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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胡鬧

  事實上沈琛倒是有時間來聽衛安的話,可是衛安卻根本沒有力氣再說了,這一晚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等到再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如同打了一場異常激烈的架似地,全身上下都幾乎散了架。

  屋子里如同小兒手腕那么粗的龍鳳燭還才燒了一半,此刻仍舊還在發著光亮,透過這昏黃的光,衛安眨了眨眼睛,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句。

  痛,腰酸背痛不必說了,就連腿間也痛的厲害,她才抬了抬腿,便觸及到了一件溫熱的物什,茫然了片刻,她才反應了過來這東西的主人是誰,忍不住就抬腳踹了他一腳。

  這個人,平時看上去是個謫仙似地樣子,長的也俊美得如同個女子一樣,可是誰能想到,他在床上就變了個樣子。

  全都是騙人的,衛安憤憤然,沒好氣的叫他起來。

  沈琛已經抬手抓住她的腳了,美人的腳也是又小又白的,他昨天晚上便已經每一寸都觀摩過了,現在握在手里,便只覺得有一股悸動從尾椎骨便升了起來,緩緩的聚集到了小腹處,手情不自禁便開始順著光滑的小腿往上滑。

  衛安昨天晚上吃了他的虧,已經警惕心十分的強,一察覺到他的動作就急忙開始擁著被子往后退,一面還不忘記提醒他:“時辰不早了,我們該起來梳洗然后去給父王他們請安了.....”

  沈琛便忍不住失笑,欺身逼近她,將她給逼在了墻角,才俯身對上她的眼睛笑出來了:“我是新婚燕爾的時候,父王肯定明白我的......”

  他說的也不全是假話,這么些年他到底是怎么守身如玉的,臨江王和楚景吾只怕是最清楚不過了,臨江王之所以對衛安這么大的成見,也有一點是因為覺得沈琛為了衛安實在是太能忍得住,覺得衛安不是個一般的人,怕她會太厲害徹底轄制住他。

  衛安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無賴是以前那個凡事都聽她的,就算是不能全聽的,也會盡量跟她商量的沈琛。

  這個登徒子!他竟然還想再來一次!

  昨天晚上都已經......

  她都已經這樣了,她忍不住恨恨的說:“要是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

  沈琛覺得衛安簡直傻的可愛,他神清氣爽的哦了一聲,意味深長的挑起了衛安的下巴看著她好整以暇的問:“早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說著不等衛安回答,他就又自言自語:“嗯.....人面獸心?”他摸了摸下巴,煞有介事的說:“是做的太過火了些......”

  敢情他還知道過火了,衛安忍不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忍住了掐死他的沖動再次提醒他:“時候不早了,我得起來了.....”

  “早著呢。”沈琛抱住她,翻了個身,便將她給壓在了身下。

  兩廂對看,衛安還是有些招架不住的先移開了眼睛,有些崩潰的搖頭說:“你快些放我起來,不然我就惱了!”

  沈琛將手從她的耳垂處移開,緩緩順著她的脖子滑入了衣領,眼睛里燃著熊熊火焰的望著她:“安安,我也不想的,可是我見著你,便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簡直不言而喻了。

  衛安到底是遲了許久才起的床,好在她因為腰酸背痛的起的實在是早了些,所以就算是這一耽誤,也并沒有耽誤太久,還來得及梳洗打扮再趕去問安行禮敬茶。

  可是她對沈琛卻沒那么和氣了,現在她見了沈琛簡直就跟兔子見了狼是一樣的,恨不得能叫他有多遠就離多遠,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又被他給生吞了。

  她也總算是從沈琛身上悟到了一個道理再好的男人,在面臨那事兒的時候,也是會露出自己的原形來的。

  玉清進來給她梳頭,等到給她圍上云肩的時候,才發現她脖頸處那些紅斑,忍不住便紅了臉,她還算是好的,之前服侍衛安洗澡換衣裳的紋繡更是臉紅到現在,忍不住偷偷去跟汪嬤嬤稟報了。

  汪嬤嬤來衛安跟前轉了一圈,就知道兩個丫頭沒有冤枉沈琛,沈琛真是做的有些過火了,這新娘子全身上下幾乎都種滿了痕跡.....

  她忍不住在心里罵了沈琛幾句,這簡直跟餓虎撲食也沒什么區別了,等到衛安梳完了頭換了衣裳,她便借著給衛安換腰封的機會,咳嗽了一聲低聲跟衛安說:“姑娘.....這.....這有時候,不能盡著男人胡鬧......雖然年輕,卻還是該善加保養,不能胡天胡地的......”

  衛安的臉噌的一下子就紅了,大約跟煮熟了的蝦米也沒什么兩樣大清早的昨天晚上剛已經換過了的床單便成了那樣子,叫人不知道他們做了什么都難,何況凈室里還鬧成了那副樣子,汪嬤嬤這些人一進去就知道是發生了什么了。

  都怪沈琛胡來......這人也實在是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衛安垂著頭,跟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似地有些無措,過了好久才有些尷尬的小聲囁嚅著答說自己知道了。

  她還沒有在汪嬤嬤等人面前這么無措的時候過呢,汪嬤嬤見她這樣,也不好再繼續說下去了,只是轉開話題說起了外頭院子里的事:“院子里種了許多花樹,我瞧著那些薔薇都是好看的,就是有刺.....知道您喜歡花兒,已經讓玉清叫人摘了些回來插瓶了,到時候就放在您的房間里。”

  衛安松了口氣,急忙點頭:“是喜歡花兒,我聽玉清說除了薔薇花,還似乎有菊花?到時候也一道摘一些,除了咱們自己屋子里,到時候王爺那里還有王妃和側妃那里,都送些過去,也是我們做晚輩的心意。”

  臨江王妃明面上還是王妃,且是重病,雖然現在不理事了,可是也不能忽略她,省的被人到時候當作說嘴的把柄,而至于瑜側妃,現在府里是她當家,又是她幫他們操辦的婚事,衛安要是送這些東西,自然也得把她都照顧到,不能被人說他們是不知好歹,忘恩負義,連誰好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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