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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鄭智請纓剿少華

  德月樓與城外的作坊都在如火如荼準備著。

  這一日鄭智早早起來,自從回了渭州,每日都要去經略府點卯,這一點鄭智倒是習慣,上輩子也是這么過來的。

  金翠蓮打來熱水與鄭智洗漱,這金翠蓮最近幾日出落得越發水靈,每日見到鄭智都是一臉羞澀,不似之前那般只是帶著一絲不安勤懇做事。

  這也是從伺候丫鬟變成房中小妾的心里與外在上的轉變。

  卻是鄭智自從那天之后也就沒有再碰金翠蓮,實在是這金翠蓮那晚之后,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天才起得了床。

  十四五歲未長開的初中少女,哪里經得住鄭智酒醉之后的蹂躪,便是接近兩百斤的鄭智壓在她身上,也能壓得她喘不過氣來。這一夜瘋狂,嬌嫩的金翠蓮竟然滿身是傷,多處青紫,鄭智即便是用力一捏金翠蓮的手臂,第二天也是一塊傷痕。

  這也讓鄭智心中有些愧疚,酒醉的自己,實在是有些控制不住輕重。

  “官人要去點卯嗎?”金翠蓮一臉羞澀,一反常態主動跟鄭智說了一句話,雖然每日鄭智都要點卯,金翠蓮依舊無話找話說了一句。也是金翠蓮內心有了變化。

  “嗯,每日都要點卯,小種相公治軍頗嚴。”鄭智邊洗臉邊答,還解釋一下為什么要每日點卯。

  “聽史家哥哥說官人在東京還作了詩呢,只是史家哥哥背不下來,官人可不可以背與小蓮聽一下。”金翠蓮見鄭智回答自己話語毫不敷衍,更是鼓起勇氣再問。

  鄭智把布巾遞給金翠蓮,回身看了一眼金翠蓮,這句話鄭智似乎捕捉到了其他的含義,問道:“小蓮可是識字?”

  “奴家識得一些字的。”金翠蓮見鄭智目光看向自己,卻是又低下了頭。

  鄭智轉念一想,金翠蓮本就是東京長大的,后來家中遭難,才到這西北了投親戚。又能唱出不錯的小曲,之前還在潘家酒樓賣唱為生,顯然是拜過師傅學了些唱曲的手藝,識字大概也不在話下。唱曲之人,自然喜歡詞。

  想到此處,鄭智又道:“好,等晚間回來念與你寫下來。”

  “好好,多謝官人。”說完金翠蓮端起木盆就往外跑去,連頭都沒有抬起來過,過得門檻時候還被拌了一下,踉蹌之間險些摔倒在地。

  鄭智看到也是笑著搖搖頭,心中突然覺得這少女還有些可愛起來。

  卻是鄭大官人沒有多想,這種動作神態,顯然是這少女談上戀愛了。

  吃了些糜子面餅,帶著鄭智,兩人便往經略府行去。

  堂前點卯,眾多軍將鄭智都已熟悉,酒店要開張了,鄭智也是要一個個邀請一番的。眾人都是客氣,如今鄭智可是營指揮使,自然臉面上更加光彩。

  見到種師道走了出來,身為親兵都頭的史進站在案前,示意眾人禁聲。

  小種相公坐定,眾人見禮。

  “今日有一事要說,東京樞密院發函給了童經略,童經略轉到了某這里,說是要某派兵去剿少華山的強人,此事如何妥當?”種師道最近事情實在太多,剛剛接手慶州,里外忙不過來,基本兩三個月才回渭州十來天,所以渭州這邊的事情,大多還是交給手下處理。

  史進聽了面色一變,連忙看向鄭智,眼神上也是有許多希望,便是想鄭智能想辦法讓小種相公打消這個念頭。

  “相公大人,剿匪自然是要剿,東京來的軍令不能不聽,卑下愿帶部曲去剿,順道還能找華陰縣收些糧餉費用,還能讓兒郎們都活動一下身子,也是一舉兩得的事情。”鄭智第一個便開口答話,也是請戰。

  此番東京來軍令剿滅少華山,不用多想也是知道必然與王吉的死有關,與其讓別人動手,還不如鄭智自己去。

  種師道倒是沒有把這事情放在心上,什么山匪強人的,對他來說連跳梁小丑都算不上,只是這東京樞密院專門發公文,讓剿滅一個山寨,也是蹊蹺。種師道也懶得多想,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哪里去管這幾百里剿匪的事情。

  “嗯,如此也好,某稍后給你個函文,你帶著去華陰,找縣衙里多要些錢銀回來。”既然鄭智開口請戰了,種師道也懶得多管,交給鄭智就行了。如今也正是缺錢的時候,對種師道來說,賺錢比剿匪重要,幾個土匪實在算不得事情。

  鄭智行禮接下命令,也不多言。反倒是站在種師道身旁的史進松了一口大氣。

  這點卯也沒有什么事情,每日都有,即便是種師道不在渭州時候,也是如此。事一說完也就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了。

  種師道揮揮手示意眾人解散,各自回部曲去。

  等到鄭智剛要走出大堂門口,起身的準備下去的種師道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突然轉頭道:“鄭智。”

  鄭智聽言連忙停下腳步轉身。

  只見種師道一反平常嚴肅的臉孔,笑意盈盈道:“把你頭前送來的好酒再送些來,過兩日某好帶到慶州宴客。”

  鄭智聽了也是一笑,三天前送了幾十斤好酒到經略府后衙,沒想到三天就沒有了,小種相公雖然說是要帶到慶州去,鄭智也是猜想,肯定是酒喝完了。

  “相公放心,稍后卑下就派人送到內衙去。”鄭智回答。

  種師道聽了轉身便往后面走了。

  鄭智心想,這次不能再送幾十斤了,還得多送一些。

  出城到了自己營曲,鄭智點卯一番,交代眾人按照自己的方法好好訓練,便去了一旁自己生產酒的作坊。

  吳寶山也是迎接出來,一番匯報,一切都是妥當。

  鄭智也不著急著剿匪的事情,總要等自己酒店開張了再說。

  再得兩日,酒店開業,人滿為患,德月樓本是家宅,三進院子的大宅,廂房更是不少。招待個兩百人也不在話下。比那兩層的潘家酒樓不知大了多少。

  卻是依舊有許多來晚了的客人沒有席位。這三碗不歸家的名聲早已在外。

  今日酒只是主要賣點,真正的精髓還是在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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