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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7章 三千化身

  自此,秦笛在修煉“四大皆空”的同時,開始修煉“佛光普照琉璃影”。

  首先,他要衍生出三法身。

  所謂法身,代表佛教真理凝聚而成的佛身。

  這對于秦笛來說十分困難,因為他雖然背誦了許多的佛典,但是佛法修為還不夠。因此,他不斷的請教幾位師兄和虛云法師,還參加門人弟子間的辯論會。

  菩提老祖門下有很多弟子,相當于仙家一個大型的門派。

  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除了跟著師尊學習之外,勢必要相互切磋,彼此交流,因此之故,他們每隔十年,都會有一場法會。

  法會之上,除了邀請妙生,空生,善現,善吉等高手之外,還會圍繞著某個論題展開討論,關于有爭議的地方,還會有激烈的辯論。

  以前,秦笛只顧著自身修煉,很少參加這樣的法會。

  如今,他在努力鉆研佛典的同時,不得不參加這樣的法會了。因為他能從中找到解決問題的答案。

  日子一天天過去,他的佛法境界在飛速提高之中!

  有時候,他甚至忘記了自己是仙修,就好像從小開始修佛一樣,變得心靜如水,吉祥如意,跟師傅菩提老祖一樣常常掐花微笑。

  直到一千五百年后,他才成功的衍化出三具法身。

  這些法身具有較強的實力,功力相當于真身的十分之一,具體一點說,他現在的真身是金仙第四重,那么法身相當于祖仙第九重。

  為什么這么說呢,這是因為按照傳統的說法,仙修每晉升一階,功力至少要翻一倍。從金仙第一重,到金仙第四重,至少漲了八倍。所以金仙第四重的十分之一,大約相當于祖仙第九重。

有著九階祖仙的實力,如果派出去行走江湖,也可以獨當一面了  此后,他開始修煉三十二應身。

  所謂應身,是指佛修士為了超度眾生,隨緣應機而變化顯現之身。

  應身并非只有人形,它可以隨緣顯化,天見如天,人見如人,畜牲見如畜牲,餓鬼見如餓鬼狀,在地獄則顯示為地獄身!

  秦笛又花了八百年,才將三十二應身衍化出來。

  每一具應身,只是相當于真身功力的百分之一。比如說他的真身是金仙第四重,那么應身大約相當于祖仙第五重或者第六重。看起來實力并不強,但是等將來他的真身修煉到仙帝,那么應身的實力也跟著提高,就可能變得非常厲害了。

  再接著,他開始衍化三千化身。

  三千化身是菩提祖師對他的最低要求。

  真正的妙覺菩薩可以衍化出十萬化身,而到了佛的境界,可以衍化出千百億化身!

  轉眼又是五百年,他才好不容易衍化出三千化身。

  每一具化身的功力,都只相當于真身的萬分之一。

  再比如說,他現在是金仙第四重,那么化身的功力只是相當于天仙后期。

  具體的算法如下,二的十三次方,接近一萬,從金仙第四重往下數十三階,大約是八階或者九階的天仙。

  說起來,九階天仙的實力,比金仙差太遠了,但如果離開仙界,放到凡俗世間,還是很厲害的。

  現如今的祖星地球,因為靈氣匱乏,連元嬰、步虛修士都很少見了!放一個九階天仙在那兒,還不是驚世駭俗的神仙嗎?

  化身的功力跟化身的數量成反比。譬如說南海觀世音菩薩,她雖然功力很高,但因為擁有千百億化身,所以每一具化身的實力都可能只有真身的千百億分之一。因此之故,她和其余三大菩薩聯手,也無法阻止玉帝的化身宋真宗趙恒在人間吸取血氣!

  秦笛雖然只有三千化身,就數量上來說,比諸佛差遠了!但就每一具化身的功力來說,未必在諸佛千百億化身之下。

  諸佛的法力也是有限的。不管是仙還是佛,都沒有無源之水,無本之木,每一分功力都是經過艱苦的修行積累起來的。

  匆匆三千年過去,靈山法會要開始了。

  這一天,菩提老祖又將秦笛叫過去,說道:“你去參加靈山法會,莫要以本名‘秦苦’前往,為師幫你取了個法號,叫做‘悟塵’如何?”

  秦笛道:“多謝師傅,這名字很好,我喜歡。弟子想請問師傅,您是否有一個徒弟,法號‘悟空’?”

  菩提老祖道:“悟空?他已經被我趕出師門,不知道去哪里逍遙了。”

  “師傅為何要趕走他?”

  “野性未馴,需要磨礪。”

  “師傅,那是哪一年的事兒?”

  “你來這兒之前不久。為師將筋斗云和七十二變傳給了他,便不會再將相同的功法傳給別弟子,我是怕悟空惹事,將罪行轉嫁到別人身上。”

  秦笛心道:“如果說悟空才被趕出去沒多久,那么說大鬧天宮的故事尚未發生!或許此刻悟空還在花果山呢!卻不知道花果山位于何處。”

  耳聽菩提祖師說道:“徒弟啊,我不管你將來如何,要求你但凡在佛宗凈土行走,只以法號‘悟塵’相稱,如果出門在外,則以本名‘秦苦’稱呼。你記住了嗎?”

  秦笛躬身道:“弟子明白,不敢給師尊添麻煩。”

  “好了,本門這一次去參加靈山法會的,除了妙生,空生,善現,善吉和你之外,還有虛云、慧遠、一行、懷海、弘一,總共十人。你跟著大師兄妙生,他已經參加過五次靈山法會了,若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前去問他。”

  秦笛聽得欣喜莫名,因為這十人之中,有好幾個熟悉的名字!

  比如說一行,乃是唐代著名的天文學家和佛學家,本名張遂。

  張遂的曾祖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功臣郯國公張公謹。張遂自幼刻苦學習歷象和陰陽五行之學。青年時代即以學識淵博聞名于長安。后來剃度為僧,取名“一行”。先后在嵩山、天臺山、當陽山學習佛教經典。曾翻譯過多種佛經,后成為密宗的領袖。

  他不單是佛門高僧,還是天文學家,制造了渾天儀,制定天衍歷,是出現在后世中學課本中的人物。

  再比如說弘一大師,本名“李叔同”,也就是寫下“長亭外,古道邊,夕陽山外山”的人,近代史上最杰出的高僧,“二十文章驚海內”,“無盡奇珍供世眼,一輪圓月耀天心。“

  對于秦笛來說,最感興趣的乃是弘一大師精通禪音梵唄,乃是了不起的佛音大師!

  他在出家之前就是大音樂家,創作的《幽居》、《春游》、《早秋》、《西湖》、《送別》、《落花》、《悲秋》、《晚鐘》、《月》等,曲調優美,朗朗上口,令人驚嘆,讓人欽慕。

  出家之后,弘一大師更是精研禪音梵唄,憑借著佛音和律宗修為,進階為等覺菩薩。

  對于這樣人物,秦笛有種高山仰止,嘆為觀止的感覺。

  “哎呀,作為同門師兄,我怎么現在才知道呢?我真是井底之蛙,相見恨晚啊!”

  在這十位師兄中,他只見過三四位,一多半都沒見過。..

  因為這些人要么常年閉關修行,要么出門在外傳法,再加上秦笛自身也在閉關修煉,所以彼此之間碰面的機會并不多。

  菩提祖師擺了擺手:“去吧,一路小心,莫要生事。”

  秦笛道:“多謝師尊指點,弟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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