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叫我過來有事嗎?”梁秘書有些戰戰兢兢的問著。
“不知道梁秘書最近有沒有看娛樂版面的新聞?”
梁秘書聽著歐陽逸晨問起這件事情,更加顯得不安了,她的這種神態,逃不過歐陽逸晨的雙眼。
歐陽逸晨也沒有再跟她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著:
“說吧。做這件事是為了什么?我可曾有虧待過你?你跟我妹妹究竟有什么過節,要這樣陷害于她?”
梁秘書低著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歐陽逸晨等了她一會兒,卻沒有等來她開口。
之后,歐陽逸晨站起身來,對著梁秘書說道:
“你可以不說話,便是默認了這件事情全是你做的,對我妹妹和我的誹謗以及人身攻擊,還有商業間諜,盜竊罪幾罪并罰。我都要看看你去了警察局,是不是還這般守口如瓶。”
梁秘書聽著歐陽逸晨說警察局,猛得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歐陽逸晨。
不就是個日記本嗎?怎么還鬧得驚動了警察局?
歐陽逸晨只看了他一眼,便知道她此時的想法,他冷冷的說道:
“別以為那只是個簡單的日記本,網上那些對我和我妹妹的誣陷,便是從這個日記本開始的,如果你不說,只會替那人背了黑鍋。”
歐陽逸晨可以確定不是梁秘書,因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梁秘書沒必要那么做。
唯一一個可能,便是良民如被人收買了。
歐陽逸晨的話說完,等著梁秘書的反應。
只見梁秘書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后才開口說:
“日記本的確是我拿的,但是網上的那些并不是我做的。老板,你平時待我不錯,我跟你妹妹也沒有什么過節,不會去做那樣的事情。”
“誰讓你這么做的?那人給了你什么好處?”歐陽逸晨的聲音沉沉。
隨后,梁秘書緊咬著下唇。十分為難的開口:“我丈夫那邊的工作,上面總公司審計的時候查出了一些問題。被人抓住了把柄,拿過來威脅我,如果他們讓我盜取什么文件,我是肯定不做的。但是那人只說是要看老板手里的日記本,只用一個小時的時間。我想這日記本也不會有什么損失,便偷偷的拿了出來,等著她看完之后我便再還回去。可是拿出來之后,便一直沒有找到還回去的機會,所以日記本到現在還在我的手中。”
梁秘書說了這么多,也沒說出幕后那人是誰?歐陽逸晨盯著她,沒有說話,氣勢沉沉,梁秘書只覺得一種無形的壓力壓迫著她,讓她不能喘息。
她知道歐陽逸晨在等著她說出那個主謀是誰?可是她怕她說了之后,自己丈夫便要有牢獄之災。
隨后梁秘書又想到,如果自己不說,歐陽逸晨便把這件事情安到自己的身上,自己也有牢獄之災。
楊秘書再三猶豫,咬牙才開口說道:
“是趙經理!”
果然!
如同歐陽逸晨猜測的一般,這件事果然是趙紅梅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