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慘了……桃之助你太慘了!”
凱多輕輕搖了搖頭,他也就是嘗試著詢問了一下多弗朗明哥,沒想到桃之助還真就落在了明哥的手里,咔嚓一下手起刀落,桃之助就回天堂陪他的老父親去了。
“悲!這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燼!通告全國,就說我花費了二十年的時間,終于找到了光月御田的兒子光月桃之助,原本想讓他回來繼承將軍的位置,作為我祖安王凱多手下的大將,可惜其萬分不幸遭遇了海難,追隨前任將軍光月御田而去,這讓本王甚是傷心,特此通報全國,默哀一天,請大家自覺遵守!”
凱多坐在宴會廳的主座上,朝著坐在下方的燼講道。
“遵命。”
燼從自己的座位上走出,來到大殿中央,單膝跪下,朝著凱多恭敬地講道。
“嗯!吩咐下去吧!記得讓大家自覺默哀啊!”
“一定要默哀!這是一件值得悲傷的事情!”
凱多朝著燼特意囑咐道。
“我明白了!”
燼輕輕頷首,站起身子朝著宴會廳外走去。
“接著奏樂!接著舞!”
凱多看著燼離開了宴會廳,朝著舞女以及樂師們吩咐道。
頓時凱多的宴會廳里面再一次響起了優美的樂曲……
霜月宅府。
“光月桃之助死了?”
得到第一手消息的霜月小次郎,睜開了那雙一直瞇著的雙眼,銳利的眼神宛如鋼刀般,讓人無法直視。
“嗯到底是真的假的呢?”
小次郎站起身子,望著庭院里隨風飄落的櫻花,微微皺眉。
“如果真的死了那是做好不過了,如果是假死的話……”
“我還得再殺一回……太麻煩了……”
小次郎這么想著將自己嘴中叼著的牙簽拿了出來。
接著只見一道寒光閃過,一朵從天空飄落的櫻花花瓣被小次郎瞬間斬成了三段。
龍選組。
“近藤局長……我剛剛得到消息,那個光月御田的孩子,光月桃之助死了,好像是死于海難。”
說話的是,龍選組偵查科科長,山崎隊員。
“那個和之國有史以來最強大的武士之一,光月御田的兒子死掉了嗎?”梳著一頭毛寸,整個人看起來干凈利落的近藤局長眉頭緊皺,接著緩緩松開,“雖然很難相信那種男人的孩子會死于海難,但是既然這種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欣然接受就是了。”
“哼,什么死于海難,多半又是政治仇殺吧!畢竟我們現在的國王的位置坐的可名不言,正不順!”
近藤的身側,嘴里叼著一根煙,有著惡鬼名號的副局長冷哼一聲,言語之中充滿了不屑。
“住口,土方!如果沒有凱多陛下的幫助的話,我們現在還多半是孤魂野鬼!正是因為他免費開設學堂我們才有了這聚在一起的機會。”
近藤朝著土方呵斥道,他今年三十二歲,二十年前正好十二歲,當時黑炭大蛇執政,掃清嫡系黨派,他們家正好是被肅清的那一家,他是經歷過那段吃不上飯的黑暗日子的,如果沒有凱多的政策扶持,他大概現在已經餓死在街頭了。
“切……我知道了,我們忠于人民。”
副局長撇了撇嘴,點頭說道。
“你明白就好……”
“通知全隊,今天默哀一天!”
“禁止一切娛樂活動,如果有人違背規則私自前往歌舞伎町或者花街找樂子,休怪我無情!”
近藤的眼神閃爍著剛毅的光芒。
“遵命局長”
副局長站起身子點了點頭,朝著下方傳達了下去。
光月時所在的閣樓,光月家宅府。
“滴答滴答滴答……”
光月時的眼淚一滴一滴地從她的眼角滑落,將木制的地板打濕,從她知道這個消息之后,眼淚就沒有停下來過,一直在流。
“時夫人!這一定是假情報!”
“沒錯!沒錯!是凱多那混蛋故意擾亂我們軍心放出來的假情報!”
“桃之助殿下一定不會就這么死掉的!”
“我們相信桃之助殿下!”
光月一族的家臣們圍在光月時的身側你一嘴我一嘴,七嘴八舌地說著。
“夠了!你們都給我安靜下來,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
赤松河松聽著一眾不停地吵鬧的光月一族的家臣,眉頭緊緊蹙起,怒聲說道。
“額……”
“河松大人我們也是想要為時夫人分擔一點憂愁而已!”
