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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三章 會玩

  從此以后好幾天,翔鶴負責侍寢。

  不,還是說蘇顧陪伴她比較合適,原因夸張一點某個人現在根本就是大家的玩具,夢想中每天翻牌子的生活從一開始就不存在,可望不可及。

  另外,簡直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足足好幾天時間過去,還是沒有姐妹花。控訴無恥的瑞鶴,還有這一個充滿了謊言的世界。

  言歸正傳。

  把翔鶴婚了,對于蘇顧來說,總算是了卻了一件事,當初把戒指給翔鶴卻收到拒絕的風波,如今徹底消弭,瑞鶴平日里面糾纏人,也不會了。

  翔鶴變成婚艦的一個星期后,咖啡廳幾個姐妹坐在一起。

  “兄友弟恭,姐妹情深?可惜現在最親密的姐妹要分道揚鑣了。”鈴谷捧著果汁。

  三隈問:“怎么說?”

  “兄弟如手足,女兒如衣服,斷手斷腳的人多了,你到哪里找一個不穿衣服的人?”鈴谷八卦、碎嘴少女,“好像列克星敦好姐姐,為了妹妹不管做什么都愿意,一涉及提督……”

  最上說:“原來妹妹瑞鶴是婚艦,姐姐翔鶴不是,現在不一樣了。就像那些宮斗中,兩姐妹原來親密無間,姐姐首先嫁入宮墻,兩姐妹關系依舊,很快當妹妹也嫁入宮墻,兩個人立刻爭奪寵愛,姐妹爾虞我詐、翻臉不認人。”

  三隈說:“姐妹的關系破裂,就是這個時候了。”

  熊野搖搖頭說:“可是瑞鶴從一開始就支持姐姐成為婚艦,沒有阻攔,甚至不惜每天糾纏提督,非要他婚了翔鶴不可。”

  翔鶴、瑞鶴就坐在旁邊桌子,聲音傳過來。

  “我不知道為什么會有制服控,反正他就是一個制服控,浴衣、婚紗、死庫水、布魯馬、女仆裝……姐姐可以試一下,絕對有效。”

  “姐姐,我告訴你,抓住一個男人的胃,就是抓住一個男人的心。提督喜歡吃的東西,我知道幾個……”

  “就算比不了逸仙,還有扶桑,姐姐的廚藝,列克星敦絕對不是對手。”

  “姐妹同心其利斷金,列克星敦在歷史上被我們五航戰擊沉,今天也可以的,珊瑚海只能有一個太太,那就是翔鶴號。”

  打臉,臉都腫了,三個姐姐沉默,問熊野:“小妹要做瑞鶴,以后發達了,不要忘記姐姐。”

  熊野連忙擺手:“我不行的。”

  “鈴谷,我們姐妹里面還是鈴谷你的可能性最大。”三隈說,“鈴谷以后不要忘記姐姐妹妹。”

  鈴谷嫵媚地笑,她說道:“說真的,如果我以后成為婚艦,你們一個也別想成為婚艦。”

  最上說:“提督那么多婚艦,你不想姐姐、妹妹成為婚艦,然后幫你嗎?”

  三隈點頭:“就是。”

  鈴谷說:“你們肯定做不成瑞鶴,一心一意輔佐姐姐,肯定會跟我爭寵,最上級只要一個就夠了……最多小妹可以,她太弱了,好掌握。想一想還是不行,人總會成長,而且男人喜歡純潔、無知的小女孩,她剛剛好。任何一點威脅都要扼殺在萌芽中。”

  內戰內行,外戰外行,這就是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

  位于南方的鎮守府,已經連續一個星期的大太陽了。

  不管是誰,膽敢赤著腳走在水泥地面上,十大禁菜中有一道叫做烤鴨掌。位于室外游樂場的鐵攀爬架,除非是清晨、傍晚,還沒有人敢挑戰。小蘿莉玩,選擇室內游樂場。

  閑得無聊,蘇顧便喜歡來這里坐一坐,看小蘿莉玩滑梯、蹺蹺板、搖搖虎等等,緊接著很快變成海洋球大作戰,每人捧著許多海洋球砸過來砸過來。他每一次要挨好幾下,說到做到,把每一個失誤砸中自己的小蘿莉抱起來,親一口可愛的臉蛋。又有一個問題,這到底是懲罰還是獎勵?

