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毛宗的飛艦上,一名貓奴急匆匆地朝著指揮室的大門跑去。
大門打開,貓奴喊道:“大人!三十二號基地急需支援,我們……”
看到空空如也的指揮室,貓奴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而類似的長毛貓失蹤事件不止發生在這里。
某處星際要塞內,一名黑毛的長毛宗超能貓強者急匆匆地朝著會議室走去。
“一個混蛋在四處瘋狂綁架超能貓!調查隊在干什么?花了這么久的時間,竟然一點成果都沒有,他們全都應該被剃光了毛,然后扔進冰水里。”
說話間,他砰的一聲推開會議室的大門,卻看到整個會議室空空如也,一直超能貓也沒有。
看到這一幕的黑貓愛德微微一愣,下一刻大怒:“開會竟然還都遲到了!這群該死的懶豬!”
但下一刻,他的胡子翹起,有些疑惑地看著桌面上翻開的文件,喝到一般的飲料,剛剛打開的計算機……
“不是沒來,是已經被帶走了……”橘貓連忙掏出聯絡器:“拉響警報!最高警戒……”
就在他話說到一半的時候,聯絡器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整個黑貓已經消失不見了。
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黑貓愛德眼前一黑,再次有意識的時候,便發覺自己來到了一片青青大草原上。
四周圍是一只只的長毛貓,全都一臉迷茫地爬了起來。
“咦!這不是賽文嘛?”
“雷歐!你也在這里啊。”
“這里是哪里啊?”
“不對,我怎么只有意識在這里?”
“這是意識之國?”
“是那些該死的短毛貓抓了我們!”
黑貓愛德臉色微變,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在這個意識之國中,被空間里無處不在的力量給死死壓制住了,簡直弱小的和一個普通人類似得,不……比那個更弱小。
就在一大群長毛貓鬧鬧哄哄,緊張、害怕、憤怒的時候。
抹茶從天而降,他穿著一身警服,白爪子上抓著一根長長的鞭子,看著眼前的一只只長毛貓,邪魅一笑道:“都給我閉嘴,嘿嘿嘿嘿,歡迎你們來到地獄。”
“一只短毛貓?竟然還是一只五色貓里最低賤的橘貓?”為首的一只灰貓嘿嘿冷笑道:“這樣的貓給我拉屎擦屁股我都懶得用……”
抹茶臉色一變,拍了拍貓爪,便看到貓老、閃電和大炮從他的背后站了出來。
抹茶伸出一只貓爪,指著說話的灰貓說道:“送這只種族歧視貓去水牢。”
灰貓被閃電和大炮一路推搡著走了出去,那貓還想要反抗,卻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被一股驚人的壓力籠罩,在這個封印世界之中,他的實力也不如一個一級的小號。
灰貓怒視著抹茶說道:“橘貓!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
抹茶跳起來就是一鞭子抽了下去,直接在灰貓的臉上拉下一條長長的傷痕,然后看著對方被慘叫著拖了出去。
抹茶轉頭看向了其他貓咪們說道:“在來到這里之前,你們可能是一個星球的主人,一艘戰艦的艦長,軍隊的領袖,知名的大貓咪,擁有著常貓難以企及的力量,但是來到這里之后,你們都只有一個身份,囚犯。”
抹茶甩著鞭子說道:“在這里,你們失去了基本的做貓權利。
沒有人會為你們貓糧,沒有罐頭,沒有玩具,沒有任何權利和自由,你們以前生活的規矩在這里全部都不管用,在這里,我才是你們的神,我說出來的話就是唯一的規矩。直到你們死亡為止。”
“歡迎來到……抹茶游戲工作室。接下來一名要學會在這里的第一件事情,練級。貓老,帶他們去新手村。”
不一會之后,一群貓已經離開了草原,走向了新手村。
隨著大半個月的時間過去,趙耀幾乎每隔幾天都會送來一大群外星貓,都是在三宗大戰的戰場上捕捉的長毛超能貓。
有著貓革會提供的情報,有著時停、空間門、超快速再生以及超強,趙耀每次都能突襲成功,將這些超能貓抓入自己的封印世界之中。
而此刻的新手村外,已經有一百多只外星貓在打怪升級了,看著新來的超能貓們,他們眼神麻木,看不到絲毫起伏。
被抓來的黑貓愛德走到一只正在打怪的貓身旁,忍不住問道:“這位兄弟,你知道這邊是什么情況么?”
那只貓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新來的?打怪就是了,別想太多,反正逃也逃不出去。”
黑貓愛德胡子抖了抖,看向遠處監工的抹茶收到:“那只貓……”
“閻羅茶啊?千萬別得罪他,這只貓手辣的很……”
遠處的山崖上,盟主的分身點了點頭,對著一樣的趙耀說道:“謝謝你沒殺了他們。”
“沒事,誰叫我是超能貓的好朋友,你看他們玩游戲玩得多開心。”趙耀笑了笑,看向上的任務面板,讓盟主確認了這些貓的存活之后,支線任務的獎勵經驗也可以領取了。
這大半個月來,除了之前抓的40只外星貓以外,封印世界之中又多了70多只外星貓,加上存活任務,一共給趙耀提供了兩百多萬的經驗值,掛機速度也提高了三倍。
現在趙耀的上一共有230多萬的經驗值,而法老也一路掛機,達到了驚人的LV73,已經是無毛宗內,八大巨貓神的級別。
超能豁免的幾率更是達到了恐怖的73。
這還代表著趙耀不用再掛著外星貓們的能力,只要掛著法老LV73的能力就能對抗意識力了,而且還有時時刻刻24小時鍛煉。
而肉身的掛機的時候,當然是又掛法老的鍛煉,又掛外星貓的進化止之血了。
而這大半個月的鍛煉效果雖然肯定還不如巨貓神,但也是之前趙耀自己素質的好幾倍了。
接待完了盟主,趙耀退出意識之國,回到物質界中自己的肉身上。
此刻趙耀現實之中的肉身,因為大部分人造設備無法逼迫到他身體極限,或者消耗太大的關系,已經改變了掛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