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還活著!”
蛛兒開心地笑了起來。
“廢話,老子命硬著呢!”
羅生氣的罵道,“別咒老子啊!”
“大哥,你太強了!”
白老虎湊過來,各種討好他,“要不你收俺當小弟吧,俺愿意跟在你(身shēn)邊修煉。”
“我(身shēn)邊可不能一直跟著一只老虎啊。”
羅生有點發愁,他看了一眼洞府,忽然計上心來。
“不如,你也到這里修煉吧,還能給我當個看門的。”
正好當個打更老頭啊!
羅生覺得自己這個想法不錯。
“不行啊,大哥,這洞府太厲害,俺進不去啊……”
白老虎怯怯的樣子。
“白大仙,我不能打開結界,放老虎進去嗎?”
羅生開口問道。
“這里已經是你的洞府了,當然你說了算。”
白清清特別無奈,感覺就是在照顧一個笨蛋。她作為劍仆,顯出(身shēn)體,代替羅生,對洞府的結界進行了一些改變,讓結界記住了羅生這幾個“寵物”。
“啊,感覺舒服多了!”
白老虎深吸一口氣,神(情qíng)輕松了不少。
“大哥,這女人是誰啊,你女人嗎?”
白老虎剛問完,白清清抬起一腳,把這老虎給踹飛出去!
“喂,人家也沒惹你啊。”
羅生為老虎兄弟叫屈。
“誰讓他胡說八道!不殺他,已經是本座開恩!”
白清清冷哼一聲,眸子里帶著怒氣。
“行行行,它又不知道,你發什么脾氣。”
羅生伸出手來,揉了揉白老虎的腦袋。這白老虎委屈巴巴地,趴在地上,完全沒了一個王者的尊嚴!
“哼,管好你的寵物!”
白清清說完,一扭頭,回到白龍劍上去了。
這女人,真是(愛ài)鬧別扭啊。
“大白啊,你就在這修煉吧。”
羅生說著,讓白老虎走進了洞府之中。
“好了,我們回去吧。”
羅生讓蛛兒變回原型,他一(屁pì)股坐了上去。來的時候,老虎跑的很快。但回去的時候,速度更加驚人。連十分鐘都沒用上,羅生就已經回到了白龍大(殿diàn)這邊。
“你竟然住在宮(殿diàn)里?”
看到面前一座恢弘大氣的宮(殿diàn)建筑,白清清聲音有些驚訝。
“難道你是皇族?”
“額,這個并不是。”
羅生略微有些尷尬,“現在就算不是皇族,也能享受到宮(殿diàn)一樣的待遇了。”
“哦?現在的富人權勢這么大了嗎?”
白清清有些不解,但她沒有再多問,似乎不愿意顯得自己很無知。
時候還早,羅生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這一路上,白清清似乎很震驚。不管是門口穿行的汽車,還是上下樓用的電梯,都讓白清清感覺到了驚訝。
“這些都是什么?鋼鐵也能行走?”
白清清實在忍不住,開口問道。
“拜托,姐姐,你被封印也快上千年了吧?”
羅生提醒她,“世界早就變得不一樣了呀!”
“怎么會呢……本座經歷了好幾個朝代,也沒有這般變化……”
“這也是近一百年才有的突飛猛進的變化。”
羅生試著解釋道。
“不可思議……人類果然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看著羅生用一張卡就開了門,白清清感慨,“普通人類,竟然也有了類似于仙法一樣的能力。”
羅生想了想,千里傳音,(日rì)行千里,甚至御風飛行……好像人類都已經做到了嘛!
“我要睡一會,你看會電視吧。”
羅生走進房間,拿起電視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里面正演著《白娘子傳奇》,正好法海抓著金缽,沖著鏡頭,哈哈大笑。
“妖孽,讓老衲收了你!”
“大膽!”
白清清滄浪一聲拔出白龍劍,就要往電視機劈去!
“臥槽,別啊!”
羅生趕忙拉住白清清,“祖宗,你干嘛?”
“別攔本座,本座滅了這禿驢!”
“那是電視!”
羅生沉默了一下,又說道,“就是一種……類似于看到幻影的技術,都是假的。”
“假的?”
白清清不太相信,“明明就是真人,就在那個盒子里。”
“這是人類的一種發明,叫電視機,用來打發時間的。”
羅生一拍手,說道,“你們以前也有戲劇之類的吧,現在人類把劇做成了一種……可以隨時隨地看的方式。”
“類似于……千里眼?”
“差不多,不過比千里眼強,想什么時候看,就什么時候看。”
“不可思議……”
也不知道白清清第幾次說這話了,堂堂的白龍大仙,現在像是個土包子進城似的。
白仙仙的腦海中,忍不住回想起自己剛剛修煉成人,悄悄溜下山,走進長安城的時候……
當她看到人類那些漂亮的建筑,看到(熱rè)鬧的集市,她當時也感覺到了震驚……但那份震驚,遠遠沒有今天的多。
人類,似乎真的已經不一樣了。
“這是遙控器,可以換臺……就是換其他的劇看。”
“哦……”
白清清接過遙控器,坐在沙發上,怔怔地看著電視屏幕,不一會就投入了進去。
“蛛兒,你陪著她吧,她不會的你教她。”
羅生把“帶孩子”的工作丟給了蛛兒,自己一頭栽倒在(床床)上,悶頭睡大覺去了。
在睡夢中,羅生隱隱看到了一段記憶。
他夢中看到了白清清,那時候的白清清,雙眼透露著純真無邪,扎著小辮,穿著白衣,好像剛練成人形。她在山中結了草廬,打坐修行。
有一天,白清清在山中救了一個被毒蛇咬了的書生,書生急著進京趕考,誤入荒山,結果遭了殃。雖然師父提醒過自己,不得與人類太親近,但白清清一時心軟,還是救了書生。為了方便他養傷,就讓他暫時住在了草廬中。
白清清每(日rì)為書生采藥,書生每天教白清清念書。(日rì)久天長,耳鬢廝磨,漸生(情qíng)愫。
但書生還得趕考,他與白清清約定,等金榜題名,一定回山里來娶他。
白清清這一等,就是三年。三年之中,師父來找過她,但她不回,師父大怒,把她逐出師門。白清清卻不在意,她認為,自己已經找到了新的歸宿。
又等了三年,白清清終于按耐不住,一個人來到了京城,尋找書生的消息。