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子善知道后也是急忙走過來看一看情況,但是想了一想,卻是又走了,他不愿意介入什么糾紛,以免得影響到他個人。
到了乘警車廂辦公室,乘警問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東苗還沒有來得及,那個青年男子就開始起來了:“我是一名律師,他們一個罵我,一個打我,我要求讓他們向我道歉,并賠償我的物質損失和精神損失。”
此人果真是一名律師,陳功暗想自己猜測的沒錯,作為律師居然作出這種齷齪之事,還振振有詞,的有理,真是讓人難以相信。
“他剛才耍流氓,不是我們故意要打他。”陳功立刻道。
“我什么時候耍流氓了?你們看到了嗎?你們兩個是不是當時都睡著了?你們這是血口噴人!”青年男子指著陳功和楚風兩人道。
王東苗見他這樣講,也是氣壞了,道:“他們沒看見,我看見了還不行嗎?你還是一個律師,居然做出這種事。”
青年男子反駁道:“你什么時候看見我摸你了?你有證據嗎?”
看到青年男子無理辯解,王東苗氣的胸脯一起一伏的,跟山似的,楚風緊握拳頭,就差要再打他了。
乘警也看不下去了,道:“人家一個女同志會無緣無故地冤枉你?”
青年男子道:“你們警察辦冤案的情況還少嗎?怎么不可能冤枉我?”
乘警一下子讓他給了個無語,想著處理這個事情,可是這小子是一個律師,動不動講證據,沒證據他就不承認,弄不好,這小子會反過來告他們乘警違法辦案。
可是如果不處理,這小子肯定得控告楚風打人,他反過還要處理楚風和陳功兩人。
一看到乘警也犯了難,楚風手一招,把乘警叫出來話,乘警想了一想,就跟他走了出去。
看到乘警也是沒有什么辦法,青年男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陳功和王東苗看在眼里,那個氣啊,真想再把他給打一頓。
過了一會兒,楚風從外面走進來向王東苗和陳功兩人招了招手:“東苗,陳功,你們兩人出來。”
陳功與王東苗兩人就從里面走了出來,辦公室里只剩下青年男子一個人了,青年男子不知是什么情況,等到陳功與王東苗兩人走出去,楚風就走了進來,然后門一關……
過了半個時,青年男子頭發散亂地低頭走了出來,衣服都破了,陳功與王東苗一看都樂了,乘警心里也是笑了笑,問道:“你們調解好了沒有?”
“調解好了。”青年男子低聲地道。
“調解好了,那就可以結案了,不用我們再處理了?”乘警問道。
“不用了。”青年男子沮喪地走了。
等到楚風出來,陳功急忙笑問道:“楚哥,你又是動了手段了?”
楚風嘿嘿一笑道:“沒什么,我只是請他喝了一杯茶,他就老實了。”
陳功笑道:“這茶有力度,不知這小子會不會心服口服啊?”
楚風哈哈笑道:“管他呢,現在服了就行,不服,我就把他給扔出火車去。”
三個人處理完這事,便是又回了車廂,那個青年男子也不敢過來了。王東苗看到他們兩人坐下來后,便嬌嗔道:“你們兩個大男人居然睡覺,不好好保護我,讓那個流氓律師占了我便宜。”
陳功一聽笑道:“他也沒占什么便宜,讓楚哥好好教訓了一頓。”
“流氓打流氓,算什么教訓。”王東苗丟了楚風一眼,道。
一聽到這話,楚風張大了嘴巴,不出話來,楚風不知道他在王東苗的眼里是一個流氓了,所以一聽這話,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陳功笑道:“楚哥不是流氓,楚哥是英雄,東苗書記你誤會了。”
王東苗哼了一聲,楚風無語,道了一句:“我打了流氓,反而自己成了流氓了,以后這種閑事,我可是要少管了。”
陳功不禁呵呵笑了起來,王東苗其實也是暗笑不已,過了一會兒才道:“謝謝你了楚大俠。”
楚風一聽這話,眼睛一瞪道:“不要叫我大俠,叫我楚記者。”
王東苗嘿嘿一笑,不話了,這么一個風波就算過了去,大家聽王東苗讓流氓給騷擾了,也是聊了一路,侯子善心情很不爽。
火車行駛了十來個時才到達陜甘省的省會,到達之后,大家下了車,省委組織部的人派車過來接他們,把他們送過來的是黨校的一名老師。
陜甘省委組織部的一名副部長接待了他們,省委組織部長過后也過來與他們見了面,并且與他們共進晚餐。
根據中組部的安排,這兩百名學員分成兩組下到陜甘省下面的兩個縣去搞扶貧工作,不過,是扶貧實際上是體驗生活,必竟兩個月的時間也扶不了什么貧。
陳功與楚風兩人又分到了一起,被安排到扶通縣的農村去,而侯子善與王東苗則是被安排到了另一個縣去。
陳功與楚風兩人跟著其他一百名學員,便是先到了市,由市又到了縣,到了縣之后,便先住在扶通縣政府招待所,等著安排到下面的村里去。
在縣政府招待所里面呆了兩,陳功與楚風兩人終于來到了扶通縣的下關鎮,來到這里的還有另外六名學員,每兩名學員一組,下到村里去。
下關鎮的干部看到他們來到后,顯的十分熱情,陳功看了看這里的鄉鎮,比起磨山鄉的情況差不多,他其實根本不需要過來體驗什么生活,因為他就在鄉鎮干,來到這里,簡直沒有什么不適應的。
但是楚功就不同了,他沒有在這樣的環境呆過,因此一看到這里的情況,便是緊皺眉頭,便感到這里太貧窮了,的確需要他們來扶貧。
“陳功,這個地方太窮了,你怎么才能讓他們富起來?”楚風感慨地問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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