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拿著一盒巧克力,在蘇顧的面前晃了晃:“提督、提督,同志、同志,我要這個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
小說щww.suimeng.lā”蘇顧瀟灑地打了一個響指。找到了大家不是結束,相反是開始。盡管游戲中除開沉船之外,無論怎么折騰,好感都不會降。但是在這里,身為提督如果做得不對了,那就說不定了。總而言之,遇到大家的第二天,他帶大家逛街,以便好好地刷刷好感,或者說彌補。
“這個這個。”恩格斯又看到了一大瓶可樂,會腐蝕人的心靈的黑色飲料,超喜歡。她回頭望蘇顧,眨巴著大眼睛。
蘇顧言簡意賅:“賣。”
俾斯麥教育驅、U艇毫不留情,但是恩格斯不方便,基洛夫便沒有問題了,她說:“提督不要慣著她。”
“不要緊。”蘇顧揮揮手,豪言壯語,“恩格斯想買什么盡管拿,你的提督開口了,全部都買下來都沒有關系,酥糖、牛奶糖、巧克力、威化餅干、夾心餅干、豬油糖、布丁……不要問我可不可以,問你拿不拿得下。”
基洛夫說:“提督變成大資本家了?”
恩格斯眼睛亮星星:“提督好帥。”
柜臺邊,小宅發出疑問:“男人什么時候最帥?”
塔什干意外地跟上了小宅的節奏,她看著蘇顧:“男人付賬的時候最帥。”
然而塔什干還是棋差一招,只見小宅雙手抱胸搖搖頭:“不對不對。帥的男人無論做什么都帥,掏錢買單的時候、自嘲的時候、認真工作的時候、果決而內疚地摁滅煙火頭的時候、炒菜的時候,哪怕斤斤計較不利索也是節約。長得丑的人,無論做什么都是錯。”
基洛夫看著蘇顧點點頭,深以為然,只要長得漂亮、可愛什么都有。
深呼吸一下,怎么自己鎮守府的小蘿莉名堂那么多,蘇顧問小宅:“提督帥不帥?”..
“不帥。”
蘇顧雙手一拍,然后扯住小宅的雙頰:“我是提督,我說帥,不帥也帥。”
可愛的臉蛋在蘇顧的手中都變形了,小宅屈服于淫威:“提督最帥。”
逛了半天,下午回到家中。蘇顧不知道陪多少姑娘逛過街,從列克星敦開始,薩拉托加、胡德、瑞鶴……他早已經鍛煉了出來。作為女孩子,天生被動就是逛街不消耗體力,然而小宅葛優躺躺在沙發上面,她已經累趴了:“我再也不要逛街了。”
蘇顧輕笑說:“小意思。”
“好累,感覺走了十萬八千里了。”小宅舉起雙手,張開十指說,她好歹沒有中途喊累,“還是吹風扇、喝冷飲、看漫畫舒服多了。”
“你這樣下去非變成北宅不可了。”如果是正常人,蘇顧絕對不懷疑小宅長大后會變成北宅。即便是小小年紀,已經學會拿著手電躲在被子里面看漫畫了。原本只是想要檢查大家蓋被子的情況,輕輕地打開房門卻看到被子里面露出絲絲光芒來,海倫娜夜晚查房抓過她兩次了。
“變就變吧。”換做平時,小宅早已經跳起來了,她最討厭有人說自己長大后變成北宅了。雖然結果是她越討厭,別人越喜歡拿這個說事。這一次,她意外沒有反駁。想了想,她還是有點不樂意,她解釋,“今天太陽好大,太熱了。”
蘇顧扯了扯衣領,他往窗外的天空看去,即便已經到下午了,陽光依然燦爛。這里又不比他熟知的世界,即便是大商場未必有空調。
俾斯麥突然伸手摸了摸小宅的頭。
“喵姐姐。”小宅抬頭看俾斯麥。很多人喜歡摸她的頭,很煩,但是俾斯麥很少。她一下跳了起來,揮舞著雙手,“鏘鏘鏘,現在我原地滿狀態復活了。”
蘇顧感覺有點失敗,他摸了摸恩格斯的頭。然而恩格斯一下拍開他的手,嫌棄:“不要摸我。”
已經迫不及待回鎮守府了,夜晚塔什干收拾衣服,蘇顧坐在在旁邊,幫忙一件件疊好全部裝進拉桿箱里面;“我記得塔什干航速很快吧。”
塔什干說:“沒什么了不起啦。”
“空想快一些,還是你快一些?”作為提督,理所應當了解每一個艦娘。在學院的時候,蘇顧做到了這一點。只是那么久過去了,如今只記得塔什干的艦裝參數相當優秀,航速很快,但是她和空想誰更快,還真不記得,印象都是四十多節。
“如果只是比速度的話,我是完全不怕的,當然這并沒有意義。”塔什干看著蘇顧說,“空想摔。”
蘇顧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說話了。是哦,空想摔,只有早摔和摔的區別罷了。
“我們必須團結起來,反抗暴政。”恩格斯坐在沙發上面晃蕩著雙腿,等待蘇顧幫她收拾行李的時候說。
本來已經決定了進行罷課和游行,爭取驅逐艦的權力,關鍵時刻作為領導人居然到掉鏈子了,必須離開了,她很不樂意。但是想到鎮守府里面,還有那么多驅逐艦受到壓迫,每天必須九點鐘最晚不能超過十點睡覺,課程多達十幾門,明顯這里更需要拯救 小宅聽恩格斯興致勃勃說了好多,她說:“海倫娜姐姐是教導主任。”
“沒,沒什么了不起。”恩格斯結巴了,她想到海倫娜板起臉的樣子。
“還有希佩爾海軍上將姐姐。”小宅說。
希佩爾海軍上將外號驅逐艦殺手,恩格斯遲疑了:“這,這樣啊。”
“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水千山只等閑。”小宅說,“不管前路漫漫,有多少妖魔鬼怪。只要有恩格斯同志帶領我們,我們不怕。”
恩格斯被小宅感染了,她說:“當然了。”
既是治愈天使,又是邪惡大魔王,小宅心想恩格斯有點傻氣,又一個紫石英,以后有得玩了,只要起哄一下就好了。
基洛夫一樣在收拾衣服,只是她不同于兩個小蘿莉,她只是回鎮守府住幾天罷了,還要再過來。畢竟交接工作還沒有那快可以完成,還需要花一點時間。不過鎮守府距離這里根本沒有多遠的距離,來回一趟花不了多少時間,小意思了。
“這就是鎮守府了?”
