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子軒在樹林里貓了一會,感覺不能來在這地方待著,得想辦法混進紅軍的指揮部去,不遠處就是紅軍的野戰醫院,這說明指揮部距離這里肯定不會太遠,但自己昨天干掉了一個特種偵察排,現在紅軍肯定早知道了,不用想紅軍的指揮部肯定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還會配置軍犬,如此密集的防守想混進去玩一把大的,難度太大,哪怕自己開了外掛,十有八九也摸不進去,看來得換個身份了。
想到這米子軒把主意打到了野戰醫院身上,他還就不信紅軍幾萬的士兵能把認識所有的軍醫,想到這米子軒找了個地方把自己的裝備藏好,輕裝簡行的向野戰醫院摸去。
薛長東確實是已經把自己的指揮部布置得跟鐵桶似的,別說人了,就算是只蒼蠅也別想飛進去,這是因為他估摸著莫靖遠花大力氣請來個死變態,目標肯定是他,既然是這樣,那索性就布下個天羅地網等著那死變態自投羅網,收拾了他然后在跟莫靖遠算總帳,同時也不能讓他老東西閑著,現在紅軍正在加強火力殲滅對方的機動部隊以及空軍。
薛長東是怎么也沒想到他提防的那死變態會去對野戰醫院下手,不是他疏忽大意,而是按照常理來說,莫靖遠請來的高手首要目標應該是他,就算知道干不掉自己,次要人物就是擾亂紅軍的指揮系統,又或者摸清楚紅軍的火力配置以及相關的陣地兵力部署,這些都沒辦法搞不清楚的話,那就只剩下搗亂了,在外圍放冷槍,吸引的基地的警衛部隊,讓他們疲于奔命,進而擾亂指揮官的心神,又或者襲擊紅軍的后勤基地炸了補給。
林林總總算下來薛長東認為莫靖遠請來的變態肯定是這些目標,而不是可有可無的戰地醫院,這畢竟是演習,不是真正的戰爭,如果是真正的戰爭干掉野戰醫院確實能很大的打擊紅軍的士氣,但是演習的話,就算把戰地醫院干掉也不會對紅軍的士兵產生什么影響,士兵都知道這是演習,野戰醫院被干掉的話,他們真有個好歹,部隊肯定不會死守著演習條令,視他們的生命于不顧,該治療還是要治療的,別說紅軍了,就算是藍軍也是這樣,這只是演習,不能因為演習讓手下的士兵受了傷不治療讓他們死吧?這早就是演習中不成文的規定了。
這樣一來薛長東不認為地方那個死變態會打野戰醫院的主意,所以野戰醫院這塊警戒力量并沒有加強,這到是便宜了米子軒了,在說了他的目的也不是干掉野戰醫院,而是需要一個身份,能混進紅軍指揮部的身份。
米子軒躡手躡腳的來到樹林邊緣,不遠處就是野戰醫院,說是醫院其實就是幾個覆蓋著偽裝的大帳篷而已,根據米子軒的觀察野戰醫院的人不是太多,行走在其中的人也不是行色匆匆的,說明傷員肯定不是太多,這也正常,只是演習而已,又不真的戰爭,那有那么多傷兵 不過該有的警戒力量還是有的,明哨、暗哨不少,還有幾條軍犬,這樣的防守力量肯定不是趙大牙那一個排能有的,米子軒在開掛,在變態,大白天想避過這么多的明哨、暗哨,還有那幾條狗也是不可能的,這讓米子軒有些不爽,又要耽誤時間了,但也是沒辦法的事。
米子軒管所有明哨、暗哨的位置都記在心里后又悄悄的摸了回去,找到一個雪窩子藏了進去,他打算先睡會,等天黑在行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夜色終于降臨了,但是米子軒沒動,這時候摸進去還不是時機,他要等,等到凌晨在說,于是大冷的天這貨趴在雪窩字里足足十多個小時,凌晨1點的時候才爬出來摸了過去,不得不佩服米子軒的耐性與忍耐力,換成別人大冬天的趴在雪窩字里一趴就是十多個小時,還真沒多少人能受得了,就算是經受過專業訓練的職業軍人,能達到這點的人也不是太多,實在是環境太惡劣,他們的身體素質又沒米子軒這變態高,十幾個小時趴在雪窩子里一動不動,非得凍壞凍死不可。
今天晚上黑得很,毫不夸張的說是伸手不見五指,這到是方便了米子軒悄悄的潛進去,潛行本就是米子軒的拿手好戲,又是他最喜歡干的事,自然而然的野戰醫院的明哨、暗哨沒一個發現他的,讓他成功的混了進去。
米子軒的目標是一名軍醫,然后借助軍醫的身份想辦法混進紅軍的指揮部去,所以他沒去用于治療傷員的大帳篷,而是選了用來供給軍醫以及護士休息用的帳篷,米子軒跟一只走路沒有聲的靈貓一般無聲無息溜到一個黑著燈的帳篷前,豎起耳朵聽了聽,發現里邊沒有任何動靜,這情況要么是沒人,就是里邊的人睡著了。
