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望古時代,他就感受到眾人的心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好高騖遠。
這就算六鴉對這些人的看法,歧神殿所賦予他們的歧神一道,讓他們太過驕傲了。
望古時代他們本可以與真武陽分享,只要拉攏真武陽一同探索歧神殿,他們也不至于隕落,落入如今這般模樣。
當年他們看出真武陽的潛力,都怕被真武陽摘了桃子,便聯決封鎖歧神殿,就算是死也不將歧神殿交出來。
氣的真武陽發瘋般的在大司域尋找歧神殿,隨后更是將他們全部鎮殺在了大荒之中。
貪婪,傲慢,嫉妒。
如此心性怎么可能繼承歧神的吞噬之道。
他們之中最強的也不過是第八層,實力約莫有著四階左右,歧神的道綿綿不絕,就算修煉至第十層也未必能夠掌控宇宙成為宇宙之主。
還不如退而求其次,早早鉆研三大神主的道。
如今他荒道邁入第八層,掌控了大荒,已經有四階帝君的實力。
絲毫不比修煉歧神道的差,而且他能夠感受到,自從掌控了大荒,他對荒道的感悟更深了,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將荒道修煉到第九層,屆時再將大荒提升至高等世界,他就能跨入五階傲視整個宇宙。
實力越強歧神殿的賜予便越豐厚,雖然他繼承的是三大神主的道,賜予相對會少一部分,可少又能少多少呢!
六鴉撫摸著左手手臂。
這是他掌控大荒實力提升后得到的賜予,一截手臂。
這截手臂不知是那位大能者的斷臂,沒有煉化便超越了至寶的威能,自從接到自己身上后,威能更是提升數倍,就算如今對上真武陽他都有絕對的信心。
至于殿內的眾多帝君,每一個是他的對手。
沉積億萬年,他們這十八位帝君有五位擁有三階實力,十一位依然是二階帝君。
然后是道恭這位在望古時代便能抗衡真武陽的存在。
若不是道恭當年有著三階實力,真武陽那里還需要將他們趕到大荒,在大司域內便將他們都滅了。
可惜道恭到死實力都沒再突破,這次復蘇后實力才勉強到達四階水準,根本威脅不到他。
“諸位,我說過我會守護歧神殿,這點你們方向。”
六鴉環視一眼整座大殿,隨后接著說道:“不過有一點你們要明白,這座世界從來都是實力說話。”
“如今眾多帝君來到大荒,不僅是通天佛界,還有其他大世界的帝君,其中有些強者并不比真武陽弱!”
一直穩居大殿首座的道恭此時睜開雙目,開口說道:“六鴉,有什么你就說吧!”
“對,有什么就說吧!我們沉積億萬年歲月,實力也都得到了提升,加上歧神殿的賜予,我們也今非昔比了。”
他們當年假死大荒之中,將億萬大衍仙連同自身的血全部灌輸進歧神殿,就是為了激發歧神殿的威能,可誰也沒想到,等待了億萬年歧神殿才反哺他們。
他們的意識在歧神殿內困了億萬年之久,一直苦熬修行歧神大道,實力自然得到了不少提升,又從歧神殿的祭祀壇內得到了不少寶物,雖然來的帝君很多,可也不會像望古時代那般不堪,連抵抗的實力的都沒有。
“好,那我就丑話說在前頭,我如今掌控了大荒,我們將戰場定在大荒這個沒意見吧!”
“這是自然!”眾人紛紛點頭。
“若是出戰,各位都聽我指揮,這個也沒問題吧!”
此話一出,殿內的氣氛開始降低,眾人紛紛閉口不在應答。
“六鴉,你別太過分,我們都是繼承了歧神大道的神將,你雖然現在是后補神主,可還沒資格命令我等吧!”
開口的是風華帝君,其他的他都可以忍著六鴉,可唯獨不能忍的就是六鴉高他們一頭。
自從繼承歧神大道后,他們那個不是傲視古宇,現在讓他們看六鴉的臉色行事,若是能夠服軟,他們望古時代早就去拉攏真武陽了,那還輪得到他六鴉。
“各位,那么現在還不明白嗎?”六鴉這次沒有再去強硬,他十分清楚這些人脾性,他越是強硬這些人就越是反對。
來硬的根本不行,只能靠嘴皮子去說服。
“真武陽這賊子應該是將歧神殿給公布出去了,我說的公布是整個原始宇宙內人人皆知,很可能在不久的將來,連異宇宙的強者也會之道歧神殿的存在。”
六鴉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乃至時空長河中那些恐怖存在都會因為歧神殿來到原始宇宙,不說那么遠,就說現在,大荒之中就我感應到的就有五位四階帝君,而這才短短不到一天。”
“五位四階帝君!”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本他們以為就真武陽一人,或者加上通天佛界的幾位帝君。
“通天佛界的通天佛,大司域的真武陽,還有兩位是陌生面孔。除了這四位帝君,還有七位三階帝君,十六位二階帝君,大衍仙層次的就不說了。”
六鴉重新坐上王座,最后說道:“我到是無所謂,這里是大荒,有著無盡尸骸,只要凝聚他們成為一體,他們拿我沒辦法,歧神殿我會守著,可諸位若是覺得在此地可以保住性命,我也就不在多少什么了。”
歧神殿分內外兩殿,他們與內殿聯系只能憑借那座祭壇,他們所處的外殿威能并不大,不然當年他們也不會被真武陽鎮殺。
現在六鴉成為道祖,掌控著大荒,不懼那些外來的帝君,可他們不是道祖,最強的也只是尋常四階帝君,躲都沒地方躲,現在要逃也晚了。
“這該死的真武陽,他就不怕歧神殿落到那些異宇宙之主手中嗎?”
“簡直太卑鄙了,他現在一人奈何不了我們,可若是招來一大批帝君。”
“他一點沒變。”
“還是合以前那般無恥!”
“各位,如今我們需要團結一致,一同抗御外敵。”道恭站起身,他明白六鴉的用意,雖然明知會吃虧,可現在他不得不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