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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三章 輸贏?

  劉海亂糟糟貼在額上,臉蛋紅撲撲,好像是紅蘋果,薩拉托加整個人趴在桌子上面,雙手伸直捧著酒杯,口中還嘟嘟嚷嚷著什么?

  這是蘇顧從心理咨詢室回到咖啡廳,看到的一幕。

  “加加……”蘇顧搶走少女手中的酒杯聞一聞,酒味沖鼻,想必度數不低,他喊一聲,不知道少女還有多少意識。

  “啊,姐夫,你來了?”薩拉托加微微抬起頭,又埋下去。

  “只是錯過一次約會罷了。”密蘇里坐在蘇顧對面,她望著少女,“跑過來買醉。”

  “密,蘇,里。”蘇顧一字一頓,“你還好意思說。”

  密蘇里說:“我又做了什么?”

  “你當我眼瞎嗎?我一進來就看到你們……起哄加加喝酒?”蘇顧望向密蘇里,還有威斯康星等等幾個人。

  幾個人隨著他的視線,一個個扭開頭,圣地亞哥走路尾巴擺呀擺真可愛,百看不厭,又或者低下頭,手指甲要修一修了。

  “你們為了好玩……”蘇顧坐在薩拉托加身邊,撫摸少女柔順的金色長發,他對于這種起哄勸酒的事情,一向來深惡痛絕,可是都是自己人,只能嘴上教訓一頓,“醉酒很難受的。”

  “承認,前面是起哄了一下,但后面是我們自己喝的……”密蘇里解釋一番,拿起桌面屬于薩拉托加的酒杯晃一晃,“提督放心,我們還是有點分寸的。你看加加的酒杯,只有一點。不是她喝剩下,是發現她喝得差不多,只給她這一點。”

  蘇顧說:“可她還是醉了。”

  薩拉托加又抬起頭:“我沒醉。”

  蘇顧說:“這是真醉了。”

  “那么一大杯白酒一口悶,我第一次見到這種喝法……好像也不對,那一幫毛子船都是這么喝的。”密蘇里笑著比劃著,抬起手,一根根纖細的手指掰下來,“一杯、兩杯、三杯,把酒當水喝,她不醉誰醉?”

  蘇顧說:“你們不會攔著她一點嗎?”

  “攔不住,也沒有想到她酒量那么淺。”密蘇里又笑起來,“話說提督還真是關心加加。”

  蘇顧挑一挑眉毛:“我不關心你關心嗎?”

  “沒事啦。”密蘇里說,“休息一下就好了。”

  “其實,嗯,我們剛來時,發現加加捧著一杯白酒,啄一啄,又啄一啄,吐吐舌頭,舍不得喝的樣子,這才起哄。本來起哄她把手上那一杯酒喝完就算了……”密蘇里望向內華達,停頓。

  內華達心中咯噔一下,她東張西望,發現大家看著自己,她伸出手指指著自己。

  密蘇里繼續說:“主要內華達屁顛屁顛又拿來幾瓶酒。”

  經過那么久時間,威斯康星早已經和大家混熟了,她單手托著側臉:“雖然內華達是罪魁禍首,說真的,我們勸酒也過分了。”

  關島在內華達期待、希冀的眼神中一點點轉過頭,真是對不起,但我也沒有辦法:“五十五度的伏特加。”

  蘇顧說:“內華達,你解釋一下。”

  內華達無辜喊:“我冤啊。”

  密蘇里說:“我就問一下,是不是你拿來的酒?”

  “是。”內華達說,“但是加加叫我上酒的。”

  蘇顧冷聲反問:“她叫你上酒,你就上酒?”

  內華達支支吾吾一下:“不然呢?”

  蘇顧面無表情,他問道:“內華達,兔女郎裝舒服嗎?”

  “有點冷。”內華達干笑一下。

  蘇顧說:“明天穿比基尼來這里上班。”

  “哦。”內華達低頭,這時還是不挑釁比較好,而且反正已經習慣了。

  威斯康星湊到密蘇里的耳邊,小聲說:“蘇提督這真不是假公濟私嗎?”

  密蘇里點點頭。

  蘇顧發現兩姐妹嘀嘀咕咕著什么,他問:“你們在說什么?”

  密蘇里連忙擺手:“沒什么。”

  蘇顧望著薩拉托加,他抿抿嘴唇,還是有點擔心,原因少女平時不喝酒,不然像是加喝加賀,就算是清酒喝得厲害也會醉,時不時醉一次,耍酒瘋說胡話,次數多了懶得管,他站起來推一推少女的肩膀:“加加,還醒著嗎?”

