波斯菊。
“兩個勇敢的戰士。”這是彼得對兩人的評價:“但是沒有能夠堅持道戰爭最后勝利的時候。尤其是史蒂夫,當年我在為號角日報編寫文章當記者的時候,史蒂夫是報社的漫畫家。”
彼得有些感慨:“巴基很強壯,史蒂夫很瘦小。原本史蒂夫是不應該參軍的,但是他卻用盡了各種辦法,最后被他用在號角日報的經驗擠進了戰地記者的行列。”
“我和他曾經是同事,那是個有天賦的年輕人,如果他專心學畫說不一定有天能夠成為聲名赫赫的大畫家,而不是納粹用撕布機(MG42通用機槍)打成碎塊,最后連尸體都拼湊不起來。”彼得說完長嘆了一聲。
史塔克夫婦的陵墓并不在這里,而是在洛杉磯的莊園內。所以彼得與梅也無法在這里祭拜這兩人。
對于彼得帕克來說,也許霍華德是他僅存的朋友,但是也在1955年離世了。黑暗蜘蛛躲藏與黑暗,不希望被人發現,同時也不想與其他人有牽扯。
為了保護自己,同時也是為了保護家人。如果不是因為霍華德意外身亡,留下了需要照顧的幼子安東尼,也許彼得永遠都不會在踏入紐約城一步。這里有他太多的回憶,好的和不好的。
黑暗蜘蛛很孤獨,也許將會是永遠的孤獨。唯一還支持著彼得活在這個世上的理由并不多,大概只有妻子和女兒了。
回來的路上氣氛更加的壓抑,比去墓園的時候還壓抑,壓的梅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提出和父親一起走走,最后走回公司。這里距離斯塔克集團只有一條街的距離,彼得沒有拒絕女兒的要求。
兩人就這樣行走在冬日的紐約街頭,氣溫有點寒冷,但是梅卻感覺好了一點,至少比待在沉悶的汽車里好多了。雖然寒風吹的她有點冷,并且臉上還起了雞皮疙瘩。
“要是有杯熱飲料就好了。”梅跺了跺腳這樣想著。
現在這個世界還沒有滿大街的星巴克這樣的連鎖飲料店提供咖啡和熱巧克力,想要喝點熱的東西必須要去咖啡廳。
梅現在只好挽著彼得的手往斯塔克集團的方向走去,不過路邊一個冒著熱氣的攤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一個普普通通的手推餐車的攤子,但是卻不像一般的手推餐車賣的是熱狗之類的速食。而是在自己的招牌上寫著熱湯,熱飲,關東煮。
熱湯和熱飲這個梅知道,但是關東煮?這個名字她沒有聽說過,不過她并不在意關東煮是什么,如果這個小攤能夠提供一杯熱咖啡或者熱牛奶的話,她不介意買兩杯。
彼得看得出女兒覺得這個天氣有點冷了,并且在墓園吹了兩三個小時的冷風這個時候兩人都需要來一杯熱飲。
于是梅帶著彼得來到了這個奇怪的小攤子面前,但是攤主好像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到來,他正拿著一對的報紙正在翻閱著,十幾二十份報紙,還有很多的雜志亂糟糟的擺在一邊。越看攤主的眉頭就皺的越深,好像看到了很多不好的消息一樣。
對此梅不得不拍了拍餐車旁邊的鐵欄桿發出一點聲響:“這里有熱咖啡嗎?”
聽見了聲音,攤主才抬起看著梅和彼得站在攤子前,他眼睛忽然睜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