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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六章 不按套路出牌

  吹雪沒有說錯,衣笠的確是傻掉了。◢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lā

  如果僅僅是看到曾經鎮守府的姐妹還沒有什么,盡管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面了,但是知道大家肯定在哪里生活著。或許在哪家艦娘分部做事,在公司上班也說不定,要不然開店也有可能。但是失蹤了很久,以至于心灰意冷,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的提督就這么突然出現了。完全想不到,做夢都沒有這樣的。

  陸奧先一步進了客廳,蘇顧跟在后面,脫了鞋子踩在木地板上面的時候,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左腳,腳趾動了動。心想還好前幾天發現襪子破了一個洞,沒有將就等到回鎮守府再換,而是扔掉了重新買了,不然有點尷尬:“衣笠。”

  衣笠還處在懵懵懂懂、恍恍惚惚當中,結結巴巴:“提,提督?”

  “是我,如假包換。”如果是小蘿莉,蘇顧已經張開雙手二話不說先抱抱了,只是可惜對方是少女。另外從游戲的角度來說,好感還沒有多少,畢竟是比起高雄一家人來說不分伯仲,可以說是精神污染的新一家人,尤其還不能改造,“我回來了。”

  衣笠張開嘴,不知道說一些什么,良久吐出幾個字:“歡迎光臨。”

  “真的傻掉了。”吹雪伸出雙手捂著嘴笑,肩膀聳動著。

  青葉走到衣笠的身邊,毫不客氣拍了拍自己妹妹的頭:“不要發夢了,回神了。”

  衣笠拍開了姐姐的手,剛剛說話的時候,她已經反應了過來。如今又注意到走進客廳的人,除開提督不說,還有許多鎮守府的姐妹,雪風、扶桑、伊勢、日向、綾波……挨個打了招呼,只有一個白發的少女不認識罷了,但是眉宇之間還是相當熟悉,最后視線落在自己姐姐的身上,等待她回答。

  青葉沒有開口,蘇顧左右看了看,發現這里沒有沙發什么的,實在是不適應跪坐,只能盤著腿坐下了。他心想今天已經解釋三遍了,真是有點累了。剛剛好,他只是開了一個頭,不需要多說,吹雪插一句嘴,陸奧又說一句,然后是長春,一下七嘴八舌說完了。

  衣笠不斷地點頭,其實她根本沒有聽懂什么,反正知道提督回來了就是了,以后繼續為了他干活,不糾結那么多了。

  “衣笠,你還真是好享受。”陸奧看到放在榻榻米上面攤開的言情小說,還有放在矮幾上面滿滿的一盤點心,伸手拿了一個,抹茶蛋糕,味道還不錯,所以肯定是出自街尾那一家叫做什么庵的點心屋。她又看了看周圍,客廳不大,但是來人太多了,連坐的位置都沒有,“不然大家還是下去說吧。”..

  店面這里就寬敞多了,人再多點都沒有關系,也就是坐滿了三張桌子罷了。

  其中長春沒有和大家坐在一起,她這次讓出了蘇顧身邊的位置,她趴在實木吧臺上面。作為東北大妞,作為蘇聯毛妹,剛剛路過的時候,她便相中了整齊擺在實木吧臺上面那些酒。不知道夠勁不,十有是清酒吧,淡得像是水一樣。不過還是想要喝一瓶,從包裝來看,從來沒有喝過。

  說起來有點可憐,鎮守府中漁政看不慣日系,然而日系的對手還是美系,對于漁政沒有那么多心思。畢竟從歷史的角度來說,那是根本不值一提的存在。盡管長春有點不同,她實力非凡。當然了,所有的一切僅僅是互相不爽的程度罷了,不會有什么小動作,正如逸仙還會給赤城準備食物。陸奧看到長春手指摸著酒瓶,不斷轉動酒瓶:“長春,你想喝就拿,不要客氣。”

  長春迫不及待拿起了一瓶,一嘴巴咬開了瓶蓋。

  蘇顧提醒:“長春,晚會上面的時候你就喝了好多酒了,注意點。”

  “沒事啦。”

  居酒屋,也可以說是小酒館,提供酒類和飯菜的料理店。陸奧站在吧臺后面,去了廚房一趟,檢查了一下,還有什么食材,隨后熟練地把一頭長發綰了起來,用釵子固定好,摘下掛在墻壁上面的圍裙,拍了拍手:“你們要吃點什么夜宵?菜單在桌子上面。”

  如果沒有也就罷了,如果有的話,沒有人會介意。吹雪看了看菜單,她舉手:“我要炭烤秋刀魚。”

  “好。”陸奧說,“還有呢?”

