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你妹啊!”阿瑞斯一巴掌拍在毀滅日的身上,大喊道:“快把我變回來!”
趙耀看著地上一臉痛苦的毀滅日,心中暗道:‘這貓該不是個傻子吧……麻煩了。’
想了想,看在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趙耀還是耐著性子問道:“這和世界和平有什么關系?”
毀滅日雙眼放光地說道:“這你就不懂了……”
聽著對方將自己的生育和平理論講了一邊,趙耀一臉地蛋疼。
毀滅日講完了自己的理想之后,卻是一臉渴望地看著趙耀,問道:“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阿薩斯無語道:“又是這一套。”
火山也跟著嘆了口氣:“這家伙的病又犯了。”
趙耀卻是眼珠轉動了一下,說道:“有。”
毀滅日大喜:“你也覺得我有道理?我就覺得我這個是有道理的!”
“不過……”趙耀話風一轉,又說道:“你這個理論有點問題啊。”
毀滅日不信道:“什么問題?”
毀滅日對自己的理論和夢想思考良久,覺得簡直是完美無缺,是世界上最好的未來。
此刻聽到趙耀說這有缺陷,立刻就是滿臉不服地看著趙耀。
趙耀說道:“你懷孕過么?”
“懷過啊。”
“媽的……”趙耀心中暗罵:“這變態死貓。”
趙耀接著說道:“那你把他養大了”
毀滅日說道:“那倒是沒有,我是自己生自己,用來保命的。不過我以前創建星貓的時候,養育過很多小貓。”
趙耀愣了愣,畫風一轉說道:“光是養小貓是不夠的,你的目標很多是人類,你要弄明白人類的問題。”
“你想一想,如果這個世界上男人自己給自己生小孩,女人也自己給自己生小孩,是不是愿意結婚的就少了?”
毀滅日一聽,覺得貌似有點道理。
趙耀接著說道:“何況你的能力,是男的生男的,女的生女的,如果長此以往,男女雙方不需要結合,各自就能繁衍各自的后代,會變成什么樣?”
毀滅日:“怎么樣?”
趙耀嘆氣道:“唉,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毀滅日氣鼓鼓地說道:“憑什么說我不懂?關于生育這個問題我研究很久了!”
趙耀搖頭感嘆道:“唉,這么搞下去的話,遲早世界大戰,全球末日啊。”
“?”毀滅日忍不住地問道:“為什么?你瞎說什么呢!怎么可能會世界大戰?”
趙耀回頭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道:“唉,算了算了,說了也只是讓你內疚。”
毀滅日:“裝神弄鬼。”
“唉!”趙耀長嘆道:“再這么下去,到時候就是千古罪貓,遺臭萬年啊。”
“你!”毀滅日瞪著趙耀說道:“你有本事就給我說說!我怎么就會遺臭萬年了?”
趙耀說道:“你最近一直用這個能力,難道就沒有感覺現在的世界和以前不同了?發生了很多不好的變化?”
毀滅日茫然道:“不好的變化?要說不好的變化……”
“好像很多人懷孕了以后都不開心啊。”
‘廢話。’趙耀心中暗暗腹誹:‘誰他妹的男人懷孕能開心的。’表面上他大喊一聲,說道:“這就對了,這就是因為無性懷孕,導致了男女分裂,引發社會矛盾,現在生氣、不開心的的人越來越多,這就是苗頭。”
“真的假的?男女分裂?”
“當然是真的。”趙耀說道:“自從你能懷孕了以后,你是不是不太想找母貓了?”
“胡說。”毀滅日否認道:“我還喜歡母貓的。”
“喜歡啊?”趙耀說道:“那你上只母貓給我看看。”說著,幻術波動之中,一只伊麗莎白已經從外面走了進來。
趙耀指著幻術制造的伊麗莎白說道:“你有本事把她給上了。”
“上就上!”毀滅日冷哼一聲,沖了上去就想上母貓,但是磨蹭半天,卻也沒能成功。
一旁地趙耀說道:“怎么?不行了?”
“等等。”毀滅日的聲音有點慌張:“我要點準備時間。”
‘準備個屁。’趙耀心中冷笑:‘中了我的幻術,五感都被我操縱了,讓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哈哈哈哈……’
一旁的警長心中汗顏:‘你是魔鬼么。’
準備了半天,毀滅日在砰的一聲倒在地上,一臉絕望道:“怎么不行了?”
趙耀制造的幻術伊麗莎白鄙夷地看了毀滅日一眼,緩緩走開了:“廢物。”
兩個字又給原本就傷心的毀滅日造成了巨大的暴擊傷害。
趙耀一旁慢悠悠地說道:“還不明白?你這就是公貓生育后引發的腎衰竭,導致尿路感染,路線不通暢,就這么一直憋著你,憋的你越來越對母貓不感興趣,再嚴重下去就是徹底不喜歡母貓,反而會喜歡上公貓。”
毀滅日大吃一驚:“啊那……那怎么辦啊?”
“再也不要懷孕了。”趙耀說道:“你以后懷孕一次,就會嚴重一次。不只是你,被你下了能力的人都這樣,常此以往,男的都喜歡男的,女的都喜歡女的,男女天然對立,就是社會分裂,種族大戰啦。”
“我明白了。”毀滅日說道:“我要把我的能力解開!但是有些已經要生了怎么辦呀?”
“嗯。一小部分人那就沒辦法了,你現在盡力幫助還沒生的就好啦。”趙耀滿意地點了點頭:“比如說我。”
于是接下來,趙耀地挾持下,他稍稍放開了毀滅日的控制,讓毀滅日一一解開了趙耀和阿瑞斯、伊麗莎白他們那些超能貓身上的超能力懷孕。
摸了摸自己復原的肚子,趙耀終于松了一口氣,感覺一下子輕松了很多。
毀滅日說道:“好了!快放我走吧!我要去解除其他人身上的懷孕狀態!”
趙耀問道:“你想怎么去?”
毀滅日說道:“當然是穿梭夢境去。”
趙耀心中暗道:‘真的將他放走夢境的話,可就完全不受控制了。’
趙耀自然不愿意輕輕松松就放對方離開,徹底失去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