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戒大師,這位是?”
一旁的一個中年男子走了上來,中山裝,自身氣場濃厚,帶著一股弱弱的威壓,開口詢問起來。
“這是?”秦風看著這個上前的中年男子,也是疑惑了一下。
“秦施主,這就是sh市的sz,劉啟山施主。也是這次事件的負責人。”三戒大師開口介紹著。
會議室內沒有其他人。
秦風下飛機之后,就有專車接送,直接來到了一家酒店的會議室內。
“你好!”秦風淡淡的應承了一聲,并沒有過多的客套。
“三戒大師,說說具體是什么情況吧!”秦風坐了下來,正色的開口詢問起來。
“好,秦施主,這事情本來就是要找你詳說的。事情是這樣的……”
三戒大師也坐了下來。
開始敘說起來。
片刻的時間之后,秦風終于明白過來了,這事情,還真跟趙文林說的一樣,就是那個龍柱事件。
不過從三戒大師口中所知道的信息稍微要多一點,要詳細一點。
“秦大師,工地上已經死了十三個人了,都是農民工兄弟,這事情太過于詭異了,所以我才向上面匯報。”
三戒大師說完之后,一旁的劉啟山接過話。
劉啟山今年四十多,能夠成為一市之長,肯定是有所能耐的。
沒錯,劉啟山正是劉家的接班人,也是劉家的重點培養對象。
劉啟山并沒有因為秦風年輕而輕視秦風。
相反,劉啟山十分的聰明,從三戒大師的態度就能夠猜測出很多東西和信息出來,對秦風的態度那是十分的恭敬。
根本沒有平日里的那種官威,相反,還有一點點討好秦風的意思。
爬到這個層面上來了,劉啟山心中多少知道一點關于這個層次所不知道的東西。
其實不說劉啟山,就算是京市的一些大佬,對于風水界這個圈子也是十分的恭維。
“死了十三個人了?”秦風一怔。
“是的。工地現場十分的詭異。而且,現在誰都不敢去靠近,誰靠近,就會出事。之前我們也找過專家來勘測,從科學儀器的角度上來看,沒有任何的發現,找不到任何的死因。”
劉啟山嚴肅的說著。
端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
“現在那死去的十三個人在哪里?”秦風瞇著個眼睛,沉思了一下,開口詢問了一番。
“在醫院太平間。”
劉啟山聽到秦風這么一問,頓時愣了一下,不過隨后就回過神來,開口應答著。
“走,去看看。”秦風決定著。
“怎么?秦施主?”三戒大師也疑惑了一下。
“三戒大師,出人命的事情,肯定不是小事,你喊我過來,我肯定知道是什么情況。所以,先去看看再說。”
秦風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著。
其實對于三戒大師招呼自己來這里,秦風心中明白的很。
三戒大師乃相國寺掌舵者。
相國寺傳人,只為國運出手。
對于這樣的事情,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這一次,如果不是sh。
如果不是事關龍頭氣運,秦風知道,三戒大師根本不會過來。
即便現在過來了,三戒大師也不會輕易出手,所以才喊來秦風。
“那就去看看吧!”三戒大師聽到秦風這么一說,頓時明白過來。
沒有說明,兩人自己心中清楚即可。
于是,接下來,三人就從酒店會議室走了出來。
劉啟山有專車,開車的是秘書。
三人就直接朝著醫院前去。
去之前,劉啟山秘術就跟醫院那邊打好招呼了。
來到醫院的時候,醫院的幾個領導就直接站在大門口迎接。
客套一番,帶著秦風三人就直接朝著太平間前去。
醫院的太平間,一般是處于地下室或者是住院部的后面。
這其實是有一點講究的。
風水學上來說,前主生,后主死。面朝陽,背朝陰。暗和五行之理。
穿過住院部,來到了住院部后面的地下室。
這里就是太平間了。
出了電梯,一股涼意襲來。
劉啟山下意識的緊了緊衣服。
“領導,這里就是太平間了,那批工人都是安排在三號太平間。”醫院陪同的一個副院長,恭維的對著劉啟山說著。
“行,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們自己看看就可以。”劉啟山開口應承下來。
對著醫院的人說了一聲。
這次前來,劉啟山并沒有大張旗鼓,純屬單獨行動。
“好的。太平間我都吩咐好了,保安那邊都說好了,監控也關閉了,領導有什么事情,直接打我電話,我就在上面呆著。”
醫院副院長早就接到了劉啟山秘術的招呼,所以很懂事的退出去了。
太平間的走道中,此刻就四個人,秦風,三戒大師,劉啟山和他的秘書。
“你也在這里等著,秦大師,三戒大師,我們過去吧。”劉啟山開口對著自己的秘書說了一聲。
秦風和三戒大師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三人就朝著三號太平間走去。
這家醫院是sh比較大的醫院。
其規模算的上前三。
太平間自然也是足夠大。
三號太平間在整個地下室的里頭。
眾所周知,太平間本來就是陰森冰冷的,而且,為了保存尸體,還會假裝冷氣設備。
所以,這個時候,雖然是炎熱季節,但是進入太平間,還是稍微感覺到有些冷。
三戒大師和秦風是風水修士,這一點無所謂,不受影響,但是劉啟山卻是個普通人。
不過幾分鐘的樣子,身子就有點發抖。
這里不是剛才那電梯門口,越是往里面,就越冷。
秦風看著劉啟山的模樣,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符箓。
“拿著。”
劉啟山一怔,看著秦風的動作。
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過來。
這張符箓剛剛到收,只見秦風右手隨便的揮舞了一下。
符箓就化作光點。
劉啟山只感覺到,就好像自己手中的這張符箓化為流水,一下子就從手中流走了。
緊接著,劉啟山只感覺到,一股熱流,從手中傳遞全身,剛才的那股寒冷,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全身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