  “嗯。”薩拉托加舉起手,揮了揮。

  蘇顧又問:“還能走路嗎?”

  薩拉托加踉踉蹌蹌站起來:“沒事。”

  密蘇里明白蘇顧的意思,他說:“在卡座沙發睡一下就可以了。”

  “我要回去睡。”薩拉托加口齒不清,不依不饒。

  密蘇里站起來:“我扶加加回去。”

  “不要,我不要你扶。”薩拉托加一把抱住蘇顧的脖子,“我要姐夫扶我回去。”

  “好好好,讓提督扶你。”密蘇里說著重新坐下來,朝著蘇顧眨眼睛,意思是你的機會來了。

  蘇顧倒是好笑:“不行,加加,我扶不動你,你太重了。”

  薩拉托加說:“你才重……”

  蘇顧自然是隨口開玩笑,他笑了一下,扶著薩拉托加走出咖啡廳。

  走下樓梯,離開綜合樓,走在倉庫前面的走廊,萊比錫靠正在倉庫門框和隼鷹說著什么,好奇看過來,薩拉托加這時嗲嗲喊:“姐夫”

  蘇顧問:“加加有什么事情嗎?”

  “沒事。”薩拉托加說,“我就是想要叫你一下。”

  蘇顧說:“你叫吧。”

  “姐夫。”

  “姐夫。”

  “姐夫。”

  薩拉托加喊了不知道多少聲,最后說:“姐夫,我好喜歡你的。”

  蘇顧說:“我也喜歡你。”

  路過辦公室,列克星敦正在檔案柜前面整理文件,有她在,菲爾普斯絕對不在,她發現蘇顧扶著妹妹薩拉托加在窗戶邊走過,連忙跑出來:“提督,還有加加,你們這是這么回事?”

  “我帶著彭薩科拉她們參觀鎮守府……”一邊走,蘇顧一邊從頭到尾解釋,最后扶著薩拉托加進房間往床上面一放,“事情就是這樣了。”

  列克星敦從浴室拿來毛巾,坐在床邊扶起薩拉托加,為她擦臉。緊接著摘下她頭頂的發箍,解開她連衣裙領口處長長的緞帶,再解開一顆顆紐扣,露出好一片白皙的皮膚,手伸進衣服里擦她胸前的酒漬,最后放下她,為她蓋上被子。

  其中蘇顧一直站在旁邊沒有避嫌,甚至睜大眼睛。

  列克星敦說:“加加,睡一下吧,睡一下就好了。”

  “姐姐。”薩拉托加迷迷糊糊喊,她說,“我不想睡。”

  列克星敦沒有說話,只是片刻后,只見少女閉著眼睛,呼吸均勻:“睡著了?”

  蘇顧說:“好快。”

  “雖然有密蘇里她們起哄的原因,真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蘇顧說,“如果加加不跑去咖啡廳點酒,也沒有后面的事情。我覺得,沒有必要那么在意吧,改天約會也一樣的。”

  “改天可不是情人節。”列克星敦說,“而且提督不知道,加加為了這一次約會準備了好久,她到底有那么期待?”

  “哦。”

  列克星敦說:“昨天大早上跑去請教突擊者,怎么制止手工巧克力。晚上站在衣柜前面,一件件衣服試過去,拿不定主意。今天大清早爬起來,比我起得還早,坐在梳妝臺前面化妝,雖然最后還是我幫她。”

  列克星敦有什么沒有說,原因答應了妹妹絕對不說出去,她突然又想起什么:“我發現,我是不是不該來這里。”

  蘇顧問:“什么意思?”

  “我們送加加回來,她還是有點意識的,還是可以走,還可以做什么,不是真的爛醉如泥。”列克星敦說,“酒壯人膽,提督知道嗎?如果沒有我,加加咬咬牙,下定決心,一鼓作氣,說不定什么就水到渠成了。”

  “加加,你說是不是?加加,姐姐對不起你。”列克星敦說著,伸手撥了撥薩拉托加額前劉海,只見她睫毛枕頭,又發現她額頭上點點汗珠,拿起毛巾為她擦擦額頭,“好多汗。”

  蘇顧說:“我還是聽不懂你說的什么意思。”

  “聽不懂就算了。”列克星敦微笑一下,意味深長,“那個,提督我問你一個問題。”

  蘇顧說:“你問吧。”

  列克星敦問:“加加一直擔憂著……提督喜歡她嗎?”