  小宅世界第一可愛,小公主空想的小屁股讓人愛不釋手,戀愛腦克拉克斯頓的性格只一個“贊”字,蘿德尼天真無邪、童言無忌……每一個小蘿莉都不同,每一個小蘿莉都很棒。

  這一段時間,蘇顧喜歡往U艇的宿舍跑。

  欺負小蘿莉最有意思,U47壓根不在意,U505差不多,只有U81最害羞,只有抱一下身子立刻變得僵硬,臉蛋也變得通紅,所以就是她了。

  蘇顧抱著U81,一只手環住她柔軟的小肚子不給跑,只見U96的床鋪、書桌、衣柜、抽屜滿滿都是水果和水果罐頭。倉鼠癌患者每次食堂吃飯、逛倉庫又或者在咖啡廳,絕不走空,臨走前一定順手拿幾個水果或者罐頭,久而久之的成果。

  蘇顧此時順手拿了一個梨,不等他開口說什么,只聽見U96說道:“我的。”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蘇顧拿著梨左看看右看看,他說道:“圓潤有光澤,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

  也不知道哪里學的,或許是平時跟著歐根親王、圣胡安等等出去采購學的,U96一本正經點點頭:“那么亮,有光澤,肯定打過蠟的,吃了對身體不好。”

  “如果打過蠟,只要手指甲輕輕一刮,就會出現白蠟……”蘇顧差點笑出來,手指刮一刮梨,“很顯然,這個梨沒有打過蠟,可以吃。”

  U96又說了:“越漂亮越不好吃。”

  “越漂亮越好吃吧。”蘇顧說,“反正吃一口就知道了,不好吃就扔掉。”

  “不好吃也不能扔。”U96舍不得。

  不知道U96怎么養成的性格,提過幾次沒有用處,蘇顧也懶得管了,他搖搖梨,問道:“U96,我吃了,可以嗎?”

  四月一日愚人節由蘇赫巴托爾大人釣起來,到現在好幾個月時間,一方面U96一個幼女罷了,沒有那么大心思,只要管吃管住就夠了,另一方面蘇顧作為小蘿莉殺手,至今未嘗一敗,自然早就獲得認可。

  到底是提督,U96依依不舍,最后還是咬咬牙:“提督吃吧。”

  蘇顧沒有就這么算了,把梨放在U81的前面,問她:“U81想吃嗎?”

  U81搖頭:“不想吃。”

  一點不配合。蘇顧如此心想著,作為懲罰,咬一咬U81的耳朵,再看U47,問道:“U47吃梨嗎?”

  暑假過去了一半,暑假作業還沒有動過,必須努力了。首先是羅德尼老師的作業,47正趴在書桌上,奮筆疾書寫作業,抄作業更準確一些,來自當之無愧的學霸,戴著圓圓眼睛的Z28號。

  話說當初有小蘿莉,偷偷摸摸跑到教職工辦公室找答案被抓了一個現行,然后被海倫娜罰站一個小時,圍著操場跑十圈,其中空想加倍。后來更是去川秀書店尋找練習冊被撕掉的幾頁答案紙,殊不知這些練習冊外面根本找不到,來自川秀海軍學院。事后被發現,又一次懲罰。

  U47知道提督又在戲弄U96了,她喜歡湊熱鬧,當時扭過身來,趴在椅背上面:“吃。”

  蘇顧又問U505。

  U505不上不下,她不像是U47那么皮,也不像是U81,她抱著大大的玩偶坐在床沿邊看漫畫,舉起手:“我也要吃。”

  蘇顧拿著梨,若有所思點頭:“三個人,只有一個梨,不夠分啊。”

  “夠的。”U96說,“U47和U505還是小孩子,吃一點就飽了。”

  “好吧。”蘇顧又說,“可是梨是不能分的,因為分梨諧音分離。”

  U96說:“什么分梨分離的,大家不是經常分梨嗎?”

  在蘇顧的家鄉迷信、講究,事實上也就是說一句,沒有那么遵守,鎮守府大家更不講究這一個了。雖然有時也講究一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絕對不想和大家還有提督分離的。

  蘇顧最后問:“U96要吃嗎?”

  U96回答得飛快:“要的。”

  “還是不要了吧。”蘇顧說,“U96有那么多梨。”

  急中生智,U96說:“我想吃提督削的梨。”

  蘇顧一下好笑起來,揉揉U96的腦袋,好可愛。

  又一天晚上,這是胡德的房間。

  “蘇提督,久仰大名。”

  漂亮的黑框眼鏡,柔順的金色長發披在肩頭,胡德今天穿一身藍色禮服,還有黑色長手套,黑絲吊帶襪搭配藍色尖嘴高跟鞋。

  老實說,有一個違和的地方,生姜魚餅就在旁邊趴著,絕對不是俾斯麥的奧斯卡,難道是肯特的兇猛的大老虎,倒是有點可能,胡德豐滿的上圍從何而來?反正蘇顧問過一句,沒有得到回答,說是秘密,心中吐槽——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沒有見過,還秘密有意思嗎?

