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剎車聲,林菀菀猛地往前栽了一下,隨后又被安全帶拉了回來,后腦勺碰在座椅上,生疼生疼的。
只見歐陽逸晨的車停在了路邊,他一只手捏著眉心,似是頭疼的樣子。
林菀菀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前面,并沒有什么人或者車,歐陽逸晨是怎么了?
“哥,你怎么了?”林菀菀側頭小心的問著。
歐陽逸晨隨后抬起了頭,放下揉捏眉心的手,伸手到她的后腦上摸了摸,“磕疼你了吧?我喝了點酒,有些頭疼。”
歐陽逸晨的聲音輕輕緩緩的,一如小時候聽他講故事那樣的音調,清朗中帶著絲絲低啞。
林菀菀一聽他喝酒了,現在看著似乎喝的不少,林菀菀說著:
“哥,你喝了酒,讓我開車吧。”
“你會?”
“嗯,周勁教過我。”
歐陽逸晨一笑,之后說著:“不用了,我開慢點吧。”
之后歐陽逸晨啟動了車子,隨開了音樂,之后悠揚的月生傳來,林菀菀聽著是首英文歌,明明是輕快的樂調,但是歌詞卻讓人聽著悲傷。
整首歌聽下來,林菀菀就記住了一句:愛而不得是一種精致的殘忍。
“哥,這是什么歌?”林菀菀問著,歌挺好的,但是以前從來沒有聽過。
“love/and/gain/nothe/whole/life.”歐陽逸晨說著。
終其一生愛而不得?林菀菀心里翻譯著。
“一個在y國認識的朋友寫的,并不火,你沒聽過很正常。”歐陽逸晨說著。
林菀菀哦了一聲,之后嘟囔了一句:
“歌是好聽,但是聽著揪心,換一首。”
歐陽逸晨卻是苦笑了一下,之后換了歌,之后一路無話回了家。
第二天起來后,歐陽逸晨原本打算放下手邊的事情去陪林菀菀出去玩,林菀菀卻說有事情,收拾收拾就出門了。
林菀菀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去了羅小夏的姑姑家。
她從知道羅小夏的事情,昨天晚上就一直做夢,總夢到羅小夏被人欺負了。
前世的時候,她每次從網上看到這樣的新聞,總是特別的氣憤。
女孩子天生就是弱勢群體,在這些事情傷悲被欺負了,還只能忍氣吞聲,一言不發的忍了。
因為她們要在意名聲,在意外界的看法。
如果被人知道了,被人指責的不是那些千刀萬剮的男人,而是這些受害的弱勢群體。
鄰居的指指點點,同學間的有色眼鏡,會讓一個人的一輩子都毀了。
林菀菀不知道羅小夏發生了什么,但是羅小夏是她的朋友,她身邊發生了這些事情,她就不能坐視不理。
林菀菀是一早就到了錢家,從昨天錢勇為和羅雪華的態度就能看出來,如果錢勇為不在家,羅雪華那樣的性子肯定又是要下逐客令了。
所以,林菀菀去的時候是挑著錢勇為在的時候去。
果然,到了錢家的時候錢勇為沒有出門,而是穿著居家服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保姆開的門,林菀菀進門后有禮貌的打了招呼:“錢叔叔好,我來找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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