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云陽對于那張牙舞爪的胖女子,真是沒有什么感覺,隨著他的地位提升,這等人物,入不了他的法眼了。
“什么是好好說?你讓我說什么?我孩子受這么大委屈你不說抓緊給我解決問題,反倒教育起我來了!我警告你,從今天起,你就不用來學校上班了,你……你,還有你們一家,都給我滾出長安城去!”那胖女子氣的暴跳如雷,嘴里開始不干不凈的罵人了。
“哥哥,費老師是個好老師!”羅冬兒緊緊的拉著羅云陽的手,害怕的躲在哥哥身后。
羅云陽柔聲安慰道:“冬兒別怕,有哥哥在呢,沒事的。”
那費老師被這胖女子劈頭蓋臉的指責一番,那張好看的臉上有些難堪。就在她窘迫之時,就聽有人大聲的道:“哎喲喲,這不是凌太嗎?什么風兒把您給吹來了喲,您有什么事到我辦公室說,我一定給您辦得妥妥的!”
羅云陽一聽這話差點笑了,像這個胖女人的噸數,要是一陣風兒能吹過來,那也忒難為風了!這諂媚的話也太搞笑了吧。
扭頭看去,就見跑過來的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模樣本是風度翩翩,無奈此時,形象卻是不佳,彎腰弓背,只顧著巴結這胖女人了,看起來倒像只蝦米似的。
那胖女人顯然對這巴結之人的態度非常受用,當即朝著羅冬兒和費老師一指,頤指氣使的吩咐道:“她們兩個聯合欺負我家小北,你讓她們都給我滾出長安,別再讓我看到了!”
中年男子的眉頭一皺,隨即沖費老師哼了一聲,恨鐵不成鋼的訓斥道:“我說費老師呀費老師,你怎么就沒有一點師德呢?作為孩子的老師,你怎么就不能一碗水端平呢?不能偏幫偏向,更不能為虎作倀!好了,從今天起,你停課等候處分吧!”
“至于你,羅冬兒同學,我們這座小廟容不下您這尊大佛,還是趁早去別的學校上吧!”
因為東麓鎮的經歷,羅冬兒確實比一般的小孩子成熟那么一點,但是她畢竟還是一個孩子。
聽這中年男人居然趕自己走,再也看不到自己喜歡的費老師,也不能再來上學了,眼淚一下子涌出來,很快就淚雨滂沱了。
羅云陽見狀心里大為不忍,趕緊把妹妹抱在懷里,柔聲安撫道:“冬兒不哭,他們都是信口胡說,嚇唬你呢,怎么可能會不要費老師,不要你呢,你盡管放心好了,哥哥保證,你和費老師,還會在這學校。”
說話間,他的目光朝著那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就準備離開。
不是羅云陽的脾氣變好了,而是這種人的級別實在是太低,以至于他根本就不想浪費時間,和他啰嗦什么。
中年人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很快又變成了豬肝似的,他在學校,也算是一個高層;在長安城,憑借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更是一個長袖善舞之輩,可以說在很多地方,他都能夠說得上話。
現在羅云陽如此的不給他面子,就讓他心中的火氣一下子上來了。這個并不是多么出眾的少年,他也就是哈大氣而已。
“呵呵,那咱們就看看。”
就在那中年人說話的時候,一陣鳴笛聲從遠處傳來,刺耳的鳴笛聲讓不少人迅速躲避。
在這鳴笛聲中,就見一輛限量版的奔寶跑車,風馳電掣般的沖了過來,在學校門前的道路上瀟灑的來了一個漂移,然后戛然而止。
而就在這輛車停下的瞬間,又有十幾輛車沖了過來,車的速度雖然快,但是這開車之人的技術都是爐火純青,所以在道路上,并沒有出現任何的擦碰。
“老大!”陳勇沖了過來,大聲的朝著羅云陽喊道。
羅云陽看著陳勇,眉頭輕輕的一皺,陳勇還是那個陳勇,但是他的臉上,卻充滿了憔悴之色。
這家伙不應該在七號基地之中吹牛打屁加修煉,怎么搞成了這樣。
“開車太快了,以后注意點。”羅云陽拍了一下陳勇,而后朝著羅冬兒道:“冬兒,快叫哥哥。”
“哥哥好。”躲在羅云陽身后的羅冬兒,被哥哥拖出來,甜甜的叫了一聲陳勇,居然又破涕為笑了。
陳勇心中雖然著急,但是在表面上,他還是笑著道:“妹妹你就是冬兒吧,我可是總是聽老大夸你,說你是一個又聰明又可愛的小可人兒呢。”
說話間,他就往自己口袋里摸,只不過很可惜,陳大少爺現在的口袋里什么都沒有。
“哎呦冬兒,哥今天沒帶禮物,這車送你玩吧!”說話間,陳勇就將車鑰匙雙手遞給了羅冬兒。
那胖女人看著給了羅冬兒一個車鑰匙的陳勇,輕輕的哼了一聲,嘴里剛剛準備說話,就聽有人道:“這是速豹,他奶奶的,在咱們長安城內,只有一輛。”
“是啊,一個億大元一輛車!聽說這車飆起來,時速可以達到上千公里,牛的很啊!”
“上千公里,那還不得飛起來呀!”
胖女人聽著這議論,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有點忐忑道:“您……您是陳少爺嗎?”
陳勇斜睨了一眼那胖女人,沉聲的道:“沒錯,我就是陳勇,你是誰啊?”
“我是凌經理的愛人,那個……那個今年年會的時候,我幫您端過一次盤子呢,難道您忘了么?”
陳勇搖了搖頭,給他端盤子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怎么會一個個都認識,更何況現在他哪里有時間搭理一個給自己端盤子的人。他找羅云陽,可是有大事。
“云陽哥,咱們去哪?”
羅云陽朝著那中年男子和胖女子看了一眼,而后淡淡的道:“這兩個人,讓他們全家離開長安。”
說話間,就拉著羅冬兒走了。
陳勇快速的吩咐了一句,而后也跟著追了上去,而就在陳勇追上羅云陽的時候,那胖女人已經癱軟在了地上。
費老師看著離去的羅云陽,此時的心中卻猶如翻江倒海一般的翻騰,她的心中更是沖出了無數的念頭。
這個年輕人,他究竟是誰呢。
“出了什么事情?”安步當車向前走的羅云陽,隨意的朝著陳勇問道。
“大哥,我是想盡了辦法,這才不得不求到您這里,我爹……我爹他出事了。”陳勇說到此處,眼淚差點沒有流出來。
陳勇的老爹,也就是金龍麟大飯店的老板,好似也做著一些其他的生意,但是這些,羅云陽并沒有打聽過。
“什么事?”
“我爹前些天接了一筆生意,說是要將一船的貨物運送到自由之城,當時我爹把家里最強大的的護衛都派去去護航,卻沒有想到,那些貨物還是出問題了!”
“現在貨主將我爹給抓了起來,說不將貨物還回來,就要我爹的命,我……我……”
陳勇急得焦頭爛額,努力平復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才將事情的經過表達清楚了。羅云陽輕輕的點了點頭道:“貨主是誰?”
“是定海城的云家,明天就是他們給的最后期限,我……我籌集了不少的錢,但是好似……”
羅云陽笑著道:“沒事,我和你去,他們會放人的。”
陳勇聞聽此言,登時就如釋重負,緊緊的抓著羅云陽的手臂道:“謝謝老大,謝謝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