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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 酒吧

  阿拉斯加盤腿坐在床上,她只穿著低領的背心,懷中抱著吉他,正在給吉他調音。

  若是單從游戲立繪來看的話,阿拉斯加的立繪在游戲中并不算是精美。然而在真實的世界,立繪始終只是參考,即便是驅逐艦哥薩克人這樣在游戲中足夠讓人精虧的艦娘,一樣可愛。

  畢竟游戲中造成哥薩克人給人精虧的感覺,始終是因為那白色的背景,糟糕的臺詞,弱的實力,難看的型和衣服。然而在現實中,給哥薩克人換掉那件難看的馬褂,再換一個型,就沒有那么一無是處了。

  即便是立繪墊底的哥薩克人一樣可愛,就不要說阿拉斯加了。

  立繪不論,現在船艙里面窗戶大開,陽光照進船艙,沐浴在陽光中阿拉斯加。她的鵝蛋臉線條柔和,一頭粉色的長慵懶垂著或搭在肩上。臉上畫了一點迷彩,胸前飽滿,熱褲下面是性感的大白腿,總之現在的阿拉斯加看起來就像是性感的女神一般。

  船艙里面不僅是阿拉斯加一個人,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的人,那是阿拉斯加的妹妹關島。

  和阿拉斯加不同,關島有著藍色的長,戴著箍。比起阿拉斯加,她臉龐要瘦一些,嘴唇也沒有那么艷麗。她穿著藍色裙子,還穿著黑白相間的長襪。這樣的打扮可愛是很可愛,但是這樣的天氣穿這樣一身,若是在走在外面,大概會被人認為是怪物。雖然在船艙里面有空調,穿成這樣也是小意思了。

  “關島你說等等我們表演什么節目呢?”

  阿拉斯加一只手按住弦,另一只手撥弦,如此往復幾次,聆聽響聲,總算是把自己的吉他調試好。隨后她又撥動手指,彈出幾個音符。

  這是她們去尋找突擊者沒有找到的幾天之后,這幾天在浮江市周圍好好逛了一下,找不到太有意思的事情。在各種樂器店逛過了,但是兩個人都不是音樂大師,看著那些笛子、小號、手風琴、琵琶就頭痛。意識到自己兩人不是音樂大師,索性回到游輪就沒有再出去了。

  “隨便什么都好……唔,白天的話還是不要表演那么搖滾的音樂吧,要輕柔一些。”

  在巨大的郵輪上什么設施都有,圖書館有,棋牌室有,酒吧當然不缺。有酒吧當然需要音樂,阿拉斯加和關島她們兩人就是在那里兼職了,兼職做表演。

  對于自己妹妹的意見不是太認可,阿拉斯加說道:“酒吧當然要搖滾一些的音樂,餐廳才需要那些輕柔的音樂,比如說彈鋼琴什么的。可惜那些我們又不會,說起來獨角獸挺厲害,她彈豎琴的話好有美感,可以直接去那些音樂大劇院了。”

  “但是酒吧里面也有輕柔的歌曲吧。”

  阿拉斯加抓了抓自己的頭,搖著頭想了想。

  “算了,等等再說什么表演吧。話說要不要帶面具,不帶面具好多人騷擾。他們到底是來看我們的表演,還是來看我們的模樣。聽說兔子做荷官,她的那一桌每次都好多人,就是因為她長得漂亮。不過她自己不愿意去貴賓間,自找罪受……說起來,兔子身材變得好有肉了,性感了。”

  “是啊,兔子變了……嗯,你帶狐貍面具吧,我帶羅剎面具。我們準備出門了,姐,你該穿好衣服了。”

  并沒有引人注目,幾個人坐在賭場墻邊的沙上說話,普林斯頓看到蘇顧很激動,但是又看到薩拉托加抱著蘇顧的手臂,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提督怎么回來了?”

