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黑人頓時讓陳功給嚇了一跳,其中一個還學著陳功的模樣,也擺出了架勢,大概此人學過華夏功夫,想在陳功面前也露一手。
看到他也會,陳功就向他招手讓他過來,那個黑人果然中計,便是逞強走了出來,要與陳功過幾招。
陳功才不是要與他過幾招,黑人人高馬大,力氣特別大,他要是與他打了起來,且不說能不能打的過,就是能打的過,也是很耗費體力的事。
他不能這么傻,所以看到那個黑人走過來要與他過招時,他略是一筆劃了一下,便是暗中將腰間的電力棒戳了他一下,這名黑人頓時哎喲一聲跌倒在地起不來了。
陳功的速度很快,另外幾個黑人根本沒有看到發生了什么事,就看到他們的一個伙伴倒地了,這讓他們頓時呆住了,感覺陳功的功夫很厲害,一出招就把人給打趴下了。
略是一打愣,幾個黑人便一起圍了過來,一看到他們要一起上,陳功便是用英語對他們講:“no,有本事我們單挑。”
陳功向他們豎起了中指,幾個黑人頓時讓他給觸怒了,其中一個最為高大的黑人走了出來,擺出打拳擊的架勢要與陳功單挑。
這個黑人比剛才的強壯,而且看樣子會拳擊,這一拳要是打中他,肯定得把他給打趴下不可,所以還得智取。
因此陳功還是擺出了架勢,然后又退了兩步,那個黑人就是猛沖過來,陳功看的真切,就在他猛沖過來時,他用電力棒用力地一擊,黑人直接撲了一個狗啃屎倒地了,半天沒有起來。
另外兩名黑人一看,根本不講什么招勢,一起向陳功撲來了,雖然一起上來了兩人,但是陳功覺得還好對付,比剛才四個人一起上好對付多了。
所以,陳功出手迅速,先是給了左邊一個黑人重重一擊,接著又是給了左邊一個黑人重重一擊,兩人連哼都沒哼就被擊倒在地了。
等到陳功站到那個白人男子面前的時候,白人男子徹底傻眼了,扔下面前的白人女子,拿出了匕首,還好他沒有槍,如果有槍,倒是比較麻煩。
白人男子一個踉蹌持匕首向他撲來,陳功急忙閃躲,白人男子撲了空,然后又惱羞成怒地又撲了過來,陳功又是靈活的閃躲,白人男子幾經折騰,但是氣喘吁吁起來,等到他再次撲過來時,他便伸手把電力棒刺了過去,白人男子大叫一聲又跌倒在地昏迷了。
白人女子不敢相信眼前的現實,陳功一個亞州男子居然把幾個人高馬大的她的米國同胞給打趴下了。
“thank誘。”白人女子連聲表示感謝了。
陳功仔細一看,這又是一個金發碧眼,而且長的還很好看的那種,禁不住問她道:“你沒事吧?”
陳功一時又忘記了,用的是華夏語,不料那個白人女子卻是突然欣喜地道:“你是華夏人?”
白人女子說的也是華夏語,只是講的不大周正,陳功也是大驚道:“你是?”
白人女子道:“我是學華夏語的,你來自華夏嗎?”
陳功道:“我是來自華夏,你是米國人嗎?”
白人女子道:“我當然是米國人啊,我現在在華佛大學兼修華夏文,準備去華夏留學呢。”
一聽這么巧,兩人還是校友了,陳功道:“我也在華佛大學學習的,你怎么碰到這幾個流氓了?”
白人女子一聽到這話,說道:“我騎車經過這里,讓他們幾個給攔住了,現在我們一起回學校吧?”
陳功心里想了一下,是得離開這里了,等一會警察來了,他倒是說不清了呢,連忙道:“我們走。”
白人女子也是連忙把地上的自行車給扶了起來,與陳功一起離開了現場,等到離開遠了之后,兩人才停下來休息一下。
看了看陳功,白人女子問道:“我叫克林娜,你叫什么名字?”
“克林娜?那克林.頓是你哥不?”一聽到克林娜這個名字,陳功笑了一下問道。克林娜先是怔了一下,接著明白過來道:“人家是總統,年齡比我大好多,好不好啊?”
陳功笑道:“開個玩笑,我叫陳功,非常高興認識你。”
克林娜與陳功握了握手,然后兩人邊走邊聊,克林娜的華夏語還不大利索,而陳功的英語呢也不是太好,所以兩人交談半天就是比較困難。
不知不覺間兩人就來到了華佛大學校園里面,陳功與他相互留下了聯系方式,克林娜告訴他,自己要感謝他,而且想向他學習華夏語,所以希望能經常見面。
陳功當然同意,他也想著學習一下英語呢,所以兩人分手后便是約定了下一次見面的時間。
陳功與克林娜分手后就回到了住宿的地方,正好一進門就是碰到了鄭芳芳,鄭芳芳抬頭看他一眼問道:“剛才那個外國女人是誰?”
鄭芳芳無意中看到了他與克林娜呆在一起的情況,陳功一聽她問起這個事情,便說道:“偶遇,一個米國女人,想向我學習華夏語,而我也想著向她學習英語,所以就遇到了。”
鄭芳芳一聽,笑道:“這么巧啊,不會是異國艷遇吧?能不能介紹一下讓我們認識認識啊?”
陳功連忙道:“什么艷遇,芳姐你不要多想,當然可以介紹給你認識一下,明天她就要向我學習華夏語,我們一起教她。”
鄭芳芳不屑地道:“我才不教她,你要教,你教,我沒興趣。”
一看她這樣,陳功道:“你要是不教,我可是讓王東苗幫忙了,交個朋友嘛,而且我們也需要學習英語。”
看到他這樣講,鄭芳芳白了他一眼,轉身向住處里面走,邊走邊說道:“那你讓王東苗幫忙吧,你們是好朋友。”
感覺鄭芳芳又有一些吃醋的味道,陳功一時無語了,這女人的嫉妒心怎么那么強呢,人家克林娜是米國女人,你一個華夏女人吃一個米國女人的醋干什么,不是自降身價了嗎?
陳功不禁搖搖頭,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