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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我和你沒那么熟

  鈴木乃希發表了聲明,暗示準備扎根福澤家一百年不動搖,而北原秀次不答也不在意。隨她去吧,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要她還敢亂開玩笑就惡心死她。

  別怪他續,在他看來,感情這東西是個嚴肅問題,一但做出了承諾就要負責到底,只要對方不變心,那一生一世一雙人是起碼的要求,絕對是關系到一生的大事,比高考還重要,而做為一個男人,他至少也要做到有了足夠物質基礎才會想這些事情,對于鈴木乃希開得——“哇,我們好配啊,我們交往吧!”——這種惡劣玩笑,他感覺有些不適,甚至魚反胃。

  感情不應該是拿來開玩笑的事情,這種事容不得兒戲!

  看臉就說喜歡?雙方剛認識就說要永遠在一起?這是想當騙子還是當我是傻子?

  他需要的是一段認真的感情,沒打算陪任何人玩過家家,或者可能算是某種精神潔癖,也或者是過于理想主義,反正他是真不喜歡這個樣子,鈴木乃希要是再不顧警告胡說八道,那他就也讓鈴木乃息嘗反胃的滋味。

  他已經盡量謙讓了,而對方再不知進退,那他也不會再客氣——他是修身養性后有了些涵養,但又不是變成了慫包軟蛋。

  他調頭和式島律、內田雄馬說起了話,但也沒趕鈴木乃希——如果她改了胡說八道這毛病,看在她幫著救過陽子的份上,大家還是可以做普通朋友的,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而他們說話鈴木乃希也不插言,只是在一邊笑瞇瞇吃著東西。

  人的性格是千奇百怪的,成因相當復雜,受家庭、宗教、文化、教育、人際關系等多方面影響,甚至一個人的身高外貌也會影響到一個人的性格。

  鈴木乃希性格就相當怪異,她很聰明,但因為特殊的家庭、獨特的父女關系,她的社交范圍其實非常狹小,不太擅長和同齡人相處——她和老太太之類的人相處倒是托一手的,只是北原秀次也不是個老太太。

  她從型一個長輩,但仆傭眾多,對上習慣了撒嬌,對下習慣了頤指氣使,結果現在跑到外面來了,給人感覺就是她不太尊重別人,有些任性,不顧別人的感受,擁有傳說幟那種大秀脾氣——我就是要這樣,沒理由,反正就是得這樣,你必須得聽我的!

  她是想和北原秀次交朋友的,然后從朋友轉職成女朋友,但從頭到尾就沒找對方法,或者說她覺得和北原秀次交往應該是件超級容易的事,根本應該不廢吹灰之力。

  自己條件這么好,對北原秀次伸出了纖纖玉手,那北原秀次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應該感激的痛哭流涕,然后毫不猶豫就握自己的手,就像是得到了女神的青睞,屬于那種祖墳不止冒青煙了,而是火山爆發,濃煙滾滾,直沖天際。

  這不科學啊,自己理應是他女神的!

  她一邊吃著飯一邊看著北原秀次的側臉,依舊感覺帥氣逼人♀種帥氣確實很難得,但她在今年三月底準備入高中時已經見過了,當時并沒有放在心上——英俊的小白臉難得歸難得,但也并不是多罕見的玩意兒,沒什么值得驚奇的,最多也就看一眼,看過就算完了。

  那時的北原秀次很好騙,幾句虛言就俯首帖耳,望向自己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自信、渴望,甚至隱隱魚自卑,但現在北原秀次的這種帥氣與眾不同,更多是那種由內而外的東西,更多是氣質上的,有種飄逸脫塵的清新感。

  眼懼澈明亮,嘴角那絲淡淡的微笑,即讓人感覺他有一種君子如玉的風度,又讓人覺得他十分踏實可靠,讓人不由自主的就心升好感,對他多了幾絲信賴,有種很安心的感覺。

  別說普通女孩子了,就連某些男生——比如正在和他小聲交談的式島律都會有些失神,兩腮緋紅,說話結結巴巴——完抵抗不了這種帥氣。

  鈴木乃希也曾懷疑過是不是自己在家里被關的太久了,接觸的人太少,而外面的普通生活也和書里的描述不太一樣,也許北原秀次這樣的男生并不是獨一無二的,也許僅僅是百里挑一,少見但應該還有,不過她四處流竄著打聽觀察了一番,卻沒找到和北原秀次類似的人——也有不少優秀的男生,但和他一比,總覺得缺少了些什么,有種熱狗忘了夾香腸的感覺,看起來像,但一品味,完不對。

  在她確認了北原秀次是罕見品種后,得到他的心更迫切了。她是早晚要戀愛的,畢竟她總覺得自己會紅顏薄命,早早歸西,那既然要做,當然要選個最好的,有好的誰會想挑壞的?而且她自問自己也配得上最好的!

  但她看著北原秀次,真有種狗咬刺猬無處下嘴的感覺。她不怕北原秀次有要求,就怕北原秀次沒要求——這油鹽不進該怎么辦?

  騙也騙了,利誘也利誘了,色誘也色誘了,施恩的話現在還倒欠他一兩億円呢,都沒用,難道去鉆他被窩玩生米煮成熟飯那一套嗎?女生追男生不要緊,但也不能搞成了廉價促銷品。再說了,自己又不是要個名份,要的是他真心乖乖聽話,好好跟在自己身邊。

  而且吧,這家伙竟然敢說自己身材不好,甚至比不上矮冬瓜自己除了先天體弱,絕對是完美的,別的好說,這種侮辱也不能接受!

  敗退是不可能敗退的,就算為了這份侮辱,也要讓他向自己低頭道歉,說上一百句“梨衣你的身材是最完美的”!