  “照燒雞排飯,還要這個,鰻魚飯。”長春放下酒瓶,毫不客氣開口。她已經咕嚕嚕喝完了一瓶酒了,看得坐在旁邊的雪風瞠目結舌,自己只能喝一個瓶蓋的酒。

  “好像沒有飯了……我再煮點吧,很快的。”陸奧幾天來都在出擊,即便修整的時候也是在艦娘分部里面,她忍不住說了,“青葉、衣笠,你們兩個幾天都是在外面吃的吧,根本沒有開火,我們可是開居酒屋的啊。”

  青葉不愿意回答。

  衣笠小聲說:“今天吃了一天拉面了。”

  蘇顧問:“衣笠你也不會料理嗎?”

  “還好了。”

  蘇顧一時間有點不懂,衣笠這算是什么回答。到底是廚藝差,沒有辦法,還是廚藝可以,但是懶得煮飯,不如在外面吃。自己以前工作一個人住就是了,廚藝還可以,但是嫌棄麻煩,大多數時候外面吃。

  綾波往窗戶看去,但是關好的,好奇問:“你們夜晚開店嗎?”

  “不開。”衣笠說,“沒有生意。”

  蘇顧是知道的,盡管在自己記憶中的世界,即便是深夜一樣燈火通明,只要差不多規模的城市都可以說是不夜城了,像是大排檔、酒吧等等天黑下來才算是剛剛開始,開到半夜,甚至次日凌晨。但是在這里不行,即便是川秀那樣的大城市,全世界都有名,進入深夜很難看到什么客人了。

  衣笠趴在桌子上面:“就算是白天,心情好了營業,隨時關門好幾天。”

  “你們還真是隨意。”蘇顧忍不住吐槽,他很清楚大多數艦娘無論是做什么,完全就是憑著心情在做,要她們起早貪黑努力賺錢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沒有家庭需要考慮。以前亞特蘭大姐妹幾個開店就是這樣,自己在川秀認識的好幾個開店的艦娘全部都是這樣。加入鎮守府,有提督什么不用擔心。沒有鎮守府,說不定哪天沒有追求了,消失在大海上面。

  “可樂餅。”

  “炸香菇。”

  “炒面。”

  當一個個點餐完了,扶桑感覺陸奧一個人還是蠻難完成,她站了起來,想要去幫忙。與此同時白雪也跟著站了起來,不要看她年紀小,在提督圈子里面可是有著“幼妻”外號的。蘇顧也想了想,大展神威的時候到了,刷好感就在這個時候,他豪言:“要不要我露一手給你們看,保證舌頭吞下去。”

  衣笠問:“提督還會料理?”

  “那當然了。我和逸仙練過的,名師出高徒。”蘇顧佯裝不滿,意思是你居然敢質疑我。看腿什么的,從來沒有做過。不知道高叉旗袍下面,什么是天下第一美腿。從來沒有摸過……這是真的沒有摸過,懊悔為什么當初不答應了太太列克星敦。

  “吹牛不打草稿。”神社待了很多天,蘇顧自然表演過廚藝了。對于吹雪來說,自己提督的廚藝和自己的妹妹輝夜姬白雪相比較的話,中間差了一百個敷波。除開情懷加成的話,只能說是普普通通的程度了,不值一提。只有噱頭厲害,什么黃金蛋炒飯,每一粒飯粒都包裹了雞蛋。

  聽到吹雪的話,蘇顧當時就不滿了,他站了起來,擼起袖子,然后看到陸奧、扶桑和白雪。扶桑和白雪的廚藝已經見過了,陸奧的廚藝也聽瑞鶴說過了。考慮了片刻,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終于還是坐了下來,決定算了。

  陸奧、扶桑和白雪準備的時候,這邊在聊天。

  衣笠從很早以前便很好奇,她問蘇顧:“提督,你以前為什么總是叫我衣笠牛奶?”