米子軒左右看看發現周圍沒人立刻閃身進去,一進去就是一皺眉,不是落入對方的圈套了,更不是驚動了里邊的人,而是里邊根本就尼瑪的沒有人,他想找的軍醫軍裝也沒有,里邊除了一張桌子以及行軍床外就沒什么其他的東西。
米子軒暗呼一聲晦氣就想溜出去、去其他帳篷好看看,但很不幸的是外邊傳來腳步聲,并且是奔著這帳篷走來的,米子軒這個郁悶,今天真是出門沒看黃歷,怎么這么倒霉?往那藏那?也不用了,這地方除了行軍床下可以藏人外,就在沒其他的地方了,于是米子軒一上閃神就鉆了進去。
但是行軍床太窄了,藏他這么一個大男人很容易被人看到,這也難不倒米子軒,他直接身體側了過來,緊緊貼著帳篷,雙腿受到一起,同時還把埋在土里的帳篷一角給掀了起來,一旦被發現他立刻就可以從這竄出去溜之大吉。
帳篷的門被掀開了,走進來一個人,很快微弱的燈光亮起,應該是應急燈的燈光,它的主人很小心,生怕燈光被敵軍的偵察機發現,所以不但把應急燈的亮度調到最小,還套了一個罩子,這樣的話別說偵察機了,就算是人也要離得很近才能發現帳篷里的燈光。
米子軒心道:“想不到這野戰醫院的人警惕性這么高。”
剛想到這他就聽到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音。
換衣服?想到這米子軒小心翼翼的往外探頭,想看看情況,很快他就看到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留著短發的女人背對著他,這身影米子軒感覺有些眼熟,洗漱在那見過。
這時候這女兵把軍褲脫了,米子軒立刻看到兩條又長又直皮膚還繃得緊緊的美腿,這樣富有力感的腿普通女人絕對是沒有的,只有經常做高強度鍛煉的女人才會擁有這樣肌肉線條流暢的腿。
米子軒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女人的形象——葉思可,我擦,不會真是這臭屁的死女人吧?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想到這米子軒繼續往外看,他發現葉思可兩條腿雖然力感十足,但卻并不粗壯,但也不是那種一腳就能踹斷的纖細筷子腿,怎么說那,葉思可這兩條美腿不細也不粗非常的勻稱,并且有其他女人沒有的流暢線條,如果讓她穿上黑色絲襪的話……
想到這米子軒不敢往下想了,那場面太美,他怕在想下去自己流鼻血。
這時候葉思可蹲了下來,身前有個水盆里邊有熱水,盆沿上搭著軍用毛巾。
米子軒納悶了,這大冷天的這女人脫成這個樣子面前還放了一盆熱水,她要干嘛?不會……想到這米子軒差點鼻血沒噴出來。
他想的沒錯,葉思可就是要擦身上,雖然是軍人,但到底是女人,還是個醫生,是相當干凈的,這里又是大后方不是前線,條件也允許,忙了一天的葉思可雖然不能洗澡,但卻可以擦擦身上,她可不想跟那些大頭兵似的弄得一身的汗臭味,就算不能噴香水用什么香皂,但也得讓自己干干凈凈的,葉思可根本就沒想到當初在合德市招待所被她好個罵的米子軒竟然一個人穿插到了這里,還溜到了她的床底下,這會正談著頭賊頭賊腦的偷看他,如果知道的話,葉思可絕對能干得出來把米子軒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的事來。
現在已經很晚了,男兵都知道這幾個帳篷是女兵用的,就算是有事也不會闖進來,肯定是在外邊喊上幾聲,所以葉思可更不怕自己擦拭身體的時候被那個臭男人看到了。
于是就在昏暗的燈光以及米子軒的一雙賊眼的注視下直接脫掉了上邊的軍綠色背心,至于背心里邊有沒其他東西米子軒沒注意也沒心思主意,此時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葉思可美得一塌糊涂的粉背上,不對應該是小麥色的背。
葉思可的背跟其他女人一樣,不會給人柔弱的美感,反而給人一種力感,但卻絕對不會讓人看到她的背就把她當成那些五大憨粗壯碩女人,這種力感只會讓人感到美,事實也確實如此,此時米子軒看得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