  北原秀次被鈴木乃希看得魚側臉發癢,轉頭看了她一眼,而鈴木乃希給了他一個俏皮的笑臉,心中所想絲毫不露。北原秀次見她沒什么事,更沒鬧妖也就不管了,轉頭摸出水杯給雪里倒了一杯水——你吃慢點啊,真怕你把桌子也塞嘴里面——然后又轉回頭去對內田雄馬笑道:“其實晚上也不要緊的!”

  馬上就是內田雄馬的生日了,式島律打算幫內田雄馬辦個生日聚會,但考慮到北原秀次和福澤家的人都比較忙,晚上不一定有空,打算訂在休息日的白天,而北原秀次心里覺得不錯,不過嘴上肯定要虛偽客氣兩句的。

  內田雄馬嘿嘿笑著說道:“就白天吧,北原,而且啊”他很神秘的又低聲說道,“到時給你們一個大驚喜,保證讓你們羨慕死!”

  式島律輕皺了一下眉頭,有了不祥的預感,警告道:“你別胡來,到時不是只有咱們三個人的!”

  只有他們這三人信伙的話,內田雄馬就算搞出些什么少兒不宜的事兒,那也就是哈哈一笑捶他兩拳的事兒,但生日聚會還請了很多人,甚至一起遠征過九州的夏織夏紗那種孝子也受到了邀請,那再讓內田雄馬胡來,弄出個風俗業女郎什么的那就不可原諒了。

  內田雄馬賤笑著保證道:“放心了,阿律,絕對是大好事!”

  式島律半信半疑,準備盯緊一點兒,而北原秀次不置可否,在考慮送內田雄馬什么生日禮物比較好,但想了想沒頭緒,準備回去派夏織夏紗那對幸伙替他去買——那對鞋頭其實挺厲害的,對當下潮流很了解,雖然她們肯定要貪污一部份經費,但買來的東西也肯定靠譜。

  接下來的話題基本就圍繞內田雄馬的生日聚會該怎么辦了,而式島律做為內田雄馬的鐵桿好友很上心,想操辦但沒信心,不停詢問北原秀次的意見,而北原秀次對這種事其實并不太了解,有一搭無一搭的應著——他也不清楚為什么式島律越來越喜歡問他的意見了。

  午休時間很短,吃完飯了基本也就快到上課時間了,雪里抹抹嘴就走了,好像中午僅僅就是來找北原秀次吃飯一樣,而鈴木乃希也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晃晃悠悠的撤退了——北原秀次附十分欣慰,感覺早上懟了那兩句還是魚用的,至少這家伙今天就算跑來了也沒再說什么瘋言瘋語。

  而放了學后鈴木乃希去了棒球部,看樣子不把學校的棒球部玩散架不算完,而北原秀次早早就等在校門口,準備回去和小蘿卜頭一起包夾雪里繼續補課——爪子好了那就應該繼續學習了,別想逃避。

  但等了許久才等到冬美把雪里抓出來,而往車站走的路上,冬美黑著一張小臉,不時警惕的看看北原秀次,而這么看了四五次后,北原秀次終于忍不住了,柔聲道:“冬美,早上的事”

  冬美羞惱的看了他一眼,拿著書包擋在胯部,怒道:“你不用解釋了,你這個死變態,你想干什么我一清二楚!”頓了頓,她又大嚼:“別叫我的名,我和你沒那么熟!”

  北原秀次愕然,你這是吃槍藥了嗎?再說讓互稱名不是你提議的嗎?

  不過他犯錯在先,屬于理虧一方,雖然這蘿卜頭又開始不講理了,但他還是退讓了一步,說道:“你生氣我理解,早上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我不是在為早上的事生氣不,早上的事我也很生氣!但我更生氣的是是”冬美看著這個陰險的家伙,徐都氣哆嗦了——怎么拆穿他的真面目呢?那種話自己也說不出口啊,而且還沒發生  北原秀次耐心等待著,但等了半天也沒見冬美“是”出什么來,不由問道:“是什么?”

  冬美憋住了,今天她想了一天這事兒了也沒想明白。

  要是北原秀次正兒八經的追求她,那她肯定要拒絕的——至少拒絕三次,她沒那么廉價,男生一追就能追到手——但最后答應不答應先不說,至少也不會生氣,嘴上言辭拒絕,心里說不定還魚歇心,因為至少證明了她的少女魅力,就連北原秀次這種臭屁的家伙也要拜倒在她的校服短裙之下,有種小無的感覺。

  她可以接受北原秀次喜歡她這個人,但接受不了北原秀次貪圖她的貪圖她的身體,感覺超級害羞,一想就想跳起來大喊大叫。她理想幟那種交往、那種愛情不是這樣的,應該是超級浪漫的,兩個人大手牽著兄,春天走過櫻花雨,夏天共撐一把傘,秋天一起拾楓葉,冬天一起迎初雪。

  反正絕對不可以有什么色色的東西,感覺很受侮辱!

  雖然北原秀次貪圖她的身體莫名其妙讓她隱隱魚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感覺,但這反而讓她更加惱怒了,甚至連自己都氣上了。

  北原秀次又等了一會兒,見小蘿卜頭憋得像要原地爆炸了一樣,還是沒說話,更奇怪了,再次誠懇問道:“在生什么氣,請告訴我吧!”

  他得知道才能幽放矢的道歉。他深刻自我反省過了,不管早上的話是不是存心的,但至少傷害到了無辜的人,那他就算不補償也應該好好道歉,這是做人的基本道理。

  但冬美又憋了兩憋,眼淚都滋出來了,羞壞了,大嚼:“你知道是什么事,你、你你的陰謀我早看穿了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我饒不了你!”

  說完她拿書包擋著屁股,兩根刑腿倒騰得飛快,連巴士也不坐了,直接向家逃去。

  [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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