  “就是回來了。”

  每個人見面都提出這樣的問題,這個時候蘇顧又需要重復一遍以前說過很多次的話。蘇顧簡單把自己的事情說完,這個時候薩拉托加卻圍著普林斯頓在轉圈圈。

  “薩拉托加前輩,怎么呢?”普林斯頓看起來就比薩拉托加成熟許多,但是依然叫薩拉托加前輩,反常少見。

  薩拉托加說道:“兔子你的樣子看起來變化很大。”

  這里沒有改造的說法,相貌的改變更多的是因為心性的變化。至于能力方面的改變,不僅需要本身足夠強大,還需要契機。普林斯頓變化的契機,蘇顧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普林斯頓當初為了炸魚練到滿級了,在練度方面絕對沒有問題。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有這樣的變化,嗯嗯,總之是成長了。不僅僅變漂亮了,身材變好了,也長高了,就算是連艦載機的搭載數量都增加了,雖然只增加了一點點。”

  薩拉托加又說道:“雀斑也不見了。”

  “前輩不要再提雀斑的事情了。”

  “為什么變化了呢?”相比于相遇重逢,薩拉托加對普林斯頓大變樣更感興趣。

  “我也不知道,至從接受華盛頓的請求跑到這里來工作,然后做了荷官,然后慢慢改變了……嗯,提督為什么會跑到賭場來了?”

  “我們是因為大黃蜂和北安普頓說你在這里,我們等你們的船好多天了。大黃蜂和北安普頓也在,這次本來應該是北安普頓過來,我們剛好過來就遇見你們的郵輪了。不是你找到我們了,是我們來找你了。”

  普林斯頓說道:“她們兩個人呀,那么突擊者提督也找到了咯。我就奇怪為什么突擊者居然會不見了,有人說她回家了,她的糖果店里面的東西全部都被搬空了。”

  “搬空了,被鎮守府里面的驅逐艦小學生和幼女潛艇全部分掉了。”

  因為這些糖果,蘇顧好好體驗了一把每個小女孩柔軟的臉蛋。雖然像是標槍、弗萊徹、天后這樣的少女驅逐艦沒有辦法,不過她們已經是少女了,無愛了。蘇顧這樣想著,好想再來一把這樣的體驗,小女孩排著隊等待自己寵信的感覺,奈何沒有機會了。

  “對了阿拉斯加和關島呢?我聽北安普頓說,阿拉斯加和關島在這里,到底在不在呢?”對于蘇顧來說,現在鎮守府的艦娘已經夠用了,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再多身體受不了了。但是最初的時候就答應了小宅,一定要把所有人都找到。

  “在啊,以前的時候過來了,從北美那邊的城市的時候登船了。”

  “她們哪里去了?”

  “她們啊,她們現在應該在酒吧,在酒吧表演。話說她們人氣很足,上次才有人送了九十九朵花,可惜第二天的時候就蔫了。華而不實的東西,還不如給錢。”

  賭場旁邊是酒吧,由普林斯頓帶路很快就到了。

  酒吧比起賭場的占地來說小了許多,風格也截然不同。比起一般的酒吧,這里沒有那么混亂,不能說是混亂,應該說是沒有那么熱鬧,沒有那么喧囂。

  本來就是豪華郵輪,有錢人、有權人不說都是大腹便便吧,但是基本很少有太喜歡熱鬧的人。況且現在只是早上,酒吧里面的人顯得有些少,與其說是酒吧倒是有些像是咖啡廳。但是和咖啡廳不同,這里的墻角沒有沒有鋼琴,反而是酒吧的中心有舞池有舞臺,舞臺上面有人唱歌。

  此時看著舞臺上面的人,那個人明顯不是阿拉斯加和關島,那是一個穿著白色裙子拿著話筒的姑娘,歌聲相當的輕柔。

  普林斯頓說道:“沒有看見她們在唱歌,應該還沒有輪到她們兩個上場,我去后臺看看。雖然她們的艦裝是樂器和武器的組合,但是不能隨便露出來,現在沒有幾個人知道她們的艦娘的身份。”

  薩拉托加也說道:“我去看看。”

  蘇顧也想要跟著一起去,然后聽到普林斯頓說道:“提督你是男人進不好吧,她們可能再換衣服。”

  兩個人跑開,把蘇顧一個留在這里,蘇顧很想要說,正在換衣服才好。

  既然不能進去也沒有辦法,蘇顧也沒有在意,他只是坐在外面的座位上面。

  酒吧里面的侍應走過來,蘇顧想了想點了一杯果汁,隨后他就看到服務員有些奇怪的眼神。

  是啊,在酒吧里面點果汁那算是砸場子嗎?

