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涼提條件:“照我剛才說的做,做完就放了你。”
肥兔子欲哭無淚,一臉悔不當初地看著蘇云涼:“你好卑鄙!”
“謝謝夸獎!”
“你無恥!”
“彼此彼此。”
“你沒人性!”
“比不上你。”
“你無情你冷酷你無理取鬧!”
蘇云涼默默揪它耳朵:“到底做不做?”
肥兔子氣咻咻地瞪她一眼,扭過頭,中氣十足地朝著那群猛獸發出一聲憤怒的吼聲:“我做了,你快放了我!你不能言而無信!”
“喲,學得不錯嘛,成語都會說了。”
肥兔子得意地甩耳朵:“本大爺可是有文化的妖獸。”才不像它那些只會吃的蠢小弟!
沈輕鴻冷冷看它一眼:“以后不許動手動腳!”
肥兔子不想搭理他,可是迎上沈輕鴻冰冷的眼神,它就慫了。
沈輕鴻見它老實點了頭,才讓鬼藤放開它。
鬼藤有點不情愿,這兔子又肥又軟,味道肯定不錯。
然而沈輕鴻堅持,它只好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它。
放開的時候,它還用觸手將肥兔子渾身蹭了個遍,表達自己的不舍之情。
肥兔子起先還畏畏縮縮地忍著,但是當鬼藤冰冰涼的觸手碰到某個小東西后,它立刻夾緊后腿,尖叫著崩了起來:“啊啊啊啊你這個不要臉的流氓!”
鬼藤不滿地反駁:“誰流氓了?你看你長得那蠢樣,肥得跟豬似的誰會流氓你啊?”
“啊啊啊啊,本大爺跟你拼了!”肥兔子氣得炸毛,然后就被鬼藤捆緊了。它又驚又怒,氣咻咻地叫喊,“放開本大爺,你這個臭流氓!”
“再叫吃了你!”
肥兔子瞬間啞了,瞪著濕漉漉的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蘇云涼,仿佛在說——你快救本大爺!
蘇云涼:“……”
沈輕鴻:“……”
“別叫了。”蘇云涼警告地看了眼肥兔子,“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嗎?至于嗎?”
她說著,目光瞄向肥兔子的后腿,“對了,你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
這么敏感,難道是個母的?
肥兔子察覺到她的眼神,像是受到了極大的羞辱一般,更加不滿了:“你看什么看?臭流氓!”
蘇云涼:“……”
她危險地瞇起眼睛:“再不老實,信不信我把你渾身的毛剃了,讓你天天光溜溜的。”
“你你你……你好不要臉!”肥兔子嚇得打了個哆嗦,眼睛瞪得更圓了,“本大爺當然是公的!你最好別覬覦本大爺的美色,本大爺是絕對不會看上你的!”
蘇云涼冷笑,剛才抱著她腿不肯松開的到底是誰啊?
裝得可真像!
“行了,不許再鬧了,沒人會覬覦你的美色。”你還是先有美色再來擔心吧!
“這種事情誰說的準呢。”肥兔子不甘心地嘀咕,“本大爺長得這么閉月羞花,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一樹梨花壓海棠……”
“你夠了!”蘇云涼受不了了,這肥兔子看來是偷聽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它并沒有系統地學習過,用詞才這樣錯亂不堪。
她警告完肥兔子,又看了眼云萱等人的方向,見他們不僅沒有占到便宜還傷得不輕,得意地笑了笑。
她前世可是在末世里長大的,對人的惡意格外敏感。
云萱既然想殺她,她又豈會讓云萱好過?
這次不合適,云萱要是死在這里,云家人瘋狂起來,怕是所有進山的人都要遭殃,他們一家根本避不過去。
只能下次再找機會,除掉這個女人。
真是不好意思,作為末世里長大的幸存者,她什么都會,就是不會心慈手軟。
倘若云萱只是給她找麻煩,她只會坑回去,不至于要了云萱的命,可是云萱既然起了殺心,她又豈會讓云萱好活?
蘇云涼殘酷地笑了笑,朝肥兔子勾了勾手指:“這么打下去不是辦法,我教你一個戰術,你讓你的小弟這樣做……明白了嗎?”
肥兔子看著蘇云涼臉上的笑,呆滯了好半晌才愣愣地點了點頭,然后就忍不住打哆嗦。
果然老大說得沒錯,人類太狡猾了!
這個女人長得那么好看,性子也太兇殘了吧?竟然連那樣的戰術都能想得出來,實在是……實在是……太對它的胃口了!
嘿嘿嘿,這個戰術它喜歡。
肥兔子想著,立刻高高地叫了幾聲,把戰術教給了那群小弟。
它這一叫云萱等人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不好,有東西在控制它們,我去抓住它!”云海沉著臉說了一句,轉身就要朝蘇云涼他們藏身的地方而去,肥兔子一看,趕忙又叫了好幾聲,讓小弟把他纏住。
蘇云涼想了想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這里。”說罷,她直接帶著其他人一起傳送離開。
有了先前的經歷,她這次沒有逞強傳送太遠。
可就算是這樣,沈輕鴻還是不贊同地看了她一眼,仔細打量她的臉色,生怕她又出現臉色發白體力不支的狀況。
“我沒事,走吧。”蘇云涼之所以選擇傳送,就是為了不打草驚蛇。
云萱等人見過他們穿迷彩服的樣子,只要看見他們身上那特殊的迷彩色,就會猜到是他們。
那幫人本來就不是好東西,要是知道她拿了那株養神花,肯定會糾纏不休,她可不想給自己惹下這樣大的麻煩。
與其被云萱他們纏上,倒不如選擇傳送。
反正沈輕鴻已經知道她的能力,沒必要繼續藏著掖著。
倒是肥兔子再次震驚地看了蘇云涼一眼,好奇地問她:“你剛才那個是什么能力?太厲害了吧?”
“問那么多干什么?不知道好奇心害死兔子嗎?”
肥兔子一臉茫然,人類世界還有這樣的說法嗎?它以前怎么從來沒聽說過?
蘇云涼卻是語重心長地說道:“記住了,乖乖閉嘴,多學多看,別老問東問西,也別在外人面前暴露你已經開啟了靈智,小心他們強行將你認主,一輩子奴役你。”
肥兔子嚇得打了個哆嗦,老老實實點了點頭,又小心翼翼地問:“你你你……你不會強行認主我吧?”
“放心吧,我的眼光還沒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