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覺得跟這樣的人說話,都臟了嘴,“走,咱們上去。”
徐莉,“好,我倒要看看,是信你還是信我。”
王國梁也就是嚇唬嚇唬徐莉,真要反映到領導面前,他的形象就沒了,攔著徐莉,“你可想好了,到時候對峙,我可不知道會說什么,你說我要說你讓我睡過了,你說有多少人信?”
沫沫忍不住了,真卑鄙,利用女人的名聲,無論年代,女人的名聲都是重要的,王國梁這么說完,就算是徐莉證明她和王國梁沒什么,可大家也會用有色眼鏡看她的。
徐莉氣的眼睛都紅了,沫沫正捉摸著怎么能幫徐莉。
只聽見,“卑鄙,沒想到我們單位有你這么個敗類。”
沫沫順著聲音望過去,“齊主任。”
齊主任今天來晚了五分鐘,沒想到,會聽到這些,他這兩天也聽到了些不好的言語,沒想到,竟然是他認為不錯的人捏造的。
齊主任很氣憤,王國梁覺得他完了,現在說什么都是蒼白的。
沫沫和齊主任回了辦公室,齊主任安慰了徐莉,說是給徐莉正名,徐莉激動壞了,謝過齊主任回去工作了。
沫沫是來這邊取新下來的法律材料的,沫沫跟著道斯和齊主任接觸過,齊主任,“現在是你在負責道斯的職務?”
沫沫,“對,道斯已經退休了,所以我接替了。”
齊主任,“不錯,不錯,其實當時我還翻了遞過來的資料,見沒有你,我就知道你放棄了分配,后來想了下,徐莉是和你同班的,又沒有拖家帶口,我就選了她。”
沫沫啊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她還納悶了,徐莉怎么會分配到這來。
沫沫不知道上輩子徐莉在哪里工作,可這輩子的確是她影響了徐莉,徐莉要是沒來這邊,也遇不到王國梁這人,沫沫想著,日后一定要多來看看徐莉,免得徐莉再被人欺負了。
沫沫看著齊主任,笑著道:“我和徐莉的關系很好,我一直把她當妹妹,這丫頭人生地不熟的,還希望齊主任多照顧照顧,這丫頭單純也傻,這才來就被人誣陷,對一個女孩子名聲是能要人命的。”
齊主任臉燒得慌,嚴肅的道:“這是會嚴辦的,一定給徐同志一個公道。”
沫沫笑著,“我帶徐莉,謝謝齊主任了。”
齊主任,“可別謝了,出了這樣的事,我的老臉都丟盡了。”
齊主任是公正的,所以心里的怒火更勝。
沫沫又留和齊主任,交流了下企業一些法律的問題,才離開。
下午的時候,徐莉打電話到公司,“沫沫,王國梁從單位走了,還記了過,現在要去小縣城的法務部門學習,我日后不用在擔心被騷擾了。”
沫沫,“這個處分挺重的。”
徐莉,“我聽老人說,齊主任這個人公證的很,也最痛恨兩面的小人,所以才給這么重的處分。”
沫沫,“現在有人在背后議論你嗎?”
徐莉聲音輕快,“沒了,謝謝你沫沫。”
沫沫笑著,“可別謝我,歸根都是我惹出來的。”
徐莉,“這是不怨你,都是我自己的問題,我也要檢討,我要是當時硬氣,也不會有后來的事了。”
沫沫覺得徐莉經過這事成長了不少,又和徐莉說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沫沫想著,等下次見面,跟徐莉說下為什么分配到這邊,沫沫雖然可以不說,可她心里過意不去,這事徐莉是有知情權的。
沫沫翻看著新下來法律資料,呆了下,雖然上輩子沒學過法律,可也知道,法律是慢慢才完善的,沒想到這么快就要出臺相對于的企業法了。
這也太超前了,隨后釋然了,這輩子什么都超前,每天都有公司在注冊,公司多了,糾紛也就多了,自然會引發連鎖反應,相應的法律出臺也是正常的。
沫沫感嘆,這輩子已經是全新的時空了,再過十年,還不知道發展成什么樣子。
沫沫讓小李把資料發下去,大家都仔細學習,雖然現在還沒出臺,可給個公司的資料都準備了,也是想讓公司有個準備。
沫沫晚上下班,說是去首都的祁庸,竟然出現在沫沫的面前,沫沫揉著額頭,祁庸真的是在躲莊朝陽呢!
這丫的根本就沒去什么首都,祁庸見到沫沫,走過來,“我聽人說你丈夫找過我,我剛下飛機回來,你丈夫找我什么事?”
沫沫這才想起來,國內的交通還有飛機,好吧,她上輩子只做過火車,所以遺忘了飛機了。
沫沫對自己無語了,她送青川上飛機的時候,還特意在首都機場看了國內飛機的票價呢!
那個年代,飛機的票價都是最貴的,首都到s市需要六十塊錢,到z市至少翻三倍的。
飛機票太貴了,沒有多少人坐,當然交通不便也是重要的原因。
機場都會建在遠離市區的地方,沒有車,回到市區很苦難的。
祁庸,“你怎么說說話,還走神了。”
沫沫回神,“看你的意思,很想見到我丈夫?”
祁庸,“當然,范東一直警告我離你遠點,重點說了你丈夫,我很好奇啊,范東這人膽子這么大,什么都敢干,威脅栽贓陷害都不在話下的,怎么就怕你丈夫呢!”
沫沫把重點放到了祁庸后半句上,祁庸這人還真是了解范東,瞇著眼睛,“祁庸,你到底想干什么?”
祁庸,“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我能干什么,我就是來收收性子的。”
沫沫,“.......”
祁庸裝傻起來,還真是像!
沫沫可不想理這個戲精,冷著臉開車門,上了車瞪著祁庸,“我不管你怎么裝傻,也不管你想利用我,又或是利用我們當你的槍,我告訴你,都不可能,你離我遠點,在來別怪我不客氣。”
祁庸無論沫沫說什么,就是一副我不懂你在說什么的表情,沫沫,“......”
她算是看明白了,她說得再多,人家不睬你,你生氣也是白生氣!
沫沫一腳油門出去,以后就當祁庸是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