  蘇顧說:“當然喜歡了。”

  “為什么?”

  蘇顧說:“燦爛的金發,尤其是站在陽光下,真的很漂亮。漂亮又可愛的臉蛋,有時候真的想要咬一下。”

  列克星敦笑起來:“漂亮又可愛的臉蛋,為什么想要咬一下?你的愛好真奇怪。”

  蘇顧也跟著笑,他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說出來,想要咬一下,還是換成親一下吧。”

  “親一下……”蘇顧只見熟睡的少女,他頓了頓說,“親一下沒有問題吧,加加是我的婚艦。”

  蘇顧俯下身,發現臉蛋通紅,耳朵也通紅,喝太多酒了,他沒有瞄準少女臉蛋,而是少女嬌艷欲滴的嘴唇,早上肯定抹過唇膏,不能把人吵醒了,最后他在少女的嘴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列克星敦好笑問:“味道怎么樣?”

  “很棒。”蘇顧說,“再來一下。”

  蘇顧又吻一下,他說:“長得漂亮,身材也好。優美的頸脖,好漂亮的鎖骨,我喜歡鎖骨。雖然是少女,看看亞特蘭大那幾個貓耳級……不對,她們幾個是特例。反正人瘦胸大就是了,超喜歡的。”

  蘇顧毫不客氣:“嗯,我承認我是喜歡大的,哪個提督不喜歡大的呢?”

  列克星敦說:“加加是漂亮,就是性格有點麻煩。”

  “雖然在別人面前冰冰冷冷的,至少在我的面前很熱情。”蘇顧說,“古靈精怪的女孩子,活力四射的女孩子,沒有那么多心思,天真、可愛、活潑,如同精靈一般的女孩子,我的加加,我的小姨子。”

  “你不是老嫌她煩嗎?”列克星敦說,“整天纏著你。”

  蘇顧說:“有時候是有點嫌,但是哪一天沒有了總感覺少一點什么。”

  列克星敦不動聲色說:“不過提督那么多婚艦,好像唯獨沒有推倒加加。”

  蘇顧摸了摸薩拉托加的臉蛋。

  “還是少女,不對,早已經不是了。”

  “為什么沒有嗎?因為她好像還沒有準備好。”

  “雖然也可以。如果我主動,她肯定不會拒絕,但我也不是非要不可,那么急色。”

  “還是希望她有一天……嗯,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反正就是,不是因為別人起哄,不是因為人有我無,而是她真心實意想,然后在哪一個晚上主動找到我,說什么,姐夫,我們做那個吧。”

  “不知道為什么?我發現她好像越來越不自信,越來越慫。明明以前什么都不擔心,什么都敢做,到現在居然我認為我不喜歡她。”

  “我又想起我們剛剛重逢那一天,加加主動鉆進我的被子里面,真希望再來一次。又或者那一天,跑過來敲門,非要和我一起洗澡。要不然像是以前,口口聲聲,姐夫我們偷情吧,不讓姐姐知道,一定很刺激。”

  “再有一次,我可不會放手,我會吃掉她,我會撕碎她。”

  列克星敦說:“提督真狂野。”

  “我是大灰狼。”蘇顧說,“雖然等了好久,我不介意繼續等下去,畢竟那么可口的加加。”

  列克星敦趴在薩拉托加的身上,其實她沒有真壓上去,通過一左一右兩只手撐著身子:“加加,小羊羔,聽到了嗎?”

  列克星敦坐起來,再次拿起放在床頭桌上面的毛巾:“怎么又出了好多汗。”

  “是不是被子太厚?現在這種天……”蘇顧發現不對,他蹙起眉頭,“你說加加不會醒著吧。”

  列克星敦輕輕推了推薩拉托加,喊了幾聲。

  蘇顧說:“應該沒醒吧,也可能在裝睡……不管她。”

  “不說了,走了走了。”也在這里坐了好久,蘇顧說,“彭薩科拉、鹽湖城還有基林,她們剛回來,還有一大堆事情。”

  “加加,我們走了。”蘇顧先離開房間,列克星敦在后面,她招招手,說著合上房門。

  兩人離開宿舍樓時,房間里面的少女翻了一個身,頭埋在枕頭上,緊緊抱著被子。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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