  反正從現在開始,胡德沒有一點英倫淑女、大小姐的模樣,好像一朵交際花,嫵媚十分。

  “原來是胡德小姐,很高興見到你。”雖然胸小了一點,蘇顧可是很喜歡胡德,經常在她的房間,他正說著突然蹙起眉頭,“不對,胡德,不對啊。”

  游戲暫時結束,胡德問:“哪里不對了?”

  蘇顧把胡德好好端詳了一下,他發現問題所在:“太低了,裙擺開叉太低了,我記得雜志上面的圖片開叉很高的,模特一半蕾絲內褲都露了出來。”

  胡德低下頭,她說道:“差不多啦。”

  蘇顧說:“差多了,差遠了。”

  蘇顧幾乎暴怒起來。

  “他們這么搞,以后誰買他們的衣服?”

  “亂來、亂來、亂來……”

  胡德看著蘇顧,她心想,某個人嘴巴說得厲害,等到時候看到雜志,看到漂亮的衣服,十有八九又喊著買,讓大家穿給自己看,一刻都不能等,擔心沒有了。

  胡德說:“改改改,會改的,提督不要急。”

  蘇顧說:“明天,明天就找聲望改,開叉一定要高。”

  “好。”胡德一時間感到有點無奈。

  總之游戲繼續開始。

  胡德朝著蘇顧伸手,說道:“蘇提督,世界知名的提督,聞名不如見面。”

  “沒什么大不了。”蘇顧也伸出手。

  兩個人握手,分開時胡德扣了扣蘇顧的掌心,嘴角那一絲笑容意味深長。

  蘇顧一臉心領神會的樣子,手伸出去就要攬住胡德纖細的腰肢。

  “蘇提督不要著急。”胡德嬌笑著把蘇顧推開,“我們先喝一杯。”

  胡德走到書桌邊,那里放著一瓶紅酒和兩個酒杯,她給兩個酒杯倒了酒,走回去遞給蘇顧一杯。

  蘇顧就要喝,胡德攔住他,笑容分外撩人:“我們喝交杯酒。”

  兩個人的手臂勾住,胡德先飲了一口,眼見蘇顧沒有動作,她問道:“蘇提督為什么不喝?”

  蘇顧似笑非笑:“傳說中的昏睡紅茶,不敢喝啊。”

  胡德表情一變,變得不自然:“蘇提督說什么,我聽不懂。”

  “說笑。”蘇顧舉著酒杯,“不然胡德小姐,不不不,應該說皇家特工胡德小姐,把這杯酒喝了?”

  “蘇提督說笑了,什么皇家特工……”胡德把一絲散亂的金色長發別到耳后。

  蘇顧說:“不好笑。”

  “想不到,你居然知道我的身份。既然如此……”胡德說著,輕輕踢出一記鞭腿。

  蘇顧擋住胡德的鞭腿,把她往后一推。

  胡德半蹲在地上,把禮服長長的裙擺一撩,露出原本被遮擋住的白皙又性感的大腿,只見上面綁著緞帶,綁著一把小手槍。

  胡德取出槍,剛舉起槍,蘇顧先一步抓住她的手,把她往床上一扔:“胡德小姐,你的任務現在失敗了,說說看,你盯上我的目的是什么?”

  胡德配合著撲倒在床上,金發一甩,轉過頭來:“我不會說的。”

  “不說?不說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胡德只見蘇顧一邊走近自己,一邊扯衣領,聲音慌張:“你,你要做什么?”

  蘇顧獰笑:“你覺得呢?”

  閨房游戲結束,正戲開始。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蘇顧剛剛撲上去撲倒胡德,胸口一痛,往旁邊一趟:“什么東西,什么磕著我了,胡德你的胸到底是什么偽裝的,那么硬?”

  “很硬嗎?”胡德揉揉胸,像是蝦米一樣蜷縮起來,咯咯咯笑起來。

  不可饒恕,蘇顧揉揉胸口,再次撲倒胡德。

  夜月花朝。

  不必贅言。

  接下來,當胡德的禮服在幾天后修好,開叉足夠高,總算讓人滿意,時間進入八月中旬。

  請: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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