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拓走下出租車,雙腿都有些發軟,這家伙確實有點東西,居然在預防堵車饒了路的情況下還能準時到達。
進了景點,孟拓在展覽臺上看著坑中的一個個兵馬俑,心中不禁猶豫起來,“這么大的東西實在不好帶,我需要找一個小一點但又能代表秦始皇的物件。”
看了看其他的展柜,孟拓眼睛一亮鎖定了其中一個。
這個展柜中是一個青銅打造,已經有些風化,老虎模樣的青銅小雕塑,奇怪的是,僅僅只有一半。
旁邊的介紹牌上寫著的是大秦虎符,一半天子掌,一半在外的將領作為憑證,有調動天下兵馬的權利。
而這一半,就是秦始皇陵中與始皇帝陪葬,由天子掌管的那一半。
孟拓暗暗點頭,就是它了。
現在直接出手搶當然是不可能的,孟拓又不是傻子,他也不過一個D級罷了,與整個國家為敵不是作死?
況且,既然這個世界有魔術的力量,鬼知道華國是不是也有。
穩妥起見,孟拓先到了景點中的廁所。
進入隔間關好門,孟拓使用了怪盜徽章。
“清理通道!”一聲怪叫后,一個身材矮小的狗頭人出現在了孟拓面前,還手持一個法杖。
狗頭人跟班 評價:E
技能:小火焰彈 說明:隨著狗頭人國王的加入,怪盜軍團就有了這些放火的小狗頭人。
孟拓從背包中拿出一個黑袍扔在狗頭人身上,然后直接用精神力直接控制了召喚物,接下來要進行的操作比較精密,沒有給狗頭人跟班自由發揮的空間。
一個穿著黑色裹頭長袍的矮小神秘人走出了廁所,長長的黑袍甚至拖到了地上,引來無數人的注目。
只見神秘人徑直走到展柜廳,就連導游也停下了講解有些驚愕的看著這個奇裝異服的神秘人。
“嘿,小朋友,你不熱嗎?這可不是什么變裝舞會。”保安大叔履行了自己的職責,攔在了可疑人物的面前。
因為矮小的關系,大叔將狗頭人跟班當成了小孩。
孟拓眉頭一皺,通過狗頭人跟班的視角看了看,已經離展柜不遠了。
他當機立斷控制狗頭人跟班往前矮身一沖從保安胯下溜了過去,然后高高跳了起來。
與此同時,大廳的溫度憑空升高了幾度,黑色的長袍下一個金黃色的小火球穿透了展柜的防彈玻璃。
一只長著毛的手探過孔洞,拿走了虎符,然后落在地上。
這一切都發生在狗頭人跟班高高躍起電光火石般的一瞬間。
說是驚鴻過隙也不為過。
當保安和眾人反應過來時,狗頭人跟班已經快逃出展廳了。
“喂,喂,保安部嗎?三號展廳失竊,一個披著黑袍的矮子拿走了那枚虎符。”保安對著對講機大吼,腳步上也沒有停歇,緊緊的跟著前面的狗頭人跟班。
“什么?你說真的?”對講機那頭大驚,他們上了這么久班,鬧事的見過,偷游客東西的小偷見過,但還真沒見過偷展品的。
不過長久的訓練還是起了作用。
保安部的人迅速安排了圍剿,保安從各個方向出動,開始接近正在逃離的狗頭人跟班。
作為大長腿一米八的猛男,面對一個站起來才到自己腰的矮子,保安大叔三步并作兩步,很快就追到了。
在他的眼中,狗頭人跟班已經不是偷文物的賊了,而是閃耀著小星星的二等功。
一把拽住狗頭人的黑袍,保安冷冷一笑,“停下吧你。”
“嘶拉”一聲,黑袍斷裂,狗頭人跟班也停了下來,大叔伸手就準備揪掉黑袍。
而冷不防狗頭人跟班轉過身,大叔迎面來的就是一個炙熱的小火球,下意識的一低頭,火球擦著頭皮打斷了旁邊的路燈桿。
一陣滾燙的熱意在保安大叔腦袋上翻涌,也顧不得什么追兇了,大叔連忙劈手奪過旁邊游客的飲料澆在了腦袋上。
這次疼痛感稍減,但是看著披著黑袍的矮子撞開擁擠的游客們離去的背影,卻再也提不上一絲去追的念頭。
一陣名為后怕的恐懼在他心頭蔓延,看著倒掉的路燈桿,大叔癱在了地上,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
他與死亡,真的只隔了一個指尖的距離。
“喂,他往東邊跑了,有威脅性武器。”
孟拓此時已經在離開景點的路上了,剛剛人群中的那一撞,虎符已經到了他的手上。
第一個圣遺物,到手。
而另一邊冬木市,哲止還在柳洞寺中構建著自己作為caster獨有的能力,陣地構造。
哲止考慮到自己的實力和敵方的巨大差距,所以這個魔術陣地,哲止巧妙的設計成了以感知和拖延為主的模式。
然而最最主要,也是花費他心思最多的地方卻是隱藏。
整個陣地魔力沒有一絲一毫的泄露,幾乎可以說是,只要哲止不使用,這個陣地就如同不存在一般。
并且這個魔術陣地還是在柳洞寺本身的魔法陣影響之下,不極為仔細的辨別根本沒有辦法察覺。
就算有人來檢查了柳洞寺,也只會得出一個什么情況都沒有結論。
哲止滿意的坐在樹梢上打電話說道:“喂,孟哥,怎么樣了?”
“差不多,我已經收集到第一個了,你那邊如何?”電話中傳來孟拓淡定的聲音。
“一切OK,我現在魔力充足,還好有魔力熔爐,不然我甚至無法吸納柳洞寺下這龐大至極的魔力。”哲止笑道。
“多多益善,小心點,你隨時都有危險,能吸多少是多少吧。”孟拓提醒道。
“OKOK,我知道,別忘了暗號哦,我的小命就在你的手上了,掛了,拜拜。”哲止掛了電話從樹上一躍而下,變成了貓形態,朝著柳洞寺中心走去。
那里有他設下的汲魔陣。
……………
冬木市內,圣堂教會中。
言峰綺禮正詢問著他的從者assassin百貌哈桑,
“你們有沒有找到caster的蹤跡?”
言峰綺禮想起了父親臨死前用血寫在手心中的暗碼,這意思好像是令咒的數量還不少。
Caster不死,實在讓他難以心安。
要說找人,這次圣杯戰爭中,恐怕沒人能比過千人千面的百貌哈桑。
“并沒有,他們就如同消失了一般。”穿著西裝的中年人說道。
言峰綺禮等來的卻是自己從者否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