家臣們看著發飆的河松,一個個全都老實了不少。
“你們一個個的……”
河松看著眾人感覺心中的怒火在燃燒,這些人看似是在安慰光月時,實際上不過是在旁擊側敲確定光月桃之助是否還活著,他們并非是忠于光月家族的榮耀,他們忠于未來桃之助回到祖安可以給予他們的榮耀,不過是一群不足為道的墻頭草。
“夠了河松,他們也是為我好!“
“你們都下去吧!放心我沒事……”
光月時勉強勾起一個微笑,朝著眼前的眾人講道。
“好吧!好吧!”
“您一定要多多注意啊!”
“行,那您休息啊!”
“我們走!”
眾人臨走前依然客套了幾句,這才離開了屋子。
“時夫人……桃之助殿下他福大命大,再加上有著錦衛門在他身側,一定不會這么容易死掉的。”
赤松河松看著眼前哭滴滴的美麗人兒,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往好了說,希望光月時不再那么傷心。
“我知道!我沒事……”
光月時朝著赤松河松微微一笑,輕輕擦去眼角的淚珠。
“你也下去吧!我有些乏了。”
光月時說著拉上簾子,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赤松河松透過簾子看著光月時那朦朧的背影,緩緩轉過了身,神色有些焦急,又有些煩躁,他來回轉悠著,最終背靠著簾子而坐,閉上了雙眼,他今天就守在這里。
“桃之助……”
光月時拖去腳上竹板拖鞋,赤裸著雙腳走上榻榻米,來到房間內瞧著她珍惜如寶般的照片,那是她與御田、桃之助、日和最后的一張合影,痛苦地輕聲呼喚著桃之助的名字,一滴一滴的淚珠落在照片上……
新世界四皇大和海賊團的駐地。
“噸噸噸……”
“呼”
大和大口地喝著芒果汁,發出了舒爽地聲音,果然芒果汁才是水果汁里面最好喝的東西。
“你喝太多了大和,小心年紀輕輕就得了糖尿病!”
坐在大和身側的光月日和瞧著一杯接一杯,不停地喝著芒果汁的大和,輕聲笑道。
“什么啊!我這可是鮮榨的果汁,無敵健康的東西,這種果汁是絕對不會讓我得病的!”
大和一本正經地對著光月日和講道。
“再好的東西也是要適量的,你吃的多了的話,什么東西都會變成毒藥的!”
光月日和提醒著大和。
“什么啊!跟我老爸似的,貧貧叨叨個不停,這不讓吃那不讓吃,那人活著還有什么樂趣!活著就應該自在,就應該快樂!”
大和聽了光月日和的話后撇了撇嘴,她之所以從祖安逃跑就是因為那里看似美好卻一點都不自由,她可是要做世界上最自由的女人,是要做海賊王的人。
“那是因為大和的爸爸很愛大和啊……”
光月日和微笑著說著,接著眼眶中有淚水緩緩落下。
“喂?日和你怎么了?”
大和看著日和的樣子,焦急地問道。
“咦?好奇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感覺心好痛,好想哭……”
光月日和不停地抹著眼眶中流出的淚珠,她上一秒還在笑,下一秒卻忍不住痛哭了起來。
“馬爾科!馬爾科老哥!大事不好了,日和她不舒服!”
大和慌忙地叫著她們整個海賊團最好的醫生馬爾科過來。
“不!不用了,就是感覺心很痛,但是并不是疼,就是那種莫名其妙的痛……也許過一小會就好了!真的不需要麻煩馬爾科先生……”
光月日和朝著大和輕輕擺了擺手,說道。
“日和你太拘謹了吧!我都說了從咱們相見那天開始,我的就是你的,你不需要跟同伴如此客氣!”
大和攬著光月日和的肩膀,講道。
“大和……謝謝你。”
光月日和朝著大和輕聲感謝道,雖然她也是公主,但是卻是亡國的公主,且不被任何人所期待的公主,雖然她一直很努力的學習如何治理國家,但是……她知道,所有人都把復國的希望放在她的哥哥身上,只因為哥哥是男孩,而她是女孩,女孩是無法復辟和之國的……
“咱們之間不用謝啦!”
大和輕輕拍了拍光月日和的肩膀,這丫頭就是心里想的事情太復雜,實際上有的時候不需要想的那么復雜,就比如她對繼承祖安這個國家一點興趣都沒有,其實有的時候她在想如果日和與自己的父親之間沒有那么多仇恨就好了,這個國家交給日和來繼承下去也不錯……
另一邊。
龐克哈薩德,多弗朗明哥為凱多供應人造惡魔果實的秘密基地。
“咈咈咈咈……咈咈咈咈……”
多弗朗明哥單手捂著臉,放聲大笑著,省心愉悅,這悲傷的事情逗得他根本忍不住。
“愉悅!實在是太愉悅了!”