  蘇顧心想不是衣笠牛奶,而是伊利牛奶:“因為有一個牛奶的品牌名字和你的名字很像。”

  “我看衣笠奶牛吧。”青葉說的時候,盯著衣笠的胸口,面無表情。憑什么啊,明明是姐妹艦為什么身材會不一樣?為了成為偶像,不斷努力,終于成功了。只有這個,完全不行。她想起每次和妹妹泡澡,或者是泡溫泉的時候,明明浸泡在溫暖的水中,卻感到一陣徹骨的寒冷,雙手不斷顫抖,必須狠狠地打人才可以緩解。

  蘇顧看了看衣笠,心想衣笠奶牛、衣笠牛奶……不由自覺邪惡地笑了起來。

  綾波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來:“提督不要色瞇瞇盯著人家衣笠。”

  衣笠下意識擋住胸口,想了想也沒有什么,自己正常的穿衣服。蘇顧說:“有嗎?”

  “沒有嗎?”

  敷波不動聲色地捂住雪風的耳朵,作為小蘿莉,還是不要聽這些東西比較好,會受到污染的。

  “青葉一直在那里說,所以看了一下,沒有什么大不了吧。”蘇顧的意思,我也無能為力。

  “不是一下了。”

  “其實……我突然發現衣笠居然戴著項鏈。”蘇顧感覺自己的辯解相當無力,即便如此,還是不愿意放棄,“衣笠,你的項鏈很漂亮嘛,哪里買的?”

  只見衣笠把項鏈從胸前深深的溝壑中提起來,看了看:“只是逛街的時候隨便買的,不值錢。”

  蘇顧說:“不是值錢的項鏈就好看,大金鏈子請恕我欣賞不了,還是好看的項鏈好看。”

  說了一會兒話,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批判大會了,似乎是因為青葉問了一下,作為日系大姐頭的赤城情況如何了,然后得到了她已經變成婚艦了的回答,后面便開始不受控制了。

  此時綾波捧著冰可樂,那是妹妹敷波倒好了遞給她的:“我見過婚艦最多的提督有七個,提督已經十三個婚艦了,真是了不起,你真的照顧得來嗎?”

  一般來說,作為艦娘,不是那么介意自己的提督有許多的婚艦。但是如果可以的話,當然希望自己的提督只有自己一個婚艦了,這點簡直是毋庸置疑。但男人的惡劣性格,每次都要辯解自己多么迫不得已,絕對不會好好承認自己花心。所以還是女提督好,不管怎么婚,就算是婚小蘿莉,沒有什么問題。

  喝了好幾瓶酒了,長春好奇說:“提督不是有十四個婚艦嗎,為什么說十三個?”

  蘇顧好好數了一下,就是十三啊,長春發現不對:“南達科他姐姐,她不是婚艦嗎?”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蘇顧沉默了好一會。

  “誰點的秋刀魚?”盡管只有吹雪點了炭烤秋刀魚,陸奧端上來好多秋刀魚,吃不了可以放著,但是不能怠慢了,她開口,“只有十三個婚艦,大不了十四個婚艦,提督已經很克制了。你們數一數,喜歡提督的人到底有多少個吧。強調一句,我喜歡提督哦,不要忘記數了。”

  青葉說:“提督辜負了多少人?”

  蘇顧盯著衣笠,只等她游戲中那句誓約臺詞了,即便是現在記得很清楚,印象中是勸說提督開后宮——既然只選擇一個人,沒法讓所有人幸福的話,那么提督你干脆就選擇所有人吧!然后立刻發誓,絕對不會辜負任何人。然而他等了好久,只等到一句:“提督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什么啊。

  你玩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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