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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咸豬手

  跟班學習結束以后,陳功以為下面兩個月大概就是呆在黨校學習了,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中組部又安排大家去西部體驗生活,到陜甘省的農村去開展扶貧任務,為期也是兩個月。

  一聽這個事情,學員們都不大很樂意,他們覺得黨校也不怎么重視他們,來之前的很好聽,這次的培訓班非常重要,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結果來了之后,才發現黨校和中組部都不怎么重視他們,連個大一點的領導來和他們講講話都沒有,前兩個月的課堂學習也沒有什么意思,跟班學習也就是體驗一下大機關的生活,而現在居然還要到農村去開展扶貧任務,這到底是搞哪班?故意折騰他們?

  暗中有人怨聲載道,但是誰也不敢違抗中組部的意思,在黨校安排過以后,大家便坐著火車先前往陜甘省委組織部,然后由陜甘省委組織部安排他們下去。

  兩百名學員,人數也不少,都是坐著火車前往陜甘省的,坐在火車里,這相當于是旅行了,大家的心情才不錯起來。

  陳功與楚風還有王東苗三人坐在一起,其他人則是散坐在各個車廂里,沿路看著窗外的風光,王東苗的心情非常高興。

  此時正是夏秋之季,氣不算太熱,但是又不算太涼爽,王東苗身穿一件低胸的短衫,下身穿一件牛仔褲,整個人顯得性感無比,前額的頭發遮掩著他的面頰,女人味十足。

  陳功與她坐在一起,楚風則是坐在對面,兩人只要一扭頭,一抬頭,就能看到王東苗那豐滿的胸部,這讓兩人在那里坐不住。

  而與楚風坐在一起的還有一個青年男子,臉上戴著一副墨鏡,頭上還戴著一頂帽子,坐在靠窗的位置,看上去在睡著覺。

  而王東苗坐在他對面的靠窗的位子,看著窗外的風景。楚風與陳功二人與王東苗聊了一會,不想讓王東苗那豐滿的胸部影響到他們的荷爾蒙揮發,所以便累了,閉起眼睛也睡起了覺。

  一時之間大家是昏昏沉沉,熟料陳功正在夢里胡思亂想之時,突然聽到一聲尖叫:“流氓!”

  楚風和陳功兩人都被驚起,楚風大叫道:“什么流氓?”

  王東苗指著坐在她對面的青年男子道:“他剛才摸我!”

  話這么一,青年男子立馬否認道:“我什么時候摸你了?你不要血口噴人!”

  “你還不承認,我都看到你了。”王東苗惱羞成怒地道。

  剛才,王東苗一直在看著風景,驀然之間她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個青年男子,雖然把帽子遮住自己的臉,給人的感覺是在睡覺,但是如果仔細去看,就會發現他根本沒有睡覺,正在透過帽子的邊緣,悄悄地在觀察著她呢,而他觀察的方向自然是她那誘人的胸部。

  一發現這種情況,王東苗急忙扭過臉去不理他,而且把低胸的襯衫提了提,防止走光,要她今只所以穿這件低胸的襯衫,一是氣還有些熱,二是與陳功坐在一起,不知哪根筋犯了,便產生了穿這件低胸襯衫的想法。

  但沒料到,陳功并沒有去在意她穿著低胸襯衫,讓她頗感失望,看到陳功與楚風二人昏昏睡去之后,獨自一人看風景,發現了青年男子的猥瑣之處,雖然感到惡心,但是卻沒有什么,繼續看著窗外的風景。

  或許青年男子覺得她是一個風流的女人,黛眉緊蹙,似乎有著心事,他就產生了更加進一步的想法,覺得可以撩一撩王東苗。

  過了一會兒,他的腳在下面動了起來,故意朝王東苗的方向伸了伸,想著觸及到王東苗的腳,王東苗一開始時自然是沒有注意,繼續看著窗外的風景。

  一看到王東苗沒有什么反應,青年男子的膽子便大了起來,身子開始向前傾,裝著也是看風景,然后手開始在下面動作起來。

  他想著去摸一摸王東苗,看一看王東苗的反應,這就是很大膽的行為了,雖然王東苗穿著牛仔褲,可是青年男子的手往上面一摸,也是讓她馬上覺察到了。

  不過,一開始,她以為是陳功搞的,立馬扭頭看了陳功一眼,可是陳功正在閉眼休息,不大像是他摸的。

  抬頭又看向楚風,楚風也是仰頭在那里睡覺,也不像是他搞的惡作劇。如此一想,王東苗就把目光落在了青年男子的身上。

  青年男子斜著眼睛觀察了她一下,手已經縮回來了,臉部還是看向窗外,讓人感覺與他也無關。王東苗不好直接認定是他搞的鬼,所以只好了事,連忙把腿縮了縮,不讓青年男子再觸及到。

  可是過了一會兒,王東苗把視線從窗外收了回來,低頭一瞧,立刻張大了嘴巴,因為他看到一只肥油油的手正向著她伸過來,眼看著就要摸到她的大腿了。

  她還沒有來得及叫出來,那只肥油油的手由手變爪摸向了她,她頓時失聲地叫了出來。

  “你他麻的居然在火車里耍流氓!”楚風一把抓住了那個青年男子的衣領,火了。

  陳功一看見這事,也是氣憤,指著青年男子道:“你找死是?”

  一看到楚風和陳功兩人站起來指著他,抓著他,青年男子狡辯道:“你們不要亂來,現在是法治社會,話是要講究證據的,沒有證據,你們不能亂話,你們罵我抓我,我可以控告你們違法。”

  “靠,這小子講起話來一套一套的,難道是個律師?”陳功一聽這話,暗想起來。

  “老子的話就是證據!”楚風一聽直接火了,摸人家還振振有詞,一個巴掌就打了過去,把青年男子打了個眼冒金星。

  “我受傷了,我受傷了,乘警,乘警!”青年男子大叫起來。

  “我讓你摸,我讓人摸!”青年男子叫的越狠,楚風打的越兇,直打的青年男子叫不出來了。

  此時,乘警走了過來,問道:“怎么回事?為什么打架?”

  陳功指著青年男子道:“這人是一個咸豬手,亂摸女同志,我們正在教訓他一下。”

  “你們都過來。”乘警很威嚴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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