“對。”
八月,蘇顧帶著大家回到鎮守府了。
說到做到,蘇顧把基洛夫炮從海倫娜的手中拿走了還給基洛夫。
基洛夫眼中噙出淚花了,苦盡甘來。
蘇顧立刻想到了大黃蜂,這姑娘實在太容易滿足了。不像是姐姐約克城永不滿足,只是把B25還給她罷了,每天“提督大好人”好感自動蹭蹭蹭地上漲,估摸著如今發戒指都沒有問題了。明明只有擁有權,沒有處置權,沒有使用權。
“你們回來了?”
看到了基洛夫、塔什干、恩格斯,盡管如今已經是毛子船了,不是小毛妹了,長春是很高興的。她嘰嘰喳喳地給大家說自己的事情,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如今變成了導彈驅逐艦,超級厲害,超視距攻擊。可是無論外人怎么聽,只能感覺到她在炫耀。
回到鎮守府的第二天。
“基洛夫,幫我拍幾張照片吧,不過我不太上鏡就是了。”
自從看過基洛夫的攝影作品,得知她為許多雜志提供過封面,蘇顧相當期待。不比萊比錫幾個民間攝影愛好者,她可以說是專業攝影師了。明明自己照鏡子的時候那么帥,為什么拍照的效果那么差,果然是攝影師的問題。絕對不是一個人用眼睛這個活動取景器去看鏡子里的自己的時候,一個人會根據環境和心情自動對看到的影像進行處理,自動忽略不好看的地方。簡單來說就是照鏡子自帶美顏效果,近乎提高三成。
“厲害,實在太厲害了。”
第三天蘇顧坐在長椅上面,看著基洛夫拿來的照片,不由得稱贊。用萬丈霞光,還有矗立的燈塔做背景,自己站得筆直眺望著遠處,側臉線條如此的硬朗、帥氣又深邃。不主觀,客觀來說,完全可以做雜志的封面了。
“厲害。”薩拉托加當然湊熱鬧了,她看到一張自己和姐夫站在樹蔭下面擁抱的照片。她感覺,只要加一個標題,可以當做是偶像電影的宣傳海報了。
“萊比錫你們幾個弱雞。”蘇顧毫不客氣指責。
萊比錫、翡翠、進取喜歡拍照,有人砸場子,她們全程圍觀了基洛夫給蘇顧拍照,出結果的時候自然不會錯過了。她們看了看照片,撇撇嘴:“我們拍證件照,不是拍藝術照,藝術照我們也有。”
萊比錫跑了,片刻后拿來了一摞照片。于是蘇顧看到了——自己大馬金刀坐在長椅上,周圍圍著好多小蘿莉,或摟或抱或依或靠,標題用王和他的蘿莉后宮一點問題都沒有。更有一張照片,兒童節的時候,自己為了給小蘿莉拍出一張超厲害的照片,努力找視角趴在草地上面,實在不雅觀。正應了那么一首詩,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蘇顧當時一拳頭敲在萊比錫的頭上:“提醒你,你做初一,不要怪我做十五。”
“說好了薪水,現在還沒有給,你盡管做十五,我不怕。”
蘇顧說:“女灶神和隼鷹去倉庫了,我還想你沒什么事,把你調走做出納、會計、財務,看來算了。”
即便知道蘇顧說話假大空,作為一個財迷萊比錫不愿意放棄一點希望,她抱住蘇顧的手,嗲聲嗲氣:“提督”
基洛夫在鎮守府住了三天走了,不過隔幾天回鎮守府住一天,時間漸漸到了八月中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