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你們血天殿過往不究?”
“哈哈哈哈,你們當我九劫王是什么人?任你們拿捏的廢物嗎?簡直是笑話!”
說罷,九劫王表情勾起一抹譏誚道:“血冥使,本座告訴你們,今日你們一個都不要想走,待到他日,本座更要踏平血天殿!”
“大膽!!”
“放肆!!”
剎那間,九尊血冥使勃然大怒,紛紛呵斥。
“都進來吧!”
九劫王冷笑一聲,雙手往中間一攏,剎那間,那一念神國猛地激射十余條漆黑鎖鏈,將九尊血冥使和銀鵬主宰一卷,頓時扯入了一念神國界域內。
時間緩緩過去,太羅遺跡內這場最為激烈壯觀的戰斗,在此時,竟然變得格外的安靜。
約莫過了半柱香時間后。
咔擦咔擦咔擦。
九劫王的神國一塊塊分離崩碎,緊跟著,便看到六個人影,從神國界域里激射而出。
這六人,赫然便是九劫王和銀鵬主宰,以及四尊血冥使!
剛剛半柱香時間內,九劫王在一念神國的壓制下,竟然接連斬殺了五尊血冥使!
剩下的銀鵬主宰和五尊血冥使,也狼狽到了極點,銀鵬主宰三十六柄金戈只剩下十二柄,而那五尊血冥使,則是黑袍碎裂,露出了五張丑陋恐怖,布滿血腥的臉。
“逃!!”
銀鵬主宰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就在剛才,他差點便死在了九劫王的手中,如果不是他當機立斷,直接爆掉了二十四柄金戈的話,只怕他也和那五尊倒霉的血冥使一樣,死在了九劫王手中。
這讓他,徹底沒有了再戰的膽氣。
只見他揮手撒出一片紅色毒霧,身形則朝著一個地方快速掠去。
“這次又想逃?”
九劫王早已對銀鵬主宰恨極,乃是他恨不得挫骨揚灰的必殺之人,又怎么可能讓他逃掉?
九劫王腳步一踏,正準備朝著銀鵬主宰追去的時候,就見那四尊血冥使,眼神怨毒的朝他殺來,擋住他的去路!
“不知死活!!!”
九劫王當即大怒,這些血冥使簡直就像是狗皮膏藥一般,不通生死,不知畏懼,著實讓他厭惡到了極點。
銀鵬主宰一邊往前急掠,一邊回頭注意到這一幕,心中泛起竊喜。
“哼,果然天不亡我銀鵬!”他頗為自鳴得意的笑了笑。
然而,他卻沒有注意到,他所急掠的方向,正是劍無雙所在之處!
在那里,劍無雙緩緩睜開了眼睛。
隨著劍無雙眼睛的睜開,他眼里的黑暗逐漸褪去,重新恢復了清明。
那座偌大黑色圓球,一塊塊的崩碎,隨后化作了一開始的黑霧劍氣,從四面八方朝著劍無雙涌去。
而鎮南王和三皇子兩人,赫然已經變成了兩具干尸!
他們雙目圓瞪,嘴巴張開,滿臉的驚恐之色,仿佛是他們在死前,經歷了什么極為恐怖的事情。
劍無雙憑借‘永夜’一劍,直接斬殺了兩尊無敵層次的終極主宰!
這一旦傳出去,足以令整個宇宙都為之嘩然震怖!
哧哧哧哧...
那一條條如蛇般的黑霧,盡數在劍無雙面前凝聚,最后重新化作了血紅色的吳泣神劍!
劍無雙臉色有些蒼白,一把握住了吳泣神劍的煎餅,微微喘氣。
頓時,他本來蒼白的臉上,像是得到了什么補給般,涌起一抹妖異的酡紅。
“這一劍,我使用出來還是太勉強了,但是,這威力果真不同凡響。”劍無雙嘴角忍不住泛起一絲微笑,‘永夜’這一劍,他尚且才領悟出些許皮毛,便將鎮南王和三皇子兩人斬殺,若是當他真的領悟完全‘永夜’的時候,那還得了?
劍無雙一邊想著,一邊緩緩轉過身,朝著九劫王那里看去。
只見一道人影,正埋著頭,鉚足了勁朝他奔來。
“嗯?銀鵬?”
劍無雙見狀,臉上不由掛起一抹戲謔的笑容。
“哼,九劫王這家伙當真恐怖,看來想要報仇,得等到我突破至尊以后了。”銀鵬主宰低著頭,一邊往前急掠,一邊不斷思索下一步的計劃。
太羅遺跡,肯定是沒辦法待了,現在首先要做的,便是離開太羅遺跡,然后在宇宙中,找個偏僻的角落,呆個十萬年八萬年的,等到這陣風頭過去之后,自己再出來尋找機會報仇。
“這一次本來已經勝券在握,若不是三皇子和鎮南王那兩個蠢貨,竟然連區區一個第四級數主宰都收拾不了,我何至于落到現在要跑路的地步?”想到這里,銀鵬主宰眼中閃過一抹憤恨之色。
本來這次,他已經感覺自己勝券在握,按照他的計劃,九劫王就算不死,估計也只能剩下一口氣的,結果就是那個主宰第四級數的家伙,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竟然憑借一己之力,逆轉了整場戰斗的局勢。
就在他低頭考慮著,下一次出來尋仇的時候,要把劍無雙也放入必殺名單的時候,忽然,他像是撞到了一般,一個踉蹌,猛地停了下來。
“嗯?”他疑惑的抬起頭看去。
“銀鵬主宰,你好。”
還沒等他徹底抬起頭,一道冷漠的聲音,驟然在他耳邊響起。
劍無雙面無表情的看著主動送到他面前的銀鵬主宰,嘴角拉出一抹淡漠的弧度。
“是你?!!”
銀鵬主宰一驚,然后先是回頭看了一眼正被四尊血冥使糾纏不清的九劫王,隨即扭頭看向劍無雙,冷笑道:“好啊,想不到在臨走之前,竟然還能讓我再遇見你!去死吧!!”
轟!!!
銀鵬主宰拿出一道金戈,朝著劍無雙頭顱狠狠射去!
“蠢貨。”
劍無雙搖了搖頭,連吳泣神劍都懶得使用,直接伸手朝銀鵬主宰抓去。
銀鵬主宰的實力,比起鎮南王等人還要差上一籌,再加上與九劫王爭斗,一身神力早已臨近枯竭,又怎么可能是劍無雙的對手?
短短片刻時間,銀鵬主宰就被劍無雙面無表情的抓著脖頸,如同提著小雞崽一般提在手里,任由他雙手雙腳在空中胡亂亂蹬,嘶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