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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牛逼了我的大官人(上)

  第118章牛逼了我的大官人(上)

  西門慶看了看前面走著的武大郎,然后猶豫了一下,才低聲說道:“好吧,秦先生其實告訴你也沒什么,反正這些都已經是不可更改的了,而且現在說起來,也沒什么意義了。”

  秦牧白點了點頭,本來就是嘛,這都特么的成了歷史了,說出來也不過就是當個故事聽一聽。

  “秦先生你知道武夫人的家里是什么情況嗎?”西門慶直接開口問道。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聽說,是知府的女兒?”秦牧白立刻小聲虛心求教。

  “屁,武夫人是大戶沒錯,不過這事說來話長了,我知道的不多,但是就我聽說,這事跟當時太祖高皇帝有關系。”西門慶不屑的說道。

  “噗”的一聲,秦牧白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我草,這特么都扯上朱元璋了?有沒有這么變態?朱元璋是誰?明朝開國皇帝,而且朱元璋殺的人可以是也不少啊!

  “我大概知道的是這樣的,秦先生應該知道羅本其人吧?”西門慶飛快的說道。

  “呃?羅本?是誰啊?”秦牧白愣了一下。

  “羅本,字貫中。”西門慶飛快的說道。

  “知道。”秦牧白瞬間恍然大悟。

  “我們的事情能寫入水滸傳,其實跟羅本有很大的關系,或者說跟羅本的一個弟子也有很大的關系。別的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當年的羅本以及羅本的老師施耐庵都在張士誠的帳下做過幕僚,也就是說,二人都想過輔佐張士誠奪取天下。”西門慶飛快的說這。

  “但是后來施耐庵二人雖然離開了張士誠,但是也是見張士誠胸無大志,不過對張士誠還是很有感情的,而當時張士誠名下有二個大將,潘元紹和潘元明兄弟,是張士誠一起起義的兄弟,但是先后都投靠了太祖高皇帝,當年太祖高皇帝都想過殺羅貫中。”

  “而武夫人就是這兩兄弟的后人,而且雖然太祖高皇帝殺了不少他手下的大將,不過還是有很多人遺留了下來,在后朝有不少的勢力,當年太祖高皇帝就不滿施耐庵以及羅貫中二人所書寫的水滸之中的方臘起義的情節,認為有隱射他收拾張士誠的嫌疑。”

  “而潘家在大明朝中的勢力不敢說頂尖,但是也算是一股勢力,武夫人的晚輩曾經以軍籍當過濟南府的知府,叫潘良貴,而且還是軍籍。”

  “而武大人在當上知縣之后,因為他是個好官,非常的有前途,將來很有可能官至一品,但是他娶了武夫人,那他自然是潘家這一脈,所以,潘家的政敵就想要辦法搞臭潘家,正好當時武大人的那個朋友在四處造謠,于是這件事隨后被人聯系了羅本和施耐庵的后人以及學生,加上水滸傳里面有類似的情節,所以干脆將這些都寫了進去,而那個時候的水滸傳以及三國演義影響都比較大。”

  “而且,據我所知,金瓶梅也是他們學生以及后人所著。”西門慶幾乎是一口氣將他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而且看樣子,這丫的憋了許久了,早就想說了,但是這才是剛剛說出來。

  秦牧白聽完都驚呆了,尼瑪,誰也沒想過,這里面居然有如此隱情,我了個草的,這特么的果然,官場這玩意,從古至今就沒個簡單的。

  這一招好不好用?當然好用!潘金蓮雖然只是一個女兒身,但是武大郎和潘金蓮如果都算是潘家一脈的話,搞臭了潘金蓮,古代的皇帝對名聲這么重視,還有人敢用潘家以及潘家這一系的嗎?而且潘家也不可能只是自己,潘家很有可能也是依附于別的勢力,或者跟別的勢力合作。

  那么這些牛逼的頂級官員相互下死手的黑,秦牧白想到了大名鼎鼎的東林黨,東林黨形成之前,好像有一些官員自稱清流吧?

  不過不對啊,尼瑪,你就是一個小混混,你咋知道這么多的?而且剛剛這番話也不像是西門慶這個混混所能說出來的話,這知識功底稍差一些的都說不出來。

  “這話不是你說的吧?有人教你的吧?”秦牧白看著他,滿臉警惕的問道。

  “呃,哎呀,是不是我說的不要緊,反正這就是我知道的事實。”西門慶飛快的說道。

  “到底是誰告訴你的?”秦牧白面色警惕,我靠,西門慶這些人的來歷秦牧白不清楚,但是這些話為毛要告訴秦牧白?好像告訴他也沒什么卵用,這話也就是聽一聽,說出去都沒什么人相信,因為這早已經淹沒在歷史之中的真相,沒有相當的歷史書籍來作為證據,是不可能有人相信的。

  “一個非常非常厲害的人。”西門慶老老實實的說道。

  看他這個樣子,估計是不太可能說了,“好吧,我知道了。既然你知道事情真相,但是不管如何,事情也是因你而起,這沒錯吧。”秦牧白有些無語。

  雖然真相讓人覺得很難相信,但是或許只有這樣才有可能解釋,為什么金瓶梅這樣一本非常有文學價值的書籍的作者會沒署名,只是用了蘭陵笑笑生這個名字?

  而且金瓶梅這樣等級的書,當時真不是一個普通的文人可以寫出來的,絕對是名士級別的。

  “嗯。”西門慶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這事確實是因他而起也沒錯。

  “那你還跟人家置氣?就算是這是上面的政治斗爭,跟你沒什么關系,但是總而言之,你也是毀了人家一輩子清譽,甚至遺臭萬年,這總沒錯吧?所以你總歸對人家要有一點愧疚。”秦牧白開口道。

  “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個語氣,當年也就算了,他是縣太爺,我們就是平頭百姓,現在大家地位是一樣的,憑什么教訓我?”西門慶看著遠處的武大郎背影,冷哼了一聲說道。

  “再說了,遺臭萬年又怎么樣?我生前當及時行樂,管他死后洪水滔天。”西門慶又補充了一句。

  秦牧白差點將自己的舌頭給咬掉,“我靠,你連這個話都聽過?這是誰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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