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魚?”
“切碎了喂?”
自由男雙眼微縮,聲音顫抖。
“不不不,整個喂!”
武士搖了搖頭,示意自由男不要多想,沒人有切他這種垃圾一樣的玩意的時間。
“哦哦,那就好,真不愧是凱多大人,是想找個借口放了我嗎?唉……可惜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自由男這才踏實下來,臉上掛著微笑,一副爽朗的樣子。
“啊!這種自以為是的感覺……讓人惡心。”
武士看著自由男那模樣,突然生出了一種想要動手抽他的沖動,不過還好他素質高,忍耐了下來。
“到了……”
又走了大概五公里的樣子,武士出聲對著自由男提醒道。
“哦哦,這就到了嗎?這就是凱多大人下令放我的地方嗎?這水真藍……這天真清澈……”
自由男有些激動到語無倫次,他已經想要去呼吸自由的空氣了。
“呵呵……再見!不對,應該是永別!”
武士輕輕一笑,將自由男領到了湖邊,接著一腳踢了下去。
“誒?”
“喂!你等等,我身上的鎖銬你還沒有給我卸下來……”
被踹入湖中的自由男看著遠去的武士,大聲呼喊著。
“呵呵……如果安靜一點的話,沒準還有活路,可惜了……”
武士聽著身后的呼喊頭也不回地遠去。
“可惡的武士……”
自由男暗罵一聲,四肢拼命扭動著,嘗試著向岸邊游去。
“咕嚕咕嚕……”
然而就在此時,水流突然劇烈地翻滾了起來。
“這是……這tm是什么啊?”
自由男看著那從水中出現的身影,驚慌地嘶吼著。
一只十幾米長的巨大錦鯉從水流中跳出,奔著自由男便生吞而去。
“啊……”
痛苦的慘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天空。
凱多坐在辦公室里面,喝著杯中的茶水,就在剛剛他的手下已經過來報告,所有亂殺無辜者已經處決了。
在這種個人偉力可以碾壓集體力量的世界里面,沒有實力的人只能聽從強者的支配去干一些雜活,反抗強者的代價除了被碾碎以外,沒有任何的其他可能。
“不好了……不好了……凱多陛下!”
就在凱多安靜地喝著茶水的時候,又有人闖入了凱多的辦公室。
“又怎么了?”
凱多眉頭緊皺,有些憤怒地問道。
“平民們現在聯合起來,正在阻攔凱多大人您拆除神社的計劃!”
“他們好像已經發現您要建造牛郎店這個消息了!”
這位官員打扮的人員,輕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接著向凱多匯報道。
“……”凱多仔細打量了這位官員一眼,接著問道。“這前那個負責這塊區域的官員去哪了?”
“額,他……他上回被您扔出了屋子,摔斷了腿現在正在休養!”
官員一聽凱多的話,瞬間身體微微顫抖起來,他害怕他也被凱多扔出屋子去。
“好吧!我知道了!”
凱多說話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我親自去看看吧!”
凱多說完便直接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呼……”
官員看著走出辦公室的凱多,這才踏實的松了一口氣,與凱多待在一起所產生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吼!”
凱多一出宮殿,便化作了一條神龍,騰云駕霧向著遠方飛去。
鈴后天照大神神殿前。
無數的祖安平民正在用自己的血肉之軀阻攔武士們拆除神社的計劃。
這個天照大神神社是祖安最大的神社,也是最后一個沒拆除的神社。
“各位祖安的居民們,請你們讓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一位看起來級別很高的武士,站在一個高臺上不停地對著一眾民眾喊道。
“別瞎掰了!執行公務?難道你們的公務就是侮辱神明嗎?”
有一心對神明崇敬的信徒,高聲喊道。
“額……我們不會侮辱神明,我們是祖安軍人,是不會干這種事情的……”
高級武士先是拿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接著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地說道。
“別撒謊了,我們都知道了!你們要拆除神社,建造傷風敗俗的場所!你們別想騙我!”
有憤怒青年,雙眼閃爍著睿智的光芒,怒火朝天道。
“額……”
高級武士想要反駁什么,但是他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因為對方說的都對啊!
他不停地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緊張地觀察著底下的武士與居民之間的沖突,他可不敢讓自己的手下傷害這些手無寸鐵的人,現在在這個國家,手無寸鐵就是最大的武器!
然而當一個國家足夠安全的時候,大家發現手無寸鐵可以不會挨打之后,終于還是誕生了一個全新的職業,這個職業被稱為祖安噴子……
“哈哈哈,是不是被我說中了,我就知道你們想要褻瀆神明,但是機智如我是不會讓你們這些腌臜之人,觸碰偉大神明的神像的,你們這幫只知道打打殺殺,智商不足五歲孩童的低能之輩,那些弱智一般的伎倆早已被我看穿了。”
俗話說打不過我還罵不過嗎?黑木場閆就是這么一個人,他從小體弱多病,被診斷當不了武士,在這個國家當不了武士本身就是一種歧視,從小缺少關愛的黑木場終于在祖安建國后重獲新生。
“是黑木場!黑木場來了!太好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噴的過黑木場……”
在黑木場站出來的一刻,無數民眾仿佛見到了救星,上回有人要來拆神社,就是被黑木場噴回去的,簡稱自走高速噴射器……
“混蛋!你居然敢侮辱我等……”
一位武士聽著黑木場的話語,新生怒火,頓時要拔出腰間的武士刀。
“冷靜一點三郎,不要被這小子的激將法惹怒了……”
然而還沒等武士,拔刀他就被身邊的同伴按住了。
“可惡!不要攔著我,我要宰了這小子,在剖腹自盡!”
被按住的三郎怒吼道,可見其內心有多么痛恨眼前的黑木場。
“生氣了!生氣了!可惜沒有用,因為我沒有在罵你們,我在講事實,你們就是一群智障!”
黑木場閆看著三郎那歇斯底里地咆哮,嘴角上揚一副猥瑣地說道。
“md……你們別攔我讓我宰了這小子……”
武士不在按著三郎,而是拔出了腰間的刀砍向黑木場。
“冷靜作次郎!你在這里犧牲不值得,這里讓我來宰了他,我上無老下無小,殺了他我就切腹自盡!”
然而武士還沒砍刀黑木場身上,便被三郎攔阻了下來。
“可惡!不要攔我,讓我殺!我等七尺男兒居然被一個臭小鬼侮辱,忍不了!”
作次郎使勁地掙脫著,他要砍掉黑木場的腦袋,以泄心中滔滔不絕的怒氣。
“我可沒有武器啊!各位武士大哥,各位父老鄉親們大家都看好了,我沒有武器,但是他要殺我……他急了!他不要臉!他不僅不要臉還要違反法律!他簡直不把凱多皇帝放在眼里!王法何在?王法何在?”
就在兩位武士互相競爭誰來殺死黑木場的時候,黑木場突然高高舉起雙手,高聲喊道,一副自己弱小又無助的模樣。
“惡人先告狀?好狡猾的小鬼……”
天空之上,被用云層掩蓋著身體,暗中觀察底下情況的凱多,看著黑木場就好似看到了一個驚人的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