  只是他一般來說都不喜歡喝酒,即便是過去的世界,在酒宴里面的時候都是刻意避開喝酒的人群。在這里,雖然偶爾也會在外面參加酒宴,但是很顯然沒有人會逼他喝酒,畢竟他是提督。盡管和威爾士親王一起的時候喝過一些紅酒,但是那個時候不是為了喝酒而喝酒,而是為了調情而喝酒。

  威爾士親王,大胸好棒。

  果汁還沒有上來,蘇顧有些無聊地看向周圍。酒吧里面三三兩兩坐著幾個人,相比于賭場,這里清冷了許多。

  薩拉托加和普林斯頓沒有離開太久,舞臺上面唱歌的姑娘很快就下場了,然后又有兩個人走上舞臺。

  一個粉的女性穿著一身皮衣,抱著一把吉他。另外一個藍的女性,抱著電子琴。她們兩個雖然都戴著面具,但是結合普林斯頓的話,蘇顧還是能夠猜地出來這應該就是阿拉斯加和關島。

  遠遠看著,阿拉斯加和關島呀,然而他沒有直接上去打招呼的打算。

  “咳咳,嗯嗯。”

  粉的阿拉斯加拍了拍話筒,似乎像是在對話筒試音。

  “我們是紅提和藍莓的組合。”

  蘇顧看到阿拉斯加握著話筒,心想你們兩個太不靠譜了吧,戴著那種奇怪面具,然后代號卻是水果。

  兩個人的樂隊,顯得有一些奇怪。雖然蘇顧不太懂,但是還是聽得出來,她們沒有表演重金屬或者說是搖滾這樣的音樂。

  她們的嗓音很不錯,酒吧里面很多人被吸引了過去,還有幾個小女孩就趴在舞臺的旁邊,看著舞臺上面的人露出憧憬的表情。

  蘇顧點的果汁在這個時候上來,他喝了一口,心中想著,到時候該怎么和兩個人打招呼呢?

  酒吧的一角,兩個人在說話。

  “你的艦娘居然沒有纏在你的身邊?”

  “她去游樂場玩了。”

  辦了一些事情,雷婷婷和魏簾一起離開。想起早上的時候遇到的提督,原本就有結交的打算,但是在賭場里面卻看不到對方兩個人了。隨后她們從賭場離開,再次看到蘇顧的時候是在酒吧。

  雷婷婷說道:“他居然跑到這里來了,只有一個人,他的薩拉托加跑到哪里去了呢?”

  “不清楚。”

  “在酒吧里面喝果汁,起碼要一杯啤酒吧。該說他是節約還是小氣或者什么呢,如果都是他這樣的人,我們郵輪還怎么做生意。”

  魏簾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聽著臺上的阿拉斯加和關島唱著歌,雷婷婷說道:“他先去了賭場,現在又到酒吧來了,賭場里面沒有看到普林斯頓,說不定真的是撈船好手呢?來這里是為了撈船。”

  魏簾聳肩,說道:“關我什么事情。”

  “你也算是提督吧,雖然沒有鎮守府了,但是想要的話,隨意都可以得到鎮守府。普林斯頓、阿拉斯加和關島現在是你的手下,你就不擔心被撈走?”

  “她們幾個人都有提督,不會隨便被人撈走了,我也撈不走。”

  “除開她們幾個,你手下的隊伍里面還有別人吧。既不是你的艦娘,以前也沒有提督,只是流浪的艦娘。比如說是前段時間,你們在海上撿到的驅逐艦庫欣號,她可能會被人撈走吧。你前幾天還和我說起她,很可愛的小女孩,總是纏著兔子變魔術。”

  她們兩個人是同一個地方的人,算是青梅竹馬吧,家都是在一條街上面。

  原本兩個人都想要去做提督,不過雷婷婷心思活絡,缺少了好多堅持。雖然進海軍學院的成績是很不錯,但是在面試的時候被篩下去了,畢竟海軍學院的考官不是吃素的存在。反復強調了好多次遵從自己的內心,但是回答問題的時候還是想要混過去,說一些大義凜然的話,那只有失敗。

  過去的事情不提了,反正現在兩個朋友又在一起了。

  雷婷婷的性格開朗多了,能言善辯,否則沉悶的性格很難混到現在的位置。該喝酒的時候喝酒,劃酒令就劃酒令,葷段子也能說。三十多歲混到現在的位置,家里面的背景有一些,但是更多是能力。

  雷婷婷說道:“你也是提督吧,你們不交流一下嗎?”

  這樣說著,她拉著魏簾的手,走到蘇顧的桌子旁邊。

  隨后她露出甜甜的笑容,說道:“又見到你了,蘇提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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