多弗朗明哥將殘破的尸體輕輕放在錦衛門的身前,并解除了對錦衛門的控制。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復國的希望……沒有了啊!”
錦衛門抱著桃之助的尸體悲痛地哭著,是御田大人信任他,才安排他看護桃之助,然而他并沒有做到,是他辜負了光月御田殿下。
“這可怎么辦啊?你們的殿下死了……你還有臉去見自己的同伴們嗎?你還有臉去見在祖安國里面,苦苦等待的光月時夫人嗎?”
“你……自殺吧!”
多弗朗明哥說著,貼心地將一把短刀放在了錦衛門的身側。
“我……我……”
錦衛門雙眼不停地流下淚珠,看著手邊的短刀,遲遲無法拿起。
“你還在等什么?你們武士道的精神呢?你的主君都死了,你還不去陪他嗎?”
“還是說哪怕是光月家的武士也早已失去了武士道最基本的精神,你連剖腹自殺的勇氣都已經消失了呢”
“咈咈咈咈……這樣如何,你只要大聲地承認自己不是武士,我就當從來沒有看見過你,光月桃之助是我多弗朗明哥一個人抓來的,而你當時并不在桃之助的身邊,如果我這么說的話,咈咈咈咈……你們那仁慈的時夫人一定會寬恕你的罪行的,不是嗎?”
多弗朗明哥蹲下身子,輕輕啪嗒著錦衛門的臉頰,嬉笑著。
“在下……在下……即便是死也是光月御田的家臣!在下以此為榮!在下只是可恨自己無法擊殺凱多,為御田大人報仇!不過在下倒是有了為桃之助殿下報仇的機會!”
錦衛門說著,雙眼閃過一道殺氣。
“嗯?!”
多弗朗明哥臉色一變,立刻朝著身后退去。
“去死吧!!”
錦衛門高喊著,手握多弗朗明哥給他的短刀,朝著多弗朗明哥的腹部砍去。
錦衛門手上短刀纏繞著宛如流水一般的漆黑武裝色,驚得多弗朗明哥連連朝著身后退去。
而錦衛門距離多弗朗明哥則越來越近,就在快能觸碰到多弗朗明哥腹部的瞬間,錦衛門的身體停了下來。
“混蛋!動啊!動啊!”
錦衛門不停地掙扎著,但是就是無法讓自己的身體前進一步,而手中的短刀恰巧差了那么一寸的距離。
“咈咈咈咈,和之國特有武裝色,你們是叫做流櫻對吧?咈咈咈咈……有意思!可惜你的基礎功不扎實……”
多弗朗明哥額頭上溢出了幾滴冷汗,這場玩的是真的有點大,差點他就被對方捅到了。
“御田大人!”
錦衛門怒聲嘶吼著,仰天咆哮著,發泄著心中的不甘。
“真危險啊!真危險!”
“你還是乖乖跪好才對……”
多弗朗明哥手指微動,錦衛門頓時跪在了地面上,然后解開了身上的衣襟,露出了雪白的腹部。
“你來做介錯人”
多弗朗明哥說著,朝著達斯琪勾了勾手指,只見達斯琪身體微微顫抖著,宛如木偶一般,一步一步朝著錦衛門走來。
“不要!我不要!”
達斯琪怒吼著,眼淚順著她的眼眶不停地流著,然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達斯琪沒有任何的辦法。
她只能握好自己的武士刀,來到了錦衛門的上方。
“達斯琪閣下你不要有任何的心里壓力,最后的最后,由您這位女中豪杰來做在下的介錯人,是在下的榮幸!”
錦衛門在發現無法刺殺多弗朗明哥仿佛放棄了一般,手握短刀,任由多弗朗明哥操縱。
他自認剖腹自殺是神圣的,最后可以允許他以戴罪之身剖腹自殺,算是洗刷掉身上的罪孽了。
“永別武士”
多弗朗明哥輕輕舔舐自己的嘴角,與錦衛門告了別。
“唰!”
寒光閃過,人頭落地。
“啊!!!”
達斯琪發出了痛苦的尖叫聲。
“你對我的手下都做了什么啊!”
與此同時,羅與斯摩格兩人也趕到了現場。
“咈咈咈咈……好久不見特拉法爾加·羅,比起當年還換著鉑鉛病,只能被我那愚蠢的弟弟背著走的你,現在可真是出息多了,都與我平級成為王下七武海了”
多弗朗明哥瞧著向著他沖過來的羅與斯摩格,冷聲大笑著,他看見羅就像是看見了自己那個愚蠢的弟弟,這是一件十分值得慶祝的事情,正好在他去親自收拾自己弟弟之前,先解決